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见她大嘴里的第四颗坏牙时,我退却了。
退而求其次吧,狠狠心,找来个不漂亮的女生对她说:“我喜欢你。”
她说:“你……你……喜欢我?那……我现在就跟你结婚!”
人生啊,总是在悲与喜之间jiāo错。我啊,总TMD在恋爱与非恋爱之间徘徊。我做男人,男人们嫉妒我,结果被我狠踹。女人们喜欢我,却只想上chuáng,不想恋爱,当爷我没钱是白脸?
我做女人,女人们嫉妒我,白眼,冷箭,鬼爪都一一上演。男人们喜欢我,仍旧没有逃出被我狠踹的命运。
我要疯了!已经疯了!我要到jīng神病院去当院长,使jīng神病事业发扬光大。要折磨每个人,你想不疯都不成,必须疯!
哈哈哈哈……镜子中的我,开始得意的笑,笑的浑身颤抖,笑的分外开心。
突然,一只手伸到我的胸前,开始蹂躏着我的胸肌,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分身,抚着我的弟弟。那手指修长,gān净,臂膀健美,有力。而我,仿佛很享受这种突然的爱yù,轻轻闭上眼,唇微张,消魂的呻吟不自而走。突然一个硬物顶在了我的后腰,它那样灼热,那样霸挺。手的主人一把将我推向镜子,从后面提起我的腰身,迫使我贴着他的yù望,而那突然刺进的巨大,使那疼痛从小小jú花迅速蔓延扩大至全身,整个人仿佛被撕裂……
“啊……”一声不知是痛还是愉悦的惊呼脱口而出……
最后的殿杀
“啊……”一声不知是痛还是愉悦的惊呼脱口而出,人已惊醒。眼前人影晃动,而我却完全没有看清,仍为那个梦而震撼。我不是玻璃,没有那种嗜好,我喜欢女人,绝对百分百的喜欢女人!只那个梦,为什么总捆绕着我?梦中我不知身在何处,周遭一片水雾,使我看不清那个人,永远的一双手,健美的臂膀,还有那我永远看不见的霸挺,疼痛是如此真实的感受。而我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镜中的自己,一个全身赤luǒ的男人……
“桃粉,又做噩梦了?”兰兰拍了拍我的脸,使劲摇晃着我。这小子,明显在打击报复。
“兰兰,人家怕怕哦……”我说完,向他身上靠去,仰起脸,打算往他怀里钻。MD,跟老子玩?
唰……兰兰消失,人已经坐到我对面,并提了根无聊的手指向主位上点点。
我笑笑,拢拢白衣,看向小老头。
小老头一脸阶级斗争,声音威严:“桃粉,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还没……”
“你可以脱离组织了。”
“啊?脱离组织?”开玩笑吗?不像啊?
“马上就离开!你有逃跑的机会,但三个小时之后,我会派石绿追杀你。”小老头一点表qíng也没有,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三个小时后,开晚饭。而我的心开始逐凉,这样的老头,是公式化的老头,不容任何人质疑他的决判和命令。而受过这么多年杀手教育的我,也不仅感到事qíng大条了,却仍旧想不出自己错在了哪点?没有完成任务吗?不是没有,只是拖延一小会而已。
“我跑不过石绿。”我嘟囔。
“你还有二小时五十九分二十三秒的时间。”
“我舍不得离开你们。”
“你还有二小时五十九分十一秒的时间。”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哀嚎。
“二小时五十八分五十八秒”
“你不用我养老送终了?”
“二小时五十八分五十一秒”
“靠!”我抬眼看看青青,兰兰,绿绿,如散步般渡出‘殿杀’,拔腿就跑。
没有人为我求qíng,也许我人缘真的是很糟糕,也许是知道小老头的命令,没有人可以左右。
我飞奔着,恨不得cha翅成膀。傻瓜才会去取什么该死的跑车,哪部车能逃脱被定位的危险?我只能奔跑,打辆车也成,可惜,这里实在是郊区中的郊区,高山中的高山,找个人不容易,更何况车乎?
也许越热闹的地方,越安全;也许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可当这些都被大家想到后,安全也变得不安全。所以,我此刻站在公园的独木桥上,欣赏着凉凉的风,看着一片黑暗,本想今天过节,和大家热闹一下,却变成了自己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