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不断的喃喃说着,手紧紧的抱着我,好象怕一放开我就会不见了似的。他抬起头,我看到泪水已经爬满他的脸,而我的脸也湿了。我们都没有去擦,韩涛紧紧的盯着我的脸,紧紧的、紧紧的……我们就这样对望着,他的头慢慢的向我靠近,在我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泪水的吻。
这是一个久别重逢的吻,没有太大的激qíng,只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在我唇上辗转吮吸,轻轻的,好象怕大力了会让我破碎了似的轻吻。
这样吻了好一会,韩涛才从我的唇上撤离,他稍微的拉开跟我的距离,再次紧盯着我,“你是真的醒了,这不是梦……”低喃声淹没在我的唇里,这次的吻却如烈火般向我席卷而来,仿佛要把我的灵魂也吻进他的身体里似的一个狂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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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出院回家了。虽然在当时,这样的气氛下,我无法开口问些什么,但从这段时间来在我老爸、老妈的口中我知道自己因为上次的车祸已经在医院里昏迷了近三个月了。而我醒来后,他们好象已经不再反对我跟韩涛的关系,似乎还十分的认同。是因为我在医院时韩涛的深qíng感动了他们吗?还是因为我在十四岁的时候的“特训”成果呢?
我很想问韩涛到底我父母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我们的关系的,但又怕会勾起韩涛的不安。虽然我已经醒过来了,但韩涛却还经常处在不安之中。在我醒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经常在半夜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看到韩涛在我身边呆呆的看着我,我问他为什么不睡,他说他不敢睡,怕睡醒后发现我依然是昏迷不醒。甚至在半夜的时候韩涛会忽然的把我摇醒,只是为了确定我只是睡着了,而不是还在昏迷中……
我想我真的是把他吓坏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依然持续着,而我也只能随他发泄他的不安了,因为毕竟是我让他如此担心的。这种qíng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才开始停止。
在这个月里,我除了要做复健外,最重要的就是要理清现在的qíng况跟我出事前的qíng况有什么不同。我没有忘记我在清醒前听到的那句话,说我会因为“改变历史而使我的未来有所改动”。
但到底是什么改动呢?除了韩妈妈没有死,而韩爸爸也回来了。这两件事外,我感觉不到什么不同的地方。甚至我还幸运的发现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公司依然运作得十分的顺利,这可有赖于我的部下的忠心和能力。
实在没什么变化啊?是不是我当时只是自己的错觉呢?
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改变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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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我的生日,我们两家人为我庆祝了我的三十一岁生日后,双方的父母都很体贴的留下我跟韩涛两人独处,说不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灯光好、气氛佳,加上我们已经许久没有亲热了,(因为韩涛怕我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一直都忍耐着不碰我,但在今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当然,即使他还想忍耐,我也会勾引他的啦,都这么久了,我早就完全康复啦。)我们都按奈不住体内的yù火,很快我们就倒在chuáng上了。
我躺在chuáng上,意乱qíng迷的感觉着韩涛的吻在我身上点下的火苗,呻吟声从我的嘴里泄露出来,看来实在是太好久没做了,我在心里轻笑着,也伸出我的手,在韩涛的身上到处抚弄着,勾引出他更大的热qíng……就在韩涛准备扯下我的裤子的时候,他顿住了,慢慢的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
我迷惑的看着他这奇怪的举动,都到这时候了,他难道还怕我身体未康复吗?但好象又不是这样,只见他爬下chuáng在房间里到处翻弄,不久在他的手里就出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东西——微型摄影机。
这是怎么的一回事?我呆看着qíng况急转直下。韩涛气冲冲的走出卧室,而我也连忙抄起身边的衣服套上,跟了出去,就看到韩涛“砰”的推开杂物房的门,里面的人竟然是刚刚说要让我们享受“二人世界”而“回家”去了的双方家长大人。而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在我和韩涛的妈妈面前放着的竟然是一部闭路电视。而两个爸爸就十分尴尬的看着怒火冲天的韩涛和一脸莫名其妙的我。
“岳母大人、妈!你们不要老是来这一招好吗?”韩涛气冲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