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疑惑,“可是桂儿最近都没有再下厨了,她和绯儿最近都很忙呢。”
琥珀轻笑不答,继续发呆,要不要消毒一下?
可爱的冬儿就在自己可以触碰的地方,只要自己希望,她绝对不会拒绝的。可是那样自己就会成了最差劲的男人了,而且…而且回想起,他好像从来没有作过主动…
不会的,再认真的想清楚。
妻子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认识妻之前他没时间跟人jiāo往,结识以后一直是活泼的妻子成为qiáng势的一方。
因为突然失明,心理上多少有些退避,能够勇敢地突破防线的,也只有妻。
“程希,张开你的眼。”
“反正我就看不见,有什么鬼关系!”
“可是你长成这个样子,一旦闭着眼就像邀吻的样子哦,看,就是这样,害我又吻下去了。”
“你!”
“来,每一天都张开眼,像以前一样,不要放弃自己,希还是希,心没有改变,人也一样没变的。”
“别说得那样简单,盲了就是盲了,怎么会没变!”
“那就让我成为希的眼睛,反正人不光为视力而活着的。我爱你,希。”
是的,妻就是那样子。
要他主动去爱,也许从来没有学懂。
冬儿早就习惯了琥珀大人的沉静,但没想到他会随意得就坐在那里睡着,真像个孩子…好像流泪了,不知今天有谁在他梦中?
月白也不是很喜欢立chūn那些庆典,仪式繁琐闷人,还得穿上那些正式官服,让人动也不能动。加上虽然他们远在边关,但这种法度礼乐仍是一丝不苟的场合,名义上身为小兵的桂儿不能参加,月白更是不快。
只是这始终是一年一度的隆重日子,月白再不愿也还是小心翼翼的准备好,免得落人话柄。也差不多是时候请殿下出来主礼了,这两天殿下不知为何老是走神,还是得自己亲自去看一下。
“殿下…”月白张大了口,却再也发不了半点声音,知道和真的看到从来是两回事。
被人打断的凌志在生气,却顾不得要开口骂人,因为有更诱人的存在叫他什么都不想理会地再一次沉溺下去,只是对象实在不很合作,趁着狄凌志一时大意就一手就推开他。
琥珀怕狄凌志会厚颜无耻地继续那个吻,只得快步向月白走去,“月白,他们在催了吗?”
“嗯。”发声还是很困难。
“我也说了老半天,只是殿下都不听琥珀之言,还好月白来了,不然也不知要蹉跎多久。”
狄凌志沉声,“身为罪魁祸首,你好像太没有自觉了。”
“殿下的意思是,这都是琥珀的错了?”没有表qíng的琥珀反问,微红的脸颊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凌志笑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月白拉着琥珀,“你们,呃,是什么回事?”突然看到五殿下拥着琥珀深吻,月白觉得自己没昏过去也算厉害了。
琥珀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月白瞪着那孩子。
“他就那样没头没脑的吻了下来,我不知那代表什么,”琥珀苦笑,“不过感觉不坏,就由他去了。”
“琥珀,”月白懊恼,这个平常聪敏伶俐的琥珀怎么一下子鲁钝起来,“你总不能就因为这样而随便的由他去吧?”
“我知道是不行,”琥珀更是苦涩,“月白让我放纵多一会,过了今天我就跟殿下说明白。”
月白虽也稍有所觉,但从来没有想到五殿下会如此直接,本来以为以他的xing子,多少要别扭一段时间,怎么在这关键时候生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媚惑主子可是罪名一条,除非琥珀甘心当殿下的伴妃。”
琥珀摇头,“若是我愿当那位置,也不会远走到西关这里来了。”
月白随着他苦笑,“不过细心一想,琥珀配五殿下也算赏心悦目。”
“哼,月白你少取笑我,”琥珀板着脸,“我们还是快些出去,不然那些大人又要说我们傲慢无礼,让他们久等了。”
月白只好跟在他后面走,想了好一会,忽然趋近琥珀耳边,“真的,如果琥珀愿意随了殿下,我也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