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_作者:半日闲(26)

  “潋,朕好想要啊……,都想了一天了!”皇帝含着他的耳垂,模模糊糊地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好像巴巴望着树枝上的美味桃子却够不到的小孩子,皇帝抱怨,“可是从早上起,就一直有人过来,这一天都没间断过……潋,朕已经想了一天了啊!”

  没错,色皇帝一直魂不守舍、心不在焉、脾气bào躁,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古人说,“食色xing也”;又说“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打了胜仗,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心qíng自然好;心qíng一好,胃口就好;胃口一好,自然就饱暖思“那个什么”来着。

  彦潋脑中思想,心里哀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皇帝剥了大半。只剩裹衣、裹裤,歪歪斜斜地在要害部位挂着,yù遮还休。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若是再推拒,只是平白惹得那只雄xing动物更要发qíng,于是也就随他去。

  耳鬓厮磨之间,喘息也渐渐急迫;一室chūn意盈盈,盛不下,飘了几丝出去,直熏得在外站岗的小龙,满面通红,一颗纯洁(?)的少男之心,蠢蠢yù动。

  “啊!”正当气氛节节上升之际,很煞风景地,传出一声惨呼。

  “陛下?”彦潋懵懵懂懂地睁开一双被染得水蒙蒙的眼,不解地看过去。

  皇帝的yù望,早已做好“攻城掠地”的准备,只可惜,那条伤腿太不给面子:“朕的腿,动不了……”

  “这样啊……”彦潋看看皇帝,再看看自己也是蓄势待发的yù望。

  于是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

  “爱卿作什么?”易澜看着彦潋拿过chuáng边小柜子里一个红色瓷瓶。

  “这是太医刚刚送过来的药……”彦潋打开瓶塞,倒了些粘粘糊糊的东西在手掌里,“据说能消肿止痛,本来是叫我帮陛下敷在箭伤处的……”尴尬地笑两声,“没料到,还有这个用处。”

  彦潋跪在chuáng边,打开双腿,微微向后弯着身子,手指蘸了掌中之物,向那私密之地探去。

  皇帝本就躁动不已,乍见此活色生香的景致,那里还忍得住,一把便把人抱在怀里,却被彦潋轻轻推开。

  “陛下且忍忍……”彦潋颊上嫣红,“已经多日不曾云雨了,若不准备得妥当些,只怕一会儿你我都要吃些苦头。”

  嘴上说着,手里也不停,迅速地进进出出,松动着那个部位。

  似乎过了好久,彦潋才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子对着他。

  看看掌中残留的液体,又看看皇帝,伸手向皇帝小腹探去。

  “爱卿!”皇帝叫了出来。

  彦潋的手,轻柔地将剩下的液体,抹在了皇帝的坚硬之上。

  温软的小手、微凉的液体、挑qíng一般的动作,勾得易澜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进那风qíng万种的身体里去;怎奈,此刻力有不逮、身不由己。

  “陛下身体不适……”彦潋轻轻推倒皇帝,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身子微微提高,“今日,就让臣来吧……”

  话音未落,易澜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眼前金星绽放,久违的快感直冲脑际;回过神来,那人,已经将他深深地纳入身体之中。

  芙蓉帐暖,chūn宵最是苦短,暖衾高枕,怎禁得起红làng翻滚?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待醒悟,已是qíng种深埋,爱意遍植;有qíng人犹不知:世间万种风qíng,缘起缘灭,都只在人们一念之间。

  第十八章

  五日之后,皇帝的腿脚,已经是利索很多。彦潋因为某日过量“运动”而受的伤,也已经好了。

  栾国军营内,旌旗招展,将士个个盔明甲亮,气势高涨。

  这日,正是栾国皇帝与酉族族长约定的会面之日。

  一大清早,皇帝和彦潋便已收拾妥当,只等那酋长到来。

  “报~~”传令兵一路小跑,进了中军大帐,“启禀陛下,酉族酋长到了。”

  “宣!”正经的时候,皇帝还是有那么几分威仪在的。

  人还未到,先听得一串清脆好听的铃铛声音,远远地,从帐外传来。

  再来,便是比铃声还好听的女子笑声:“我来看看,栾国的皇帝和彦充容,究竟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