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勇跟着躲开长孙恤的眼神,对徐隶点头,老大这绝对是职业病!
待到了长孙府,长孙恤牵着她走进了长孙府的大门,一串复杂冗长的礼行完后,净玉这才被送到了dòng房之中。
净玉见房中只剩下了风阁静容二人这才放松下来,一手撩起来凤冠上的金旒,倦色毕露,问到:“风阁,是不是他晚些才回来?”
风阁打趣道:“他,是谁啊?”
净玉瞪她,朗声说道:“驸马爷!”
门外传来长孙恤的声音:“为夫来也。”
净玉向门口望去,果然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长孙恤。
风阁给静容使了个眼色,二人掩着嘴悄悄退了出去。
净玉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面含chūn风颜带羞,柔声问到:“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长孙恤关上门,转身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走近净玉,在她面前蹲下来抬头仰望着净玉,像是在看一件从未见过的稀世珍宝一般,聚jīng会神、满眼放光,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净玉被他看得害羞,却还是犟着没有低下头,半晌长孙恤忽然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越抱越紧,净玉也紧紧拥抱着他。
长孙恤闭着眼感受着这一刻,独属他和他妻子的这一刻。
门外传来西风的声音:“公子,老夫人请您前去前厅待客!”
长孙恤靠在净玉肩上,对门外的西风发出了一声低沉有力的吼声:“滚!”
西风就知道自己肯定会触霉头的,连应都没敢再应,一溜烟儿的跑出去了。
净玉靠在长孙恤怀里说到:“我听礼仪嬷嬷说,你此时是该在前厅待客的。”
长孙恤一手拆下了她上十余斤重的凤冠,一边不怀好意的问到:“那你还听嬷嬷说了些什么别的?”
净玉登时想到昨夜的……想来都觉得羞人,便给了长孙恤重重一拳,长孙恤笑起来,却装作
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无辜说到:“你打我作甚?都说女儿家的拳头是什么小粉拳,你这分明就是金刚大力拳嘛~打得我半天儿透不过起来!”
净玉闻言又给他了一拳,在他怀里抬起头睨着他道:“本公主能与一般女儿家相比吗?打得就是你,有人还说长孙先生一看便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的主儿,要我说,那些人是瞎了眼!”
长孙恤点点头,附和净玉道:“要我说也是,那些人都是瞎了眼,正人君子不近女色那都是给鬼看的,为夫只把不同的给你看可好?”
净玉听得他话里话外的yīn阳怪气便知他又在调戏自己了,又给他一圈道:“你快出去吧你,我要歇息一会,免得……”话还未说完便听得头顶传来长孙恤的笑声,净玉斜眼瞪他。
只听长孙恤道:“免得什么?免得办正事时体力不济!”
净玉大囧,怎么这人婚后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难不成只有那一件事qíng可想?
净玉忙不迭的解释道:“我是说,免得一会儿撒帐结发时没jīng打采的,你都在想什么啊?”
长孙恤答道到也快:“想你。”
净玉此时彻底被击溃,无奈的笑着,每一对两qíng相悦的新婚夫妻都是这样的吧!
长孙恤放开净玉,按着她的肩膀使她坐直,伸手在她肩膀与背后轻轻捶打着:“知道你今日累,为夫帮你按一按,活络活络血脉。”
他的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净玉眯着眼享受着长孙恤的体贴。
待他按了一会儿后,净玉背过手去,拉住他的手,问到:“你真的不yù前去了?”
长孙恤答道:“我在此陪你,”说罢又向外间:“叫人来行礼罢!”
外间伺候着的风阁应了一声,不一时便已来了九个喜娘,为首一人圆脸福气模样,带着身后四个手中端着盖着红绸的金盘和四个空着手的喜娘走了进来。
净玉四处寻找方才被长孙恤脱下来的凤冠时,往头上一摸,不知何时,那顶凤冠已经好好的戴在了自己头上,本来遮着面的金旒早已经被长孙恤别在了凤冠两侧。
为首那圆脸喜娘,眉开眼笑的看着面前一对新人,朗声道:“请新郎新娘对坐于chuáng,”净玉与长孙恤乖乖坐好后,喜娘笑着又道:“撒帐!”
后面便上来一喜娘,另有空着手的喜娘揭开了那红绸,金盘之中一碟同心金钱,一碟无色彩果,都是些枣子、栗子、桂圆、荔枝、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