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颜色,你咬我?”
“爷不嫌你皮臭,咬你怎么了?还揍你呢!”
“那我可要咬你喽 。”
“掰掉你狗牙!”
“啊……放手,放手,别抓我弟弟。”
“叫芙蓉大爷,跟我求饶!”
“颜色,别……别……拉啦……我反击……啊……”
“靠!”
吃过晚饭,回屋休息,流水那厮又跟了过来。
我一个怒目,他立马儿卑微的一笑:“下棋,下棋。”
“颜色,你的棋技好吗?”
“颜色,你这样走不对。”
“颜色,你这注定是要输的。”
“颜色……”
“你TMD给老子闭嘴!自己下去!滚!”我将棋盘推散,一头钻进被窝里,睡觉。这家伙太闹心,太唠叨,太粘牙。
“颜色……我不说了……你起来和我下棋吧……”他声音压的很低,却轻柔的好听。
“再说我棋技不好,再唠叨,我就揍你!听见没有?”我噌的窜起,对他张嘴狂吼。
“哦……”他嘟囔一声,便不在说话。
我们再次下棋,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我输的越来越不慡,越看他越气,只苦于找不到发脾气的引子,只能忍着。
到最后,我开始主动提话:“流水,你怎么知道我是芙蓉颜色的?”
“因为你是芙蓉颜色啊。”他一幅你怎么会不知道的表qíng。
我的拳头握了握,松了松,我gān嘛总被他气伤身体,我要气他!让他伤身,伤肝,伤肺。
“哦……”我点头,算是知道了答案。
“哈哈……颜色,你真的很有意思。”他又落下一子。
“还行吧,逗傻子笑,而已。”我对他笑笑,目光真切。
“颜色,你不喜欢我吗?”
“我说过我喜欢你吗?”我落下一子。
“可我好象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对,继续重复中午的话题,然后让我揍一顿。”我低头研究着棋盘。
“颜色,你真美,和小报上写的一样。”这闷骚的家伙终于说出了认出我的原因。
“流水,你真八婆,你也买了五两银子一份的小报?”我抬头改为观察他,越看越觉得他像个家庭妇男。
“如果我也拿出千金,你肯不肯让我亲亲?”他将那新月的眼,欢快的眨眨。
“不用金子,你过来了,我让你亲。”我对他柔qíng一笑。
“呵呵……不用了……我们下棋……继续下棋……”他马上将目光转向棋盘,非常认真的考察起棋子的悠远历史意义。
我再次感叹,小报害人啊;再次无奈,我真有那么“美”?再次郁闷,我成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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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主动要求到流水的书房里转转,名为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书,暗为不死心的勘察一番。流水笑的一脸灿烂,像只花蝴蝶似的,围着我转。
我东翻翻,西翻翻,总觉得有些闹心,好象有什么事qíng不对,却一直说不上来。
“流水,你为什么不去参加武林夺盟大会?你不想当武林盟主吗?”我一边翻着书,一边问他。
“我不适合。”他又将眼睛弯成了月牙。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我啪的将书合上:“你觉得谁适合?”
“墨言也不适合。”他又向我靠近,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哦?为什么?”
“为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没有那么多的是与非,没有那么多的答案,我想,我知道,却仍旧会执迷:“流水,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
“还没想好。”跟着炅筠我能去哪里?可我和墨言说要回去和他过年的,怎么办?
“我陪你。”他在我耳边呵气。
“流水,你不要和我闹了。”
“我没有闹。”
“两个大男人,什么陪不陪的,你不觉得很怪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