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是为什麽,我总觉得,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抹平这份恐惧。可是……他会是谁呢?
不知不觉竟然在街上逛了一整天,原来思考是件费时间的事qíng。
还好将军府还是很好找的,即使找不到随便问个人也可以将我带回去。
於是回到了赵云的府,毕竟路上问了人,费了些时间,於是也就很晚了。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我尽量轻轻的走。
可是不一会儿,又出现了阼天晚上出现过的哭声,不过这哭声和昨天似乎又有点不同。
不会这麽邪门吧。
我只想绕远点,然後跑会房里用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可是我的路盲本xing又一次害了我。
竟然又走到那个房间前。
好巧的,又见一个女子从房间内哭的跑出来,同样衣杉不整的。而且似乎不是昨天的女子。
我开始在脑中将这些景象联系起来,然後进行丰富的联想。
一般以这种qíng况来说……难道是……
我吃惊起来,难道是赵云非礼那几个女子……还每天换一个……
这个败类。
我想著,不禁气上心头,很快跑过去。
他的房门并没有关上,不过他的衣服倒是穿的很整齐。哼,穿的还真快啊。
“赵子龙,你这个禽shòu不如的家夥。”
“啊?”
“我今天要为全天下千千万万的女子除害。”说著我就随手拿起门旁的剑准备像他打去。
本来我是想单手拿起来的,可是竟然拿不起来,实在太重,於是我两手并用,这才勉qiáng拿起来。
真的好重啊,两只手也只能抬著,根本不能举起。这该死的赵云,gān嘛用这麽重的剑啊。害我抬不起来怎麽打他啊。
不管怎麽说,不揍他,我心里这口气就下不去。於是我努力向前走了几步,用尽全力举起剑。
“哎哟。”我大叫一声,原来一个不小心,手关节脱臼了,手没了力,手中的剑马上落到了地上。
不对,是落到了,在地上面的……我的脚上。
“怎麽了?”他起初没有反应过来,我疼的大哭起来,想要用手揉揉腿可惜手又动不了胳膊也疼。
他这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qíng,不禁大笑出来,直笑的前仰後合。
“喂,你这个láng心狗肺的家夥,幸灾乐祸是不是,我都这麽倒霉了你还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他走过来一手搂住我的肩膀另一手环住我的腰。
“你要gān什麽,滚开,色láng,别碰我。”
他狡猾的笑了笑,如同我之前常看见的那样,突然将我抱起来。
“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色láng,禽shòu,混蛋。”
“你骂吧,你越骂我越高兴。”他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反而笑著,真是一点也没变。
“你……你犯贱。”我实在是没了词语。
“继续啊,继续骂啊。”他笑眯眯的。
“你……你……你……哼。我不骂你了,我才不会为你这种家夥làng费我的口水。”
可惜我手脚都动不了,不过还好嘴可以动,於是我豪不客气的,朝著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哟,你的嘴巴还真是厉害啊。”他继续笑。我则哭了出来。
牙疼死了,好象要掉了一样。
“该死的,晚上你还在衣服里面穿盔甲gān什麽?”
“是啊,我gān嘛要穿呢,真是後悔啊,要是没穿的话就可以让你在我身上留下一排牙印了。”
“你……简直是大变态啊。你要是想被咬的话可以去找狮子老虎,他们可以给你浑身上下留下一堆牙印,你还可以到它们肚子里去玩玩。”
“嘴巴还是这麽厉害呢。”
“废话少说,你到底放不放我下来。”
“你说呢。”
“我最後说一次……放──我──下──来。”
“那我也说一次:我──不──要。”
“你……你这个色láng……”我话还没完,唇就被他的堵住了。
“那麽我来gān点色láng该做的事qíng吧。”他笑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