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不想再看这个没有笑意的笑容,只是垂首,“因为男人容易心猿意马,沾花惹糙,当不得真。”
小东西为何总叫自己动心?“那就继续沾染,岂不是好?”
“长此以往的话就是无耻了。”琥珀微笑。
“不要紧,我喜欢无耻。”阿海逗趣,作势yù抱。
琥珀不闪不避,只定睛望着这汉子,似在想什么,“你是喜欢无耻,还是为人无耻?”
阿海直接抱住他,“都是,我还以为小美人早就知道了呢。”
温暖的接触叫琥珀有些发抖,“解药拿来。”
“咦,小美人的解药之王呢?”
“你明明知道附近的qíng势不好,我有药也早送出去救人了,还跟你在这里无聊?!”
“哎呀,我也一样,”阿海把琥珀慢慢火热起来的身子抱得更紧,“我们可真合拍,我也是叫手下分头救人,药石都叫他们分去了。”
因为yù望而渐深的眼睛瞪得老大,“阿海,若是我不愿,你再占我的身子,我还是不愿。”
“琥珀君说话好大胆,真叫阿海羞怯无措呢。”
“阿海!”
慢慢挑开琥珀的衣襟,青峰深吻琥珀的颈项,再攀到耳边低问,“那位尊贵皇子的滋味可好?”
琥珀不是很喜欢问题中的妒意,实在不似他知道的阿海,只是如今qíng势却唯有狠心,“还行。”
阿海听着露齿而笑,“比之阿海如何?”
拌弄青峰那如夜海般的柔黑长发,琥珀的理智被慢慢侵蚀,“再来一夜,也就是一夜而已,为何阿海总不觉悟?”
“当初琥珀君以为我下药迷惑,阿海不喜欢误担虚名。”所以这次的媚药是特制的。
“阿海还花名在外呢,你岂不是要开始出入花群?”身心软弱的无法抗拒阿海的吻,原来自己从来不是意志坚定的柳下惠。
“那些你又从没当真,不算。”阿海好喜欢琥珀的触碰,由以前的探索到现在的温柔,都很喜欢,“一夜之后还有另一夜,以后我们夜夜笙歌也罢。”
“你别qiáng词夺理,”琥珀推不动这沉得很的身子,“你该走了,我不用你留下。”
“不是火烧得正烈吗?”阿海低叹,声如醇酒浓厚,志在住催qíng,“怎能不要阿海。”
“我看上去或如稚子,”琥珀呼吸渐粗,心中也是急躁,“却不是无知雏儿,不用你这小子来…唔…”
阿海探到琥珀的胯下,挑拨已然昂首的神气,笑声似跳动的琴弦,“阿海一定比那不识qíng趣的木美人好,琥珀信是不信?”
微红的双眼,说不出是yù望还是无助,“又有何gān?我只是要他,你又奈我如何?!出去!不然别怪我不留qíng面!”
“都这样子还声色俱厉呢,还真硬来,”阿海笑着把玩手中jīng神奕奕的小淘气,“药力猛烈,怕琥珀君无力抗拒,而且以我俩之间的经历,琥珀君厉声斥退也不觉矫qíng吗?”
“何苦陷我于不义?”
“我偏要你跟我一起沉沦。”阿海低头吻上那昂然,实在说不上熟悉,却是琥珀未尝过的刺激,“琥珀君不是说过这身子的初次jiāo了给阿海吗?”
琥珀咬紧牙关,怕一开口会漏出叫自己难堪的声音。
着迷的舔动一下才继续方才话题,“阿海今天是礼尚往来的。”
动作还是生涩,即使不是初次,青峰才试着含上那话儿,快感的记忆已经让琥珀忍耐不住湿暖的包围慢慢律动,带着丝丝羞愧。
海青峰喜见琥珀的反应,眼中尽是笑意,只努力取悦,吸啜舔弄,手更是不停,下流的在琥珀大腿内侧留连,远不时挑逗搓弄小小的球体。
急促的吸引与起伏的胸膛在宣告快要到达感官的极致,青峰却恶质的退后,不满的琥珀张眼只见他笑着怎舔掉唇角的不明体液,煽qíng如魔。
似还不够刺激,青峰伸手擦去留在侧脸的剩余,“记得吗,“这身子未经人事,要是敢让我痛的话,会放过你的。”,阿海现在原句奉还,”抚弄琥珀绯红如火的脸颊,“只是我却舍不得对你下痛手的。”
说罢目光不移,只慢慢解开身上布衣,蜜色的肌肤像是带着阳光的香气,“我要琥珀的初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