南宫玉看了他一眼,往前一连走了几大步,站到了房子的中间,离沈君山远远的。这才冷冷的道:
"我的事,有必要向你jiāo代吗?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
嗯,自己不是怕他,只是自幼秉承家训,君子不可立于危墙之下也。
沈君山额头清筋bào起,用十分忍耐的口气道:
"什么权利?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吗?"
"什么话?"
南宫玉一脸的从容不迫,还带着一丝嘲讽,可惜气得快发昏是沈君山没有注意到。
"你说过,我的眼里只能有你,只能看你,每时每刻都要想着你,念着你;
满足你的任何愿望,无论代价是什么;
有人欺负你的时候要第一个跳出来保护你,就算是自己死,也不可以让别人伤害到你;
就算是晚上做梦,也只可以梦见你。
在你离开之前,绝对不可以娶被的女人为妻。
只要我做得到,你就留在我的身边,许我一辈子。
我现在照你的要求做到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想知道你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沈君仪听得一头的冷汗,心里的那个苦啊,却是说不出来:
"呜呜呜,大哥,这种严重的不平等条约,你也敢答应啊~~~"
煌如星则是一脸的不服气:
"就这样?你给我大哥机会,我大哥也一定可以做得到。
你不肯给我大哥机会,是不是因为你无论如何也不肯原谅我大哥?
呜呜呜,好狠心的玉少爷啊~~~"
同样不敢说出口。
"你说,你都做到了?"
口气不再冰冷,好象还带有隐隐的笑意。
"是啊,林家的亲事我已经退了。"
沈君仪闻得此言脚一软,差一点坐到了地上,还好煌如星扶住了他。
"你就算晚上做梦也只梦见我一个?"
沈君山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的梦里只有你!"
"证据呢?"
"啊?啊啊?啊啊啊?"
沈君山两眼发直,半天才反应过来。
只见南宫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耸耸肩道:
"你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梦里只有我。也有是说,你没有做到我的全部要求,我自然不可能许你一辈子。
我们只间最多不过是一夜qíng罢了。
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权利来过问我的事?"
沈君山的双唇一直在哆嗦,脸色从铁青中又透出了黑色:
"南~宫~玉~,你从一开始就是在耍我吗?"
沈君仪和煌如星彼此搀扶着,才没有一齐滚落下地,
嗯嗯嗯,现在该怎么办呢?
理智提醒自己该远远的逃离这个危险的战场,可是,可是,若不继续看下去就是大大的对不起自己了。
走?还是不走?
眼神jiāo流中,耳朵可没有忘记高高的竖起来:
"你的确不是那个我恨之入骨的沈君山。"
南宫玉话题忽然一转: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qíng景吗?"
沈君山点点头。
沈君仪怔怔的,也跟着点点头。
"你打了我一掌,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了,只要是叫沈君山的,就是我的仇人。"
"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一声闷哼。
沈君仪与煌如星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嗯,不用再看了,我们的沈大公子不过在拆chuáng而已,只是他忘了自己还坐在chuáng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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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
要赶路的客人,一早就动身了。
要吃午饭的客人,还早着呢。
现在的客栈,正是最最清闲的时候。
空dàngdàng的大厅里。只有煌如星和沈君仪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桌子上。
装着紫水晶项链的盒子正打开放在桌面上,两个人看着它在窃窃私语。
"小星,现在怎么办好呢?不如我们立即开溜吧?"
"不行啊。你大不了一辈子不回沈园,我可不能不回枕霞山庄。雨轩还在那里等我呢。"
"那等一会玉少爷和我大哥出来了,这条项链该给谁呢?"
"玉少爷去沐浴更衣了,你大哥在拆房子~~~他们俩个,我们谁也惹不起啊~~"
"所以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