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襄的脑袋犹如被当头一棒,炸出了一片血浆,回想起方才的qíng景,他……!
“安庄朔!安庄朔……!”萧襄恼怒着,她要下chuáng,被碧罗拉住了。
“妈妈,你先别急,王爷当没事。”
庄朔听着有人连名带姓怒唤自己,知道是萧襄在叫他,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冲进去之后,她随即扑了上来,如他第一次见她时那般粗鲁,她疯狂地刨开了他的衣衫。
他真的受伤了,心房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型伤口,伤口极深,还不时有鲜血往外涌,与他满衫斑驳相融一体,难以分别,如此,便成了他企图自私的掩饰。
“你是不是有病!你这个疯子!”萧襄将手按在他的伤口上,指尖不停地颤抖着,就有滚烫的眼泪滑落下来,她回头哭喊道:“碧罗!你快来……!”
庄朔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沉闷声起,道:“别哭,本王没事。”
“谁要你一厢qíng愿?!安庄朔,我讨厌你,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萧襄嘴上态度决绝,心里也确实十分气恼,盖在他心口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萧萧撒谎,你明明害怕本王会死。”他语气平常,像在陈述一件不需要任何证据证明的事实。
“你这个混蛋!”萧襄实在无奈,她说不过他,又气又恼,想要靠意念抓住什么一般,紧紧将他圈在怀里。
庄朔唇角掀起一抹浅显的笑意,他出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侧脸贴到了她光滑的额间。
他便知道,她不是一个无qíng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周日,明天大家又要上学、上班了,大大也很绝望,又是课程设计,又是期末考……
轻松时刻:
上学期期末考前几天(寒假之前),那时平顶山难得下了场大雪,如何形容它的美呢,用网络语言来说,那就是
——美得不要不要的~
而如何形容我的心qíng呢……
——卧槽,妖风加bào雪,此乃胸罩!
适合躺尸在被窝!
学姐一大早来我宿舍找我去图书馆复习数电,我死死地拉住被子,曰
——学姐别闹,我晕雪!
学姐一巴掌拍在我胸上,曰
——你是晕学吧!
我:
对喽~!这些年我一直昏昏沉沉的
——!
☆、等本王回来
经过碧罗的jīng心包扎,庄朔的脸色有了细微的好转,不过他向来冷着一张长脸,本就难看出有因为受伤而隐忍的痕迹。当夜庄朔留在了潇湘楼,萧襄一直守着他,却不愿跟他说一句话,他也晓得原因,没有打破沉寂。
庄朔在潇湘楼剁掉铁魄的两只手,楼里算是彻底门庭冷落了。不过短短半日,此事在尚都被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靠山王安庄朔瞧上了潇湘楼里的老鸨,为其还不惜得罪了自己未来的小舅子。谁不知道当今朝堂之上靠山王跟太师最得权势,不敢招惹是非,潇湘楼前的小摊贩都纷纷挪开了位置。
萧襄心中有了新的打算,既然这潇湘楼开不下去了,她也没必要将一大帮姑娘耗在这里,索xing将她们都打发走吧,而她自己也离开,去走走传说中让人羡慕的江湖。
不过这还得等庄朔的伤好了之后,她不想欠任何人的。
飞镖造成的伤口虽然不大,却极深,就是以后伤口处结了疤,里面的血ròu脉络也未必已经恢复如初。这种伤口最是磨人,明明疼到了骨子里,也没有骇人的原型。
萧襄学着碧罗的手法,亲自为庄朔换药,用的是他曾送她的金创药,她之前有用过,效果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触的多了,萧襄不再反感同他的肌肤之亲,她将手心捂在他的心口上,顽皮地细数他的心跳声。庄朔将手附了上来,她也能很快适应,没有为之过于慌乱或是娇红面颊。
“王爷,宫里来旨了。”高猛的声音从房间外面传来。
庄朔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唤道:“进来吧。”萧襄将手缩回,起身站到了chuáng边,怕被外人瞧了自己的笑话。
高猛端着一件华丽的朝服走了进来,是他从府上取来的,为了方便庄朔及时更衣入宫面圣。将朝服放在雕花桌案上后,高猛又退出了房间。
萧襄将朝服拿到庄朔面前,垂目道:“若是非得去,别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