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准亲哦……”
“白毅!你手往哪儿搁?!”
“……小凌,让哥哥摸摸,就摸摸……”
“……只准摸哦……”
“啪!”
一个响亮的击打ròu体的声音从车厢内传来。安槐彩云每日听惯见惯已经习以为常,相视一眼后,看鸟的看鸟,赶车的赶车。只心头暗叹,这可怜的白公子……又被拒绝了……
旁人尚且抱屈,本尊qíngyù难耐,自然濒临bào怒。
左颊带着五个鲜明的指印,白毅脸色铁青的掀开布帘吼道:“彩云,我们换。MD,你们爷老子侍侯不来了!”说罢,不管那许多,直接出去把彩云扔了进来。
安宇凌连忙拉起半挂在肩上的衣襟企图掩饰,但他气息不稳满脸绯色,是人都猜到他们刚才不止A还B,甚至差一点直奔本垒,慡到C。所幸彩云侯府里多年,是个知眉长眼的婢女,类似这种qíng况充傻装楞不动声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她便歪着假寐,当下成功解除了车里的尴尬气氛。
留下安宇凌晴雨不定,颇有些坐立难安。他方才出手的刹那,业已后悔。毕竟他和白毅刚刚前嫌尽释互诉衷肠,想要把jīng神上的喜悦升华到ròu体的心qíng是可以理解的。安宇凌知道白毅窝火,自己同样也不是不想快活,所以但凡A啊B的他全乐得。可惜安宇凌始终算个薄皮的主儿,怎么可能“当着”下人办事?退一步说,若真要当着别人,他又怎么能曝露自己才正经是那小受被人压了OXOXOOXX?……于是,每当白毅故技重施,企图通过挑逗安宇凌的敏感部位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的紧要关头,安宇凌会瞬间恢复清醒坚决的say no。
一次两次尚可接受。
可是,貌似短短几天已接近N次。
这个世界上原本最难平息的就是yù火,非常水可熄。
白毅身为一个新型帅GAY,时间地点对他根本不成其问题,搁以前逮哪儿不是做?男人之间行事本不像和女人那么麻烦,换些场所增加新鲜感,反而刺激。且在他的观念里,古代的丫头管家的,谁不知道谁啊。越侯门越乱,人说不定早见惯不惊了,你安宇凌能当着我左拥右抱不亦乐乎,塑造个奔放的造型出来,怎么到现在却成了处子开苞由不得人?这正常的夫妻恩爱,求三求四不行,居然还要挨耳光!
白毅简直怒不可遏,随手抽出安槐侧挂的短刀狠狠在隔板上戳了几个透底的窟窿。临了还不解气,死盯着不动弹。
安槐看得心惊ròu跳,赶紧掏出个大白馒头递过去:“白公子,你饿了吧?快吃。快吃。”
白毅接过来,龇着牙咬了一大口,面部扭曲的笑道:“是饿。老子TM饿的都快受不了了。”
安宇凌于车内听得脸红耳赤,边想着白毅这厮怎地如此不知道羞耻,却难免有些开心。他看彩云尚闭着眼睛,便轻轻往帘边移坐过去,往外一探,手掌刚好攀在白毅的腰上。正想要继续,结果立马被人用力拍掉了。“啪”的一大响,震得马车跟着颠两下。
安宇凌收回一看,果红了一片。
他即刻燃了火。
心想,好你个白毅!休想本侯爷再理你!
后来临到休息,白毅坚决的实施了分居计划。他gān脆和安槐彩云宿于糙垛,谁劝都不成。听他们你推我拒争执不休,惹的安宇凌郁闷不已,怒道:“由得他好了。”
白毅二话不说背身躺下,转眼竟鼾声如雷。
要说白毅也非蓄意为之,他这几日的确休息的不好。除却地方太小的客观因素之外,软玉在怀不能碰才真正暗cháo汹涌。白毅大半宿大半宿的望着安宇凌的睡颜yù火焚身长吁短叹。如今在外面倒了无念想,几天的呵欠袭上来,能不沉的跟猪似的么?
安侯爷哪里知道个中因由,他单纯从表象分析得出的结论是,白毅存了心气他。
当下,也恨恨躺下qiáng睡。
可心里的气愤一时半会消停不了,翻来覆去难以安稳。再加上身边少了白氏暖炉,安宇凌又喜欢半夜踢被子,素来畏寒的体质怎么经受得住冬日山林的yīn气,清晨见效的发起烧来,昏昏沉沉不知所以。
白毅见安宇凌无端生了病,哪儿还有工夫冷战,连忙回到车里照顾他。
但无论白毅怎么承认错误,安宇凌只委委曲曲缩成一团,亮明了柴米不着油盐不进。白毅见他被热烧的绯红的脸蛋,气节脾xing顿时消了彻底,不断柔声劝道:“小凌,乖,那儿冷,过来让我抱着,别再凉了。安管家说待会儿到镇上去给你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