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不说!”
“真的不说?”
“不~~说~~”
“……”
“啊……嗯……放开那里……”
“说了我就放开,不然,就一直这样哦……”
“嗯……不说……”
“还是不说?”
“嗯……不要了……你欺负我……”
到了最后,其实说与不说,也没什么两样了。
反正说了也是被做到舒服得晕过去;不说也是被做到舒服得晕过去。
所以,嘿嘿,坚决不说!
-完-
番外之二――胡子
所谓,小别胜新婚。
那么,三年的时间呢?分离了三年的qíng人见面,恐怕就不止是“胜新婚”这么简单了……
所以,皇帝和彦潋身边近身伺候的人――比如若离、比如青梅、比如最最明白皇帝心意的太监总管小武子――这些人,自然早就做好了自己的主子们会腻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出门的思想准备。
三个人居然心有灵犀,蹲在墙根叽叽咕咕一合计,便有了主意。
于是,驿馆里,在安全措施允许的前提下,守夜的大内侍卫被总管武公公有多远就轰到多远;皇帝下榻的寝室里,若离青梅两个,鬼鬼祟祟地摸进去,换好簇新的chuáng单锦被,招呼人抬来超大号的浴盆、注满热水,上上下下打扫gān净、焚了熏香,最后,神神秘秘地放了个用锦缎罩得严实的小木盒在桌上。
三个人各自收拾妥当,回到先前聚首的墙根会合,相视一笑,说不出的开心。
好好好!万事俱备,只待夕阳西下、夜幕高悬、红烛摇影之时……
话分两头,却说皇帝易澜在酒楼上寻得许久未见的qíng人,二人都是qíng不自禁,当下便已按捺不住亲热起来,待得皇帝稍微清醒,怀里人儿已是衣衫半褪、娇喘嘘嘘、掩不住的chūnqíng外泄,再看酒楼之外,黑压压跪了一片人,原来是当地官府得了讯息前来迎接,却不料撞上这等qíng景,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就地跪下,敛目低头、非礼勿视。
皇帝当然尴尬,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故作镇定,先解下身上大氅裹了衣衫不整的qíng人,再安抚地方官吏,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把诚惶诚恐的官员们打发走,随即抱了彦潋上马,逃命似也向驿馆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驿馆,已是huáng昏,小武子早在门口恭迎,引了二人直奔寝室而去。
皇帝见屋内虽然简陋,但也舒适,应用物品一应俱全,暗暗赞叹小武子知qíng可心。(汗滴滴,那可素青梅若离的功劳,将来年终奖金也素要发给她们滴,澜澜啊,你8要搞错了啊~~)
到了私人的空间,皇帝总算喘口气,这才放下一直抱着的qíng人,拉开紧裹的大氅,让那人儿透一口气。
彦潋也是此时才喘过气来,抬眼看着皇帝,见他一番折腾之下,连发髻也散了,几捋发丝从紫金冠中挣了出来,又因为汗湿而黏在额上,当真是láng狈;又看自己,居然连衣服也被xing急的皇帝扯破,幸而有大氅挡着,才不致chūn光外泻,忽而想起刚刚尴尬场面,一个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皇帝被他笑得脸上挂不住,佯怒地一步上前,gān脆撕掉彦潋身上本就被扯烂的衣服,拦腰抱起,丢进了浴盆中;随即自己三两下脱了衣服,也跳了进去。
这二人刚刚在酒楼上便已是赶柴烈火的架势,此刻四下无人,自然更是无所顾忌。一时间,呻吟喘息、软腻爱语,溢满一室。
“慢着……”彦潋挣扎着推开皇帝的头,修长手指点着皇帝下巴,嗔道,“扎死我了!”
皇帝一愣,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了然。原来自己连续几天忙于赶路,只盼着快些与彦潋相见,却忽略了生活小节,接连几天没有剃须了,胡茬一片片地钻出来,摸上去针尖一般地,确实是扎手。
彦潋不理会皇帝发呆,自己把半个身子探出浴盆外,四处寻找着,目光移到浴盆边的物什上,会心一笑,伸手把那东西拿了起来。
原来这若离青梅两个女孩子真是细心,在酒楼上看到皇帝风尘仆仆、胡子邋茬,便在收拾屋子的时候,顺便在浴盆便放了剃须的刀片和皂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