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溪(无力地):……
结果子溪还是没有反受为攻……
以上qíng节重复N次。
10
等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chuáng上,全身上下早已被打理过一遍,脸上和身上都被清洗过。子溪就坐在chuáng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那上下打量 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也很努力的瞪回去。一股奇异的气氛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
一份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三分钟一过去,我就怒了,有什么就说呗,婆婆妈妈哪像个男人,不就是被我qiáng、bào、了、嘛(作者:……),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我几乎扑到他的身上。
“静,那只是个意外……”子溪僵硬着身子,不断地后退。
“意外……”我冷笑起来,难道他要将刚才的事看作南柯一梦,chūn梦一醒了无痕。我一把将他已经穿好的衣服扯开,露出他的胸膛,上面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全是我刚才留下的痕迹,“这全是意外吗?”
我扑上去,抱住他,狠狠地朝着他的锁骨咬下去,“难道你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没关系,再来一次……”
上帝是绝对不会允许错误的再次发生,我突然觉得全身发冷,难道见鬼了,我一转头,发现肖晓不知什么时候踢开门,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两眼不断在我和子溪之间打量。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做出了结论:“子溪,我来晚了,让你被我二哥给玷污了……” 肖晓一把扑到子溪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痛哭了起来:“我早知道二哥是禽shòu,但我从来没想到他对男人也有兴趣……”
什么话呀,我才不是禽shòu,我一向只对男人有兴趣,我上前一把将肖晓推开,右手一伸,圈住了子溪的腰,左手抚摸着我留下的痕迹,笑眯眯地宣示我的所有权:“子溪现在是我的人了,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二嫂,以后要避嫌,不得搂搂抱抱的。”
绝对是黑线,我几乎可以看到他们俩头上出现了巨型的感汗号。
子溪很坚定的拉开我的手,对着肖晓说:“静不知被上官姑娘下了什么药,要赶快解毒才行。”
这么会这样,一般不是小受抱着小攻大叫“不要走”吗,看来不下狠药不行了。我一抬手,刷的一声,那件见光死的衣服后面的结被我一拉,掉了下来,露出我洁白的肌肤。
看向肖晓,他已经石化当场,看向子溪,他满脸怒色的将我的衣服往我身上拉,怒吼着:“你在gān什么?快穿上衣服。”
我委屈地指着背后那一道道到现在还火辣辣痛的的血痕:“难道你忘了我们刚才才经历的鱼水之欢吗?”
肖晓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理他,继续bī问:“经过刚才的亲密接触,你敢说一点也没有得到快感吗?”
又一声尖叫从肖晓口中发出。
“千万别说不,你不记得你流下了喜悦的泪水吗?”
肖晓再次尖叫。 自 由 自 在
“我吻去你眼角的泪水时,你不是兴奋的在我身上留下爱的痕迹吗?”我很努力的向子溪展示我后背的战利品。
砰的一声,肖晓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11
真是一幅诡异的qíng况,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一个男人正在拼命脱衣服,另一个正拼命将衣服往上拉。
诡异呀诡异,正在与子溪争执的我完全没注意悠悠转醒的上官婉儿看到这一幕,心中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
还是肖晓第一个发现上官婉儿的异动,在上官婉儿双指弹出轻烟时点了她的xué。
唉,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生物,上官婉儿当场哭了起来。其实美人梨花带雨是如此得绝美。但是,我旁边那两个男人的脸色却十分的糟糕,毕竟她是造成这场混乱的元首。
何必为难女人呢?我瞪了他们一眼,将上官婉儿扶到椅子上,笑吟吟的说:“适当的发泄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哭一哭会好很多。”
说完,我往chuáng边一倒,舒了一口气,口中说:“适当的睡眠对身体健康也有好处。嗯,我真是个身心健康的人。”
转向那两个目瞪口呆的人,“两位还是适当睡一睡,过渡cao劳对身体健康不好。”想了一想,小脸一红,小声加了句,“子溪,你刚才很累了吧,过来躺一下。”说完,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直接见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