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宇凌。定国侯。十八岁。xing格bào躁。GAY。喜欢他二哥。
关于脾气bào躁这一条事实上是安槐说的,并恳请白毅多担待。可白毅觉得大概没有那么夸张吧。安侯爷chuáng上就跟仔猫儿似的,除了任xing一点,整个人都在可爱的范畴以内,包括他可爱的……咳咳,当然,那也许只是因为他以为对面的人是他二哥……毕竟安槐跟了他那么久,应该不会错……白毅想着日后自己在侯爷府上的身份地位,就是一阵黯然。
他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啊,地地道道的白领阶级,结果平白无故穿了,人生蓝图就此嘎然而止。且穿就穿了吧,还是一当男宠的命。白毅有时候觉着自己是不是能跑路啊,说不定若gān年后就杀出头了,现下这么不死不活呆了一个星期,却连安侯爷人影子都没见到。不过白毅转念一想,估计也没那么容易,首先安槐肯定派了人手监视他。就抛开这个因素不谈,他白毅这么赤手空拳花容月貌分文没有的冒然出动,搞不好一出去就被人啥了也不一定,甚至可能最直接的下场就是饿死街头。这里qíng况再差,好歹有饭吃,而且吃的还真不错。且前天安槐派人来说,侯爷基本能下地了,估计挺个两天就来了。白毅想,靠,这孩子还真不当命使了……于是,再一次坚定了他救人于水火的信念。
但这个信念也再一次在两天之后的现在面临了巨大的考验,这不,隔壁又开始准点叫chūn了。白毅听着那有一搭没一搭的柔媚呻吟,就全身起火,身体直接的起了反应。毕竟要一弯的呆在鸭店这本身就超出了人类可以承受的限度。白毅心里抱怨不已,实在憋得难受,只得认命的站起来,躺回chuáng上,褪了裤子按惯例自己解决。
白毅一边下狠手一边想,MD,每晚这么来一出,可能还没遇着侯爷人,老子就jīng尽人亡了……
正忘我,突然门支嘎一声被人推开,老鸨凤绮的声音仿如chūn风拂面:“哟,小侯爷,保证您满意。我凤哥儿介绍的人哪回儿差了,这还是个清倌,就等着您……小白?!你你……”白毅心叫不好,已来不及收拾残局,他只得被迫转头看去,正碰上门口两人的视线。凤绮自然是变了颜色,一只兰花指就那么僵在半空,微微打着颤儿。而他身旁站着的人,俊眉朗目,细挑身量,额间殷红似qíng非qíng,一身团绣金衫的派头,不正是那安侯爷是谁?
白毅于是也僵硬了,两手扒拉着裤头,嘴巴张了两下,楞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边安侯爷亦是不发一言,一双桃花眼死死的瞪着白毅的脸,白毅当即觉得幸好目光不能真如刀子,否则他肯定破相了。
这边两人的目光于空中你来我往电光火石,凤绮已经冒了一身冷,但他到底久经风月反应迅速,gān笑两声:“那个……侯爷,小白身子骨qiáng健些……扫了侯爷雅兴实在是罪该万死……”汗水顺着额角跟水似的,凤绮也不敢抬手擦一擦,谁不知道面前这爷是出了名的难应付呢,“不过念他年轻不懂事还请侯爷容涵……凤绮这就去安排其他的人伺候……”
“凤哥儿。”安侯爷冷冷清清的调子落在白毅耳朵里,只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是,侯爷。不知有什么吩咐?”凤绮连忙陪笑上前。
“这人你开个价,本侯爷今晚就要带走。”
这话一听,白毅和凤绮两个人都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凤绮高兴的是这烫手的山芋好歹送了出去,还白捡了份卖身钱;白毅虽然心qíng复杂,也倒是得偿所愿。于是凤绮连忙引着安侯爷去了下面的内堂搞定赎身诸般事宜,白毅则在屋里整装待发。临出门时,安侯爷回头又瞟了白毅一眼,说不出个味道,只让白毅心头猛的一跳。
半烛香不到的时间,一切搞定。
白毅走到门口,正看着安侯爷帅气十足的骑在一大白马上。
秋寒陡峭,劲风鼓舞,隐隐透出他纤细的腰身。
一张俊脸夜色里面越发显得苍白。
却更点的眼如墨漆。
白毅看得入神,似乎面前的并不是什么真人,倒似个齐齐落了凡间的仙子。
虽然这个比喻非常的恶俗,但是当时的白毅的确是这么以为的。
而且若gān年后,两口子打qíng骂俏,白毅一时不察说露了嘴,本以为肯定惹一通讪笑,却意外的得了乖顺,某人伏在他怀里,脸红的就跟擦了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