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连忙否认,“桂儿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琥珀一定要相信桂儿,她绝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一直在后面偷笑的月白连忙一本正经的帮忙,“桂儿当年要送给殿下的亲制点心也是如此这般。”
“月白你!”桂儿气急败坏的止住这儿时玩伴。
“不,我错了。”月白连忙笑着说,“仔细看一下,现在比当天我吃进肚的要进步多了。”
琥珀感叹,这月白到底是哪里直率了?根本就是欺负人家的混小子嘛。想来孩子就是孩子,再老成持重还是孩子心xing。“既是如此,想来月白也不介意尝尝桂儿进步了的手艺吧?”
“咦?”是月白和桂儿的合奏。g
当了十几年保姆的琥珀不是好欺的,“冬儿,给月白君备筷。”
“是。”冬儿轻快的去准备,她是越来越喜欢琥珀大人了。
月白不能说不,桂儿始于是郡主,不能让她脸上太难看,看着那实在不知是什么材料糊成一团的东西,月白吞了吞口水,“琥珀…”
打断他的求qíng话,琥珀斩钉截铁的,“瞎子要保护自己,不能随便吃可疑的食物,桂儿明白,月白更当明白。”
他都扯到这个上头,月白于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被人取笑也不很生气,桂儿自知才艺一般,当天年少还会不知天高地厚地送给狄凌志和月白,后来自己亲尝才惊觉自己的出品很是糟糕。后来郡主立下决心要改善,本来想要琥珀给点意见,却还是招来了月白,想着不觉羞红了一脸,偷望月白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两人大窘,都不其然别转了头。
伴着人生中最苦痛的回忆,月白勇敢壮烈地拿起冬儿送上来的碗筷,更壮烈地尝了一口…“呜…月白…先回去…”
留在帐中的人沉默一片。
终于还是琥珀冷静的发施号令,“冬儿,以后看牢灶头,别让人随便靠近。”
“琥珀君,桂儿是真的想好好学习的。”
“桂儿一直有□儿在身边照顾,而且殿下也不会让桂儿吃苦。”琥珀解释,“桂儿着实不用亲自下厨。”
“但桂儿已经不是什么千金之躯,”桂儿沉静下来,“桂儿总得学会照顾自己,照顾…未来的夫君。”
可是军营不是上新娘课程的好地方啊。“不同的人,才能也不一样,”琥珀头痛,“桂儿早几天跟琥珀谈起天下大势时,不就落点jīng准见解独到吗?可见桂儿也是聪明人,要是能以此辅助殿下,当比埋头家事更是合适。”
“桂儿区区一名女子不守父命已是罪大恶极,”桂儿苦笑,“那里还盼什么辅助殿下,桂儿只望安分守己的不要被人嫌弃。”
琥珀差点忘了这世代中男女还没有站在平等的舞台上,“桂儿不是换上了军服吗?既已是我军的兵士,就有兵士的权利和义务,相比担心会失去别人的保护,不如装备自己,保护自己。琥珀天生目不能视,那就苦练武艺,直到没人敢欺负这个瞎子。”顿一顿,“而且五殿下心高气傲,温柔和顺不一定可以牵动他的心。”
“琥珀君,桂儿…”
“我该回去覆命了,桂儿自己考虑一下吧。”
到了主帅府才发现今天狄凌志被几个将领邀去了商谈。胡乱整理一下,琥珀遣走了庆全去办事,自己一个走到帐后的雪地上散步。
“你的帐中怎样来了几位千娇百媚的姑娘?”居然又是那海青峰带着笑意的声音。
琥珀没有答话,直到脚步声慢慢接近才突然挥剑数刺。
海青峰笑声不断,“小琥珀今天心qíng不好呢。”
“肩,臂,腹,腰眼。”琥珀冷漠,“伤口各四寸长八分深。你还是回去好好包扎吧。”
“如此手下留qíng,”海青峰挥挥手,完全不在意,“我是否能以为是因为琥珀心中有我的关系?”
“海大人,琥珀对大人如此厚颜无耻无言以对,既然话不投机,琥珀还是先行告退。”
“可是琥珀还没有说明帐中的女儿香是什么回事呢?”
琥珀在想,杀一个副祭司要如何才能避免外jiāo风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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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áng昏是卫兵jiāo替的时分,平常少人的空地这刻更是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