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想通了~~~。
不管当初我是为了什么原因对他动心的~~~反正,心已经动了~~~没有办法回头了。
那就跟着自己的心走好了~~~
我现在就是要去找他的~~~我要去找他~~找他~~~"
想撑起身子,身子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整个人向旁边一歪……正正倒入一个温暖的环抱。
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又看,好不容易才认出来人是谁:
"小星,是你啊~~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荆棘鸟的故事吗?
征阳,你的qíng况也应该如此吧?"
打了一个酒嗝,后面的话说得意外的流利:
"胸中带着荆棘的小鸟追随的是一种永恒的法则:它不知道什么会刺破它的胸膛,也不知道它会死于歌唱。
在非常短的一瞬间,荆棘刺进了胸膛;它不知道紧跟着就是死亡的到来,只是一昧的歌唱,直到生命离开它的躯壳。
可是当我们把荆棘放进自己的胸膛的时候,我们是知道,我们是了解的。
但我们还是要把它放进去,还是要把它放进自己的胸膛。"
消息
虽然照顾喝醉的南宫玉一个晚上,有一点辛苦,可是煌如星感觉很值得。
哈哈,虽然南宫玉的醉话自己还有一些听不懂的地方,可是雨轩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大哥不但是南宫玉的弱点,而且还是致命的弱点。
而且现在自己又发现了南宫玉的另一个弱点,嗯,南宫玉不算酒后吐真言,但他喝醉了就会自言自语。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可以看到南宫玉被气得脸色发青呢?
煌如星坐在南宫玉的chuáng头,心中不停的盘算着各种各样的复仇计划,过了好久好久,才终于抵不住昏昏的睡过去,嘴角还带着得意的笑容。
南宫玉一醒过来,就看见一旁的煌如星流着口水的睡容,不由暗暗皱了一下眉头:
"该死的。小星,你给我醒一醒。
睡觉就睡觉,你心里还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煌如星的脸被扯得生疼,清醒了过来后立即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咦,玉少爷,你醒了。
头还痛吗?我倒茶给你喝好不好?"
南宫玉挣扎着坐起来,看着煌如星的大肆殷勤,心中立即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小星,你是怎么了?
你这一路上不是不愿意理我的吗?
征阳呢?他走了吗?"
煌如星有一点心虚,连忙把茶递给南宫玉:
"玉少爷不要太多心了。
我前几天只是心qíng不太好,不想说话而已,我怎么会不想理你呢?
让我大哥知道了,他会杀了我的。
至于那个征阳,有人来接他,他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不过,玉少爷,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那个征阳,"
凑近南宫玉。煌如星笑得有几分得意,神神秘秘的道:
"你离他越远越好,知道了吗?"
南宫玉发现自己不喜欢煌如星这样的笑容,有什么事qíng直说就好了,摆出这副姿态,想要别人开口求你说吗?
哈哈,对不起,在下最不喜欢的就是求人了。
眼珠一转,南宫玉放下杯子,笑吟吟的道:
"小星,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什么你的房间?"
煌如星大叫起来:
"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
南宫玉故做不解:
"你不是应该和雨轩一个房间的吗?"
说起这件事qíng,煌如星的脸色就yīn了下去,牙齿痒痒的:
"哼,你还好意思说。
你说,我们是为了什么分开的?"
南宫玉点点头,作恍然大悟状:
"天啊,小星,你不会是把我那天的玩笑话当真了吧?"
"玩笑话?"
煌如星的下巴差一点掉下地:
"你说了那么多话,哪一句是玩笑话?"
南宫玉一脸的委屈样:
"我怎么可能控制你的雨轩一辈子呢?
只有那一次罢了。我也是一时被他气昏头了才会这么作弄你们的。你不要生气了。"
看看煌如星的脸色,又笑嘻嘻的道:
"其实我早就想跟你们道歉了,可是一路上你们看见我就想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得远远的,害得我怎么都找不到机会和你们说清楚,到了后来,我就忘了这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