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踱回房中,隽遥看见燕惜羽在药力的作用下正躺在chuáng上小憩。人在睡眠的时候能够更好地吸收体内糙药的药xing,所以隽遥便蹑手蹑脚地点了些凝神香,希望能让他多睡些时辰,然后走到chuáng边,宽掉外袍,以最轻缓的动作躺到了chuáng上。
就在隽遥即将入眠之际,燕惜羽在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见状,隽遥趁势握住了燕惜羽的一只手掌,然后心满意足地阖上了眼睛。
院中,微凉的chūn风夹带着淡雅的花香从开启着细fèng的窗棂中悄悄溜进了房间。从紫铜祥云香炉炉盖的四个圆孔中冉冉飘出的清烟,被波动的气流温柔地轻抚过后,不再缠绕在一处笔直向上,而是幻化成了四散的微尘,分散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混合上阵阵似有还无的花香,凝视着淡蓝色chuáng帷中静静安枕的那一双……
虽然前几天的那场chūn雨缓解了南方些许的旱qíng,但是九成九的百姓仍是抱怨着那场雨水下得不够充足,满心期望着老天开眼,再多降些甘露大润。不过隽遥的心愿却是与众人背道而驰,他希望在燕惜羽的有生之年里最好永远不要下雨。这样一来,那种令他恨之入骨的疼痛就不会再有机会折磨自己的心爱之人。
燕惜羽在得知了他这个带着孩子气的愿望后,不禁哑然失笑。纵观世间万物,上天已经安排好的种种因果循环,又怎会为了区区凡夫俗子的期望而随意改动呢?
入夜,荧动闪亮的点点繁星镶嵌在扈扈黑幕上,将青墨色的天空映衬地更加广阔无垠。此时隽遥的卧室内门窗紧闭,屋中昏huáng的烛火昭示着主人尚未歇息。
在一柱香前,薄纱chuáng帷已经从银色的挂钩中解脱了出来,随着细牙大chuáng的晃动而组成了阵阵水纹,轻摇微晃。透过那层淡蓝,两具纠缠在一处的身体都冒覆盖着细细的汗珠,呼出了粗重的喘息。
“唔……”
猛然间,燕惜羽紧蹙双眉,下半身自大腿开始不停地颤抖,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到了一起,任凭又一轮的高cháo主宰着他的身躯和神志。
这已经是燕惜羽今晚第三吐出白浊了,喷泻出爱ye早已将他和隽遥的小腹染得湿粘一片。铺天盖地的快感模糊了燕惜羽往日里清明的双眼,连他一直羞于出口的呻吟都争先恐后地跑出了唇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一世的身体禁不起挑逗,会比别人更容易感到满足,还是自己的体力大不如隽遥,等到燕惜羽看清自己的yù望再度疲软下来的时候,隽遥的硬挺仍在他的体内不断进出,而且其粗壮的程度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高cháo后异常敏感的甬道紧紧绞合着深入其中的yù望,在隽遥持久有力的侵占下,燕惜羽只觉得后庭处的肌ròu酸涨不已,那里实在是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否则连续袭来的快感也会变成另一种折磨。不得已之下,燕惜羽只好开口求饶:“遥,啊……,不,不要再……,嗯……,我,受不住……,啊……”
见到身下的燕惜羽啃咬着下唇,眉宇间尽是qiáng忍的表qíng,隽遥不得不停下了律动。其实,从以往的经历中隽遥也明白,如果欢爱的时间过长,到最后承受的一方会觉得不舒服。只是这是隽遥第一次进入燕惜羽的身体,那种梦想成真的喜悦和兴奋令得他一心想要索求燕惜羽的全部,以至于每每将要jīng关失守之际,他都会qiáng压住自己shejīng的冲动,所以才造成了眼下的这种局面。
知道这次的欢爱已经超出了燕惜羽所能承受的底限,隽遥缓缓地俯下身去,吻住了对方湿润的双唇,让他平复下身体内的激dàng,尔后轻轻开口道:“是不是难受了?再忍一会儿好吗?我会加快速度的,只一会儿就好。”
燕惜羽知道,如果此刻就让隽遥退出自己的后庭未免太过残忍,于是他微微点头,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隽遥最后的冲刺。终于,在一番qiáng烈的摩擦后,隽遥也获得了最大的满足,登上了期盼已久的顶峰。只不过,在she出白浊的前一瞬,隽遥飞快的抽出了自己的yù望,将所有的爱ye都宣泄到了燕惜羽的体外。
等到他们清理完身体上的粘稠物,再度躺回chuáng上的时候,燕惜羽紧阖上了双眼,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而隽遥也是心知肚明今晚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所以便讨好似地把手搭在了燕惜羽的腰间,指尖适度用力,替燕惜羽疏缓那里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