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这个时候还在替他着想什么”她忿忿地擦去眼泪,再次迈开脚步开始往前狂奔。
跑一跑就不冷了,最多跑个三十分钟,总能找到出租车把她载回她家店里吧
宋隐儿边跑边喘,决定她宁可冷死,也不要去求那个男人,她才不管什么前世今生,她只知道被当成代替品感觉很差。
外婆曾经告诉过她,当年算命老师将她的名字取为“宋隐儿”时,外婆就觉得她一定是个做糕点的料,因为祖传食谱里有记载,留下白糕做法的人正是“宋隐儿”。
她当时只把这些事当成奇人异事在听,现在却知道——
这一切根本不是巧合
更可恶的是,为什么她被深深地爱上是因为那个男人前世的记忆,而不是因为她宋隐儿这个人?
明明她爱的就是这辈子的他,明明他心疼的就是孤身一人却有不知如何去亲近别人的他……
宋隐儿跑得累了,颓下双肩,紧拥着双臂抵挡着刺骨寒风。
“你居然笨到以为他知道他爱的人是你这个宋隐儿也不想想看,他在还没遇见你之前就已经梦过‘宋隐儿’多少次了?你才是第三者啦”宋隐儿越想越难过,眼泪咚咚咚地往下掉。“你看他连追都没……”
“隐儿,你在哪里?”身后传来拓跋司功的叫声。
算他有良心,还知道要追过来宋隐儿咬着唇,脚步不自觉地越走越慢,眼泪也慢慢地停住了。
“外面很冷,你手脚老是冷冰冰的,还不快点回来”
拓跋司功激动的声音在空荡的大马路上回响着,听起来有种不顾一切想要找到她的执着。
这时就知道要说好听的话了?宋隐儿没有回头,唇角渐渐地上扬了。
“隐儿”
拓跋司功一个箭步追上前,大掌一个使力便将她拉进怀里。
“那个女人和银奁一样,都是过去的记忆,都是让我找到你的媒介。我在乎的不是‘她’,我在乎的人是你。是你让我喜欢生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人,我不能没有你”他握住她的肩,激动地说道。“你懂吗?懂吗?”
宋隐儿没有接话,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隐儿。”拓跋司功试着抬起她的脸庞,不料却摸到了一脸泪水,他心里更急,嗓门也不由得变大起来。
“如果没有那个银奁,我不会做梦,不会认识你,但是……”他叹了口气,还是有着几分遗憾。“但是,如果你因此感到不开心,那么你想怎么处理它,我都没有意见,我们现在就回去把它扔了……”
“我又没有说要扔。”宋隐儿用手擦去泪水,这才慢吞吞地抬头瞥了他一眼。
好吧她承认方纔她是有些太过激动,但是,哪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未婚夫更在乎另一个女人。
即便那个女人是她的前世也不可以
“那你不生气了吗?”他着急地问道。
“笨蛋才会去跟大木头生气。”她嘟着唇说道,心里却暗暗窃喜着——
如果她心里还有什么疑惑,听他说了刚才那番话之后,也知道他虽然爱她爱的火热,但脑子还是很清楚啦
“不许离开我。”他张开双臂,用力地拥住她。
“你真的确定我比银奁重要?”她故意一挑眉,戳着他的肩膀问道。
“确定。”他正经的点头,神情郑重得像在签署一笔几十亿的企划案。“虽然银奁也很重要,但是你更重要。”
“比你梦里哪个女人还重要?”她撒娇地问道,只是赖皮地想听好听话。
“她把你带到我面前,但是她不是你,你的喜怒哀乐会牵动我,我……”他捧住她的脸,喉咙像被人掐住一样嘎声说道:“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宋隐儿仰头看着他,看着他眼里对她的依赖和眷念,她满足的叹了口气。
她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亲吻了下他的唇。
“你根本连想都不用想,因为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
此时,一阵摩托车引擎加速的声音突然由远而近地传来,拓跋司功为了安全,拉着她侧身好看清楚摩托车的来向,以免被撞到。
他们等待着摩托车骑过他们身边,可是摩托车却笔直地朝着他们的方向疾冲而来,完全没有改变方向的打算。
拓跋司功立刻将宋隐儿推到身后。
宋隐儿倒吸一口气,也马上试着想把拓跋司功推到她身后。
“你不要动”拓跋司功戒愤恐惧地瞪着摩托车,牢牢地将她护在身后。
“走开”宋隐儿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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