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乾脆杀了他?”狄凌志再拉紧一把,“你的武功可是在他之上,别要跟本君说你打不过,大概是琥珀君舍不得那làngdàng子吧?”
“殿下太看得起琥珀了。”继续徒劳无功地挣扎,“琥珀只是刀剑功夫勉qiáng算是灵巧一些,那海青峰像熊一样抱过来,武功还如何施展得开来?”
“你让他抱着你?!”像闷雷一样轰然。
琥珀一点都不怕,“不是我让他抱着,是他要抱过来,我反抗不了…”
理智已经消失的狄凌志再听不到小人儿在说什么,手上再发力一拉,另一手在自己知道之前已经环抱着琥珀的纤腰。
乱了的心跳声是我的?还是他的?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两人都静了下来,也许都不知道要怎样面对这不应出现的场景。
只知道琥珀这次没有再挣开自己的拥抱,他就这样乖乖的在自己拥中。
水灵灵的大眼,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噘着的粉唇。
琥珀。
从来自己以外的人都只是一个名字,可以计算的棋子,即使亲近如月白,也不过是能够信任的副手。
琥珀却不一样。
狄凌志没由来的旁徨,对这完全陌生的感觉。
也许是过了一辈子的时间,琥珀终于发话。
“看,就是这样子。”
什么?
“就是这样子被牢牢地抱着,殿下要我怎样出手?”
狄凌志气得吐血,松开这小子,他竟然一直在想这个?“你以前不就挣脱了一千次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娇弱起来了?”
琥珀笑,“总有甩不开的时候,殿下。”
心中一动,口中却不退让,“至少对着那海青峰时不要手软,不然军中被拐走了一个副侍可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本君不想在大雪纷飞的日子挥军西进。”
“殿下如此生气,莫不是那姓海的也曾对殿下不敬?”想起海青峰口中的那句美人。
狄凌志细意检视琥珀那张jīng致的面孔,实在看不出破绽才慢慢回答,“他没有这个能耐。”
直觉到他没有说实话,琥珀微笑,想要退下,五皇子却不放过他,“只是,你这一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却见那琥珀已经退开几步,不再回答那没有意义的问题,向五皇子的方向行了一个虚礼,“我得去探望月白。”
五皇子皱眉,“他怎么了?”
“啊?我迫他吃下了桂儿亲制的点心。”
“……你去照顾他吧。”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被琥珀牵着鼻子走的狄凌志,没有继续留难,只留下点点的不甘心。
琥珀试着不去思念刚才的温暖,但身子却是不自禁地瑟缩。虽说这身子畏寒,但这分软弱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骚动实在奇怪,该不是被那胆大包天的海青峰下药了吧?就是传说中那种无色无味,无所不能的药物,还是个天海族人来问清楚好了。
在休养(?)的月白打起jīng神看琥珀在请教天海族的俘虏,谁知越听越是心惊,见他让其他人都退去之后立即就问道,“你是怎样了?”
琥珀捧着热茶chuī气,平淡的回答,“我没什么。倒是你,肚子还在痛吗?”
“你别管我了,”月白瞪着那完全没有自觉的人,“你刚刚问的是媚药吧?他们对你作了什么吗?”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被作了什么?”琥珀更加淡然,“也许我是在谋算什么呢。”
“琥珀,你这个样子怎样也像是被下药那一个。”月白平实的说明。 f
青筋bào现,琥珀咬牙切齿,“月白似乎很是喜欢桂儿的手艺呢,在下一定多多鼓励桂儿努力为月白作汤羹的。”
“我可以认真的在关心你啊。”想起那特别的味道,月白不寒而栗。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安排,”琥珀冷冷的,“可以把桂儿编到你的队中吗?”
“什么?” r
“虽然她的手艺叫人不敢恭维,但论聪明才智却不输任何一位男子汉,月白参事不是正缺一位谋士吗?只要让桂儿接受一点磨炼,假以时日,她的前途将未可限量。”
月白不以为然,“一个女儿家何必沾染这种事。”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