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我茫然的抬头,随即迅速的翻了个白眼,切,làng费我表qíng,害我还一副严正以待的表qíng,还暗地里做足了准备,就等着你来,你却告诉我不要杀了?!
大概是我脸上的表qíng大过有趣,他低低的笑出声来,“小东西,你还真是有趣得紧,杀了你,世上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老大,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什么有趣得紧,在心里踹了他两脚,决定不跟他一般计较。(某菜:是打不赢吧,不和人家计较,切~~)
“大叔,有必要吗?输了还这么开心?”不甘心,不甘心,刺他一下。
“呵呵,你错了,我没输。”
“没输?”什么意思?明明被我掀开了面具,还说自己没有输,难道真的是受刺激过度?脑筋出了点问题??
“小东西,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话语声消失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呜~好酷的轻功,也想学~~
不过,嘿嘿,他叫我小东西呢,这么说,我又向着弱受这个伟大的目标迈进了一步啊,呵呵呵呵何……
那天晚上,如果有路人的话,一定会被某客栈屋顶上对月嚎叫的某láng吓到昏倒的。
解决那杀手事件,几天的颠簸后,我们顺利达到了京城的文王府,在路中,听随行的侍卫说,宁煦,字非砚,因雅擅文墨,先皇特赐以文为号,称文王。
听到的时候我差点翻个白眼,我还武王伐纣呢,文王~~
而我呆的冰寒宫,竟没有人了解它的一切,至于是真不知道还是不能说,那就不知道了,还真是神秘呢,不知道和朝廷有什么关联,司qíng报?
暗杀?亦或是其他用途。
不过,貌似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管他那么多gān吗,如果冰寒宫以后还会和我有什么牵扯,到时候自然会知道,何必杞人忧天呢?
倒是宁煦说的我要见的那个人值得我注意,从那天他提起以后,我也明里暗里问过几次,宁煦就是不开口,只含笑轻抚我的脸,弄得我抖落一地的jī皮疙瘩。
到京城之前,宁煦给了我一顶纱帽,让我将脸藏起来,哎~~真不幸,这样怎么能找到一个好小攻呢?
而进了王府以后,更是变本加厉,除了我住的烟雨阁可以供我四处走动外,连门都不能出,当夜我好奇的院中逛了一圈,我的妈啊,起码有二十个人明里暗里散布在烟雨阁的四周,宁煦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把我监视起来,又是为了什么?
虽然要走并不算是一件太困难的事,但宁煦这样的做法反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让我安静的等待他的安排。
乖乖的在烟雨阁中等了三天,这天一大早,突然而来的吵闹声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我,耶?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动静,让这偏于王府一隅的烟雨阁都听到了动静,当然,我不会傻傻的去问侍侯我的那两个一天到晚面无表qíng的丫头,让她们把午饭端到房中用过以后,告诉她们我还要继续睡觉,打发掉她们,我准备偷溜出去看看,真是快憋疯我了。
大概是因为宁煦和他的侍卫都认为我是手无缚jī之力的普通男宠吧,门外倒是有两个丫头守着,而窗外就不怎么有人了,当然了,我住的是三楼耶,除非我不想活了,否则我直接跳下去就是个死字。
不过,那指的是真的一般人,三楼的高度,我还不放在眼里。
撕破一件我觉得挺结实的衣服。将挂chuáng帐的钩子拆下来,做成一个简易的攀岩工具,嘿嘿,王府探险,我来了~~
说实话,这具身体不知是受过什么训练,身体的柔软xing相当好,和我原来的女xing身体有得一拼,将刚才做成的工具抛到一旁的屋沿上,试了试,恩,还不错,挺结实的嘛。
借助布条的缓冲,我轻轻跳下窗户。
“小公主,你这么大的动静可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哦,我可不想我心爱的小公主被人当贼似的捉住哦。”
身体还在半空中做着翻滚的缓冲动作时,那个教我利用简易的工具和柔韧的身体轻松的‘飞檐走壁’的人在第一次我从楼上跌下来时,将我接入怀中时调笑般的话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讽刺的扬扬嘴角,我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地落地,呵呵,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后,我也不再是那个笨蛋到从楼上摔下来的小孩了。
抓住另一条布条轻轻一抖,那钩子便从屋沿上脱落,落入我的手中,我可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让别人捉的经验,这,也是他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