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被限制下chuáng,于是,我就在chuáng上很努力的在孵猪头,努力的套来探望我的人的话,终于弄清楚我的处境。
现在这个身体主人的名字和我原先的很像——肖静,很容易就习惯了。至于年代吗,好象不是现代,因为没有抽水马桶,没有冰箱,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电脑游戏,我哭,我的英雄无敌,我的仙剑,我的轩辕剑,我的问qíng篇还没玩完呢,还有偶家石田,呜呜,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至于语言和文字,好象不是问题,跟现代差不多,不是问题。至于我嘛,在肖家排老二,上有哥——肖寒,下有弟——肖晓,父亡,现当家的是长兄肖寒,家族中有一位贵为贵妃,深受皇帝宠爱,于是,那位有眼不识泰山的太守公子与他老爸就被发配边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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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chuáng上,我努力的想呀想,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那天杀的死神又给我弄错了,不过他怎么还没来纠正错误。难道美国的油价那么难搞吗?(作者:这个死神连美国的油价都管,真是身兼多职呀。死神:我没钱花你还不让我搞兼职吗。作者:……)
在chuáng上等了又等,我认识到一点,那天杀的死神在短期内是不会回来了,那么在他回来之前我就好好在这儿玩玩吧。考虑清楚后,等到了一月刑满,我冲出去,去找那两个没有兄弟爱的家伙,在我卧病在chuáng时,他们竟然都不来看我一次。
“肖寒呢?”我随手抓住没躲成的一个小侍女问。
“大少爷他去江南采购蚕丝了。” 那小侍女战战兢兢地拉着衣服,好象我不小心就会扯掉它似的,我又不是同xing恋,我可是只喜欢男人的,何况你这中等之姿,哪入得了我的法眼,耽美的最大要素可是绝对美型。
“那肖晓呢?”我看到她躲着难受,松开手。
“小少爷他……去怡红院了。” 那小侍女红着脸,不顾我的叫喊,跑远了。
我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我只是想问下怡红院在哪里,需要躲得那么明显吗。
我一面大大咧咧的骂着,一面向人问路,不就是个怡红院吗,我就不怕找不到,嘴长在我身上,只要肯不耻下问(汗,需要吗),呵呵,怡红院,我来也。
可是……但是……
“老爷爷,怡红院在哪儿?”我拉住一位老伯。
“年轻人,小心肾亏。” 老伯看看我,“你看你脸白的象鬼,虽然人不风流枉少年,但……”
我倒,我这是保养的很好。
好容易听完后,我又顺手捉了一个,“姑娘,请问怡红院在哪儿?”
“公子,”听到这么娇媚的声音,我抬头,好象才三伏,怎么已有入秋之感了,“奴家虽不如怡红院的姐姐们千娇百媚,但……”说着,她给我抛了个媚眼。
“……”我看着她脸上的白粉刷刷的往下落,大叫“鬼呀”狂奔而去。
“小妹妹,告诉哥哥怡红院在哪儿哥哥给你买糖吃。”
“……哇”有人哭了起来。 自 由 自 在
“小弟弟,告诉哥哥怡红院在哪儿哥哥就亲你一下。”(作者:肖静,你这可是荼毒祖国的花朵。肖静:gān你屁事。作者:……)
“……哇”又有人哭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问,十个中有七个会哭,两个会逃,还有一个是我先受不了先溜了。
走了很久,忽然有人叫我;“肖二少,你可来了,快往里请。”
还没清醒过来,就被拖进去,我望着眼前这个人,“gān嘛……”
“二少,青青姑娘可在等着你呢……”
“青青……”我心一喜,难道这儿就是怡红院,“肖晓呢?”
“肖小公子,正在和断月公子在若兰姑娘那里听琴呢。二少,你是否也要……”
“当然。”我忙点头。
那人觉得奇怪,也许我一向不听琴的,但他还是将我带过去。
门开了,有两个人坐在那里,听到门声,回过头来,左首那人身穿淡huáng色的杉子,轻轻嫋嫋,竟似梅花,不落俗品,右首那人一身淡紫色,骨架纤细,一副懒散的表qíng,那紫色淡淡的,却似天边那弯明月,风起,那月被云雾遮住,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