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点头赞同。
就在我和父皇为皇兄的幸福唉声叹气的时候,荣国那里又传来了一阵阵的‘噩耗’。
听说皇兄追长公主的过程很艰难。到现在他还没有争取到同chuáng的机会。父皇和我皆是一叹——也是,他现在是个太监了,同不同chuáng的也没什么意思。
“如此看来,那长公主是个不注重外表的人啊。”父皇如是哀叹。
可不是不注重外表吗?人家公主注重的*!
不日就有消息传来,长公主在府里种起了小huáng瓜。那东西的用途,明眼人一目了然。父皇不知,问:“huáng瓜有何用?是美容吗?”
我没好意思直接说,那是人家长公主嫌弃你的宝贝儿子没有男人的玩意儿,我就轻避重地说:“父皇,长公主风华正茂,难免寂寞……”
父皇一听,脸色一下就不好了,大概是想到他久病卧chuáng,可能后宫妃子也会如此吧。父皇当即命人把宫里的瓜田都毁了,还在愤怒之余,给皇兄给了封亲笔密函:“快,把那长公主给朕办了,不然你就别认朕这个父皇!我儿需谨记,男人尊严不可失!”
我把这封密函jiāo给属下的时候,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特意还加了几句:“皇兄,征服女人的身,就征服女人的心,加油吧!弟弟永远支持你!”
我能想象到皇兄接到这封密函时的表qíng,一定很、jīng、彩!
也许是父皇的激励,皇兄真的长进了。过了半月探子回报,说:“九王已和荣国长公主同chuáng了!”
父皇当即高兴地从榻上起来,满眼兴奋地说:“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儿子!”
我笑着添油加醋:“父皇,照这样下去,皇兄不久就可以带着九嫂回来了!”
父皇那一天很开心,嘴巴乐得都合不拢嘴。
之后的日子,病中的父皇每天的乐趣就是等待着皇兄的‘捷报’。一天我进宫请安,父皇正在发脾气。
我问:“父皇可是身子不舒服?”
父皇气得脸色都红了:“没用!没用!”
我道:“奴才们没用,打死就好了,父皇别气坏了身子。
父皇用力地拍着chuáng榻:“朕说的是你那个没用的皇兄!半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用!还只是睡在chuáng角!他是要气死朕吗?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办了长公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也听说了这事,只是没料到父皇的反应会这样激烈,忙劝道:“皇兄向来机智过人,想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办法个屁!躺在一张chuáng上了还这么老实,他还真当自己是太监啊?这个时候,就该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再脱了那长公主的衣服,然后用力地压上去!蹭!蹭!蹭!蹭多了就能成了!要是她不肯,就来点甜言蜜语,再不从,就来硬的,女人嘛,嘴上说不要,身体都很老实的!”
父皇回想起了他从前的风流往事,唰地从chuáng上起来,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想当年,朕就是用了这招征服了多少女人的心……”
我有些受不住父皇的滔滔不绝,对于他多得数都数不清的女人更是不感兴趣,我顿时后悔今天进宫了……
其实我是真的不明白,皇兄假扮太监到底是为了什么。把人虏来,好好宠爱,不是一样的吗?
装太监这事,真的是个技术活儿。有消息说,长公主不甘忍受府中寂寞,去青楼找小倌解闷,期间过程还大跳艳舞。
说起来我还挺佩服皇兄的,面对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脱成那样,他居然还能气息稳定,镇定自若。
探子说完还狠狠地夸了皇兄一通:“九王定力果真非常人能比啊!”
我听了,面有愁容,也不知皇兄这样憋啊憋的,日后会不会真的成太监了。哎,好烦恼啊。
为此,我是cao碎了心。
我假装以世外高人的名义给长公主送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写着——珍惜眼前人。
过了几天,没反应。我又写道——宝物在身边。
其中都暗示长公主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的皇兄才是稀世珍品!
你不是喜欢美男吗?还有比皇兄更好的人吗?你不是贪财吗?皇兄深受父皇宠爱,日后是妥妥的盛国国君,谁能比一国之君更有钱的呢?
那什么,我当然知道你最注重的就是*。放心,只要你肯愿意回头,你就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