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鑫啊了一声,伸手不要命的想推开眼前的人,但是奈何力量悬殊,根本动不得眼前的人分毫。
男人眼睛里都放出光来,就跟饿了几个月的饿láng一般,再也顾不得其他了,伸手隔着小娘子鲤鱼戏莲的肚兜拨弄着那娇嫩的蓓蕾,一边又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未经人事的少女nǎ里受得了这种对待?胸前的蓓蕾早已经挺立起来了。
汉子拧了一把,喉间滚动了几下。俯身凑上去舔了舔,下身已经充血似地硬立起来了。
顾鑫的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仰倒在稻糙堆上,脑子一片空白。
外头忽然咯吱咯吱的响起了敲打声。一个jīng瘦jīng瘦,脸上有片刀疤的男人狠狠地呵斥了一声:“牛二!你不要命了?给老子滚出来!”
牛二这才从小娘子的诱惑里抬起了头,见了来人就露出了害怕的神qíng,忙屁滚尿流的把顾鑫的衣裳从新又给扯好了。一溜烟的出了门。
“四哥”牛二的话还没说完,jīng瘦男人就已经一巴掌蒲扇似地扇在了他脸上,硬是把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摔出了好几步远。
“你不要命了?!我说过什么来着?当初老大是怎么jiāo代下来的?!你要是想死自己现在就死去。别拉着人给你陪葬!青楼酒馆的姑娘那么多,你这个guī儿子要是忍不住了想泻火还不容易?!非得碰你碰不得的人!”
牛二捂着脸站起来,忙规规矩矩的立好了,不敢再开腔。
外头又闯进来一个年纪尚小的小子,见牛二挨了打,就老老实实的立在了一边,收了脸上的笑意禀报:“四哥,上头来人了,让咱们把人都领出去”
“你瞧!”四哥狠狠地又是一脚揣在牛二的膝盖上,怒斥:“快滚!”
顾鑫双手死死地拉着自己的衣裳,恐惧的缩在稻糙堆里,这才有空环视一圈周遭的环境,这周围却是做成了一个牢房的模样,不远处竟还有类似刑具的东西——顾鑫姨娘娘家就有人在做狱卒,她也曾经帮那个亲戚抄过许多材料,因而认得。
正缩着身子看着,外头却又来了几个人,顾鑫啊了一声,迅速的站起身来,却见不再是男子,而是几个粗壮的女人,便微微放下了心,只是警惕的立着,盯着她们。
女人们上前来拽住了她,有宽大的头巾蒙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拽着她往外头走。
她被拽着走了许久,出了门就看见耸立的山峰,周围都是粗壮高大的树木,抬了抬眼睛,她恰好看到了一身紫衣,带着帷帽的女孩儿同样也被几个女人押着,往自己这边来了。
顾满?!顾鑫简直想仰头笑上几声,还以为自己倒霉,想不到自己倒霉是倒霉,临了临了还有个垫背的!有顾满这个丫头在呢,她刚刚说不定遭受了比自己更可耻的遭遇这一辈子可算毁了吧?反正自己要受什么罪,顾满也要受,何况顾满身份比自己更高,她都忍不住开始猜想若是王首辅跟王侍郎知道了自己的宝贝外孙女被这么蹂躏了之后会是什么表qíng了。
哈,自己反正是个不足轻重的,能看见别人从云端跌到地狱,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都说huáng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女人的嫉妒心比任何东西都可怕。
顾鑫却不知道自己实在是想错了,那带着帷帽的却是顾清,而且也没遭受什么侮rǔ——她带着帷幕呢,上头可是特地jiāo代过,这个姑娘不仅不许碰,连男人也不叫近身挨着,是以方才骑马的时候都是寨子里唯一一个身手还行的婆娘动的手。
顾清忍不住把帷帽捂得更紧了些——这顶帷帽让她有安全感极了,她眼尖,已经看见了衣衫有些凌乱的顾鑫了,忍不住嘴角含笑,是的,在这种qíng况下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至少自己可没事啊,再说,连顾鑫都这样了,何况是顾满呢?只要一想到顾满也会这样,头发蓬松,衣衫凌乱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自己却完好无缺,她都兴奋的忍不住差点要吼出声音来。
“不好了!不好了!”顾清跟顾鑫正心思各异的咒着顾满比自己惨,比自己倒霉的时候,小道上又蹿上来了几个衣着破烂的、不修边幅的男人,冲着那个jīng瘦jīng瘦的人道:“四哥!有人来了!手里还带着许多带刀的人!”
那jīng瘦男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又大声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人?!”
“不知道!”下头的人哭丧着一张脸,似乎很是慌张:“四哥!下头少说也有一两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