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丽是跟你一起从日本回来之后才自杀的,她的家人一点都没责怪或者怀疑你吗?”她抱着他的手臂,认真地问道。
“当然没有。因为他们知道我跟她去日本的时,也是各住一间房。况且,我那时整天都在开会及视察,她通常都是自己一人或者和柳秘书一起出门,我根本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拓跋司功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脸孔,不明白她究竟在怀疑什么。
“话不是这么说的,就算孙明丽有忧郁症病史,但是就常理而论,她的家人认为你是她的未婚夫,通常还是会认为你该负一定的责任,除非——”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他们早就知道她自杀的原因不在你。”
“我不懂他们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叫正常。”他说。
“算了、算了,这事交给我来处理,保证在婚礼前还你清白。”她嘟起嘴,搂着他的颈子,不客气地把他的胸膛当成枕头躺。
拓跋司功看着怀里的她,双唇忍不住上扬了。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微笑,他会认为哪个人脑筋有问题,但宋隐儿确实改变了他。
她不只是关心他的日常生活起居,而且还会自然而然地将他他身边的人拉进他的生活里,让他开始注意到罗伦总是穿蓝色衣服,林秘书年过四十却还没结婚。
她会提醒他偶尔应该正视别人的眼睛说话,会因为他所说的话而哈哈大笑,会让他觉得每天的日子都充满了乐趣。“喂,我问你喔……”她玩起他衬衫最上头的钮扣,一下解开,一下又扣起来。“你当初怎么会想和孙明丽结婚?”
是不是孙明丽对他有某种程度的吸引?她不自觉地嘟了下唇。
“银川的豪斯酒店开始兴建时,我在那里待了一个月勘察,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像少了些什么东西;刚好那时有人想介绍孙明丽和我相亲,我想试试看结婚也无妨——毕竟那是我唯一缺少的东西。”他抚着她的脸庞,此时才发现原来那时他缺少身为人的情感,心里当然会空虚。
“我的意思是,你选择孙明丽的原因是什么?”她再次追问道,因为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啊!
“孙氏土地开发集团在两岸的政商关系良好,和‘豪斯酒店’集团的关系也很密切。”他公事公办地说道:“而且孙明丽那时候还满常到办公室找我,感觉起来好像不怕我,所以日子就这么定了。”
“是喔,原来你喜欢女人积极一点。”她抿着唇,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没错,那样比较省麻烦。”他点头。
“你还敢接话”宋隐儿哭笑不得地瞥他一眼,不客气地用手指用力戳他,“我是在吃醋耶”
拓跋司功抓起她手,浓眉不解地一皱。
“为什么吃醋?”他不懂她的逻辑。
“因为你曾经认为另一个女人适合当你的妻子啊”宋隐儿凑到他耳边,故意大吼出声。
“为什么?那时候的我认为妻子和事业都一样,只是成功男人基本配备。”他握住她的肩膀,将他拉回身前,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唉,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话不投机半句多。”宋隐儿故意别开眼,目光却突然定格在他身后的柜子。
她惊跳起身,用航天飞机升空的速度直冲到柜子前面。
“这是那个……”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柜子里里到那个银奁。
“对,这就是那个鎏金八棱银奁。”他走到她身后,从她身后揽住她的身子,将下颚治愈她的发间,低声地说道:“今天早上才从伦敦那里送来的。”
“我可以碰吗?”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拓跋司功打开柜子,把银奁交到她手里。
宋隐儿抱着银奁,掀开一层又一层,想象着许多年前,有个女子为了她的男人在里头放入各色点心的心意。
她如今也是怀着那份心意在为拓跋司功做点心的,但她比较幸运的是,拓跋司功现在比梦里的“他”来得有人味多了。
而拓跋司功做事虽然霸道,但他其实赞成她拥有自己的事业,他找了他的行政主厨和林秘书帮她特训,培养她日后和他一同开发“M餐厅”新食材的技能,还请了他们的营销经理和她讨论“天香白糕”的推行方案。
他待她如此用心,她又怎能不好好回馈呢?
“我晚上做蔬菜大餐给你吃,”她抱着银奁说道。
“对我来说,只要是你做的,都是大餐,不用再麻烦了。”他揉揉她的发,知道她的心意。
她点点头,抚摸着手里的银奁,好奇的问道“你最近还会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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