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新愣了一下,似是没料到她是这种反应,他失笑,亲了她一下,「当然好,问题是……」他看一眼她的床铺,上头堆了她方才从衣柜拿出来的衣服。
她也想了想,忽红着脸,踮脚在他耳边说了些话,打发他离开
傅远新回到自己的屋里,解着衬衫衣扣准备洗澡时,倏地笑了岀来。他的情人在他耳边说:「我先去洗澡,你也回去洗澡,等等过去你那里找你。」
他的情人爱干净,非常好
隔天清晨在他怀里醒来,外头初起的薄阳透过窗,在他面上洒落一圈金芒,林宥箴数算着他的眼睫毛,忆起昨天早上在大卖场结账时,他又折回去购买的金色羽毛,那到底是什么?
兀自出神时,傅远新了,他一双黑眸落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忽然伸指掐了她一下。「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
对上他视线,林宥箴不禁回想,她在他身下,他进入她身体时,他也是这么看着她,深邃,专注。她脸热,说:「在想你昨天买的那个金色羽毛。」
他怔了怔,眼里慢慢浮上笑意。
「那是什么?能让我看看吗?」
「在浴室垃圾桶。」他笑了下,吻了下她额头,起身下床。
为什么在垃圾桶?」她坐起身,一时忘了遮掩,裸露的上半身有着晨阳渗入的润泽光晕,衬得她肤如凝脂。
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一会,道:「因为我用了。」拉开抽屉,把一个纸长盒给她后,拿着干净裤子转进浴室。
林宥箴拿起那个金色纸盒端详,上头图案是一根雪白羽毛——杜蕾斯超薄装安全套。所以以他口中的余色羽毛其实是保险套……想着他昨天早上就买了
那不意味着他……她起身,套上睡裙,拿着盒子跑去敲浴室门。「傅远新!」
门开了,他探岀脸。他头发还乱着,手里抓着一根牙刷,嘴上都是牙膏沫,这样子的他和平日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的他差异相当大,可她突然就觉得心里暖暖的,正是因为自己与他关系不同。
见她不说话,傅远新漱了漱口,回到门旁看她。「怎么了?」见她手上还拿着那盒保险套,他疑惑开口:「想要?」
明白他意思时,林宥箴胀红了脸。「不是!我只是要问你,你昨天逛大卖场买菜时,难道心里想的是这件事?」
「当然不。」我做不到在挑鱼肉时想着这种事。是要结帐时,不经意看见,想着买了也好,以备不时之需。盯着她可爱的脸蛋,他含笑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有,就是好奇,问而已。」她玩着方盒,嗔道,「保险套就保险套,说什么金色羽毛,害我想了好久。」
他失笑,捏她鼻子。「怕你尴尬。他想了想,回:「昨晩你舒服吗?」
她愣了几耖,脸腮渲开薄红。「哪有、哪有人这样问的。」
「不用害羞,我想知道你的感觉,下一次才能更好。」
看他表情不像说笑,可要她对他坦承感觉实在有难度。林宥箴踏入浴室,把他推岀门外,热着睑说,「我要洗睑,你出去啦」
掩门时,似听见他略低的笑声传来。她撩高睡裙,坐上马桶,忍不仼回想昨晩……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
穿着排汗衣、登山裤,脚套着短筒健行鞋,傅远新背着登山背包,胸前挂着相机,罕有地以别于西装的穿着出现在地检署,他摘掉遮阳帽和太阳眼镜,疲备地往办公室方向走他很忙,忙得有些心浮气躁,忙到周休假日还来加班,半是这案子复杂,半是因为抽不出时间南下会情人。真想她。
他回到办公室,今日也过来加班,此刻正要下班的黄柏毅见了他,笑道:「干什么去啦?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
他搁下登山包、相机,喝了点水,才说:「去找找看有没有新证据。没办法,面积太大,约24公顷,他真的不顾人民的居住安危,目无法纪。」
是一件滥垦山坡地案,把整座山控棹铲平,变成24公顷平地。他了些时间追査,怀疑一名立委牵涉其中,他与相关侦办人员监控参予滥垦的成员,发现这名立委与其手下的通话中多次命令手下要工人削山,还要加夜班开挖,他认定主使者是这位立委,为了搜证,他乔装登山客,前往附近勘察,找居民查访。
「政客嘛,最不把法律看眼里、最爱钻法律漏泂的,不都是那些政客吗?」黄柏毅口吻略为鄙夷。「不那样乱搞,他们哪有钱?那你今天有査到会什么?」
「没有。那些居民很怕将来会发生土石流,但是又惧怕对方的势力,也许怕被报复,所以什么也不也敢说。」爬了一天山,毫无进展,他才感疲倦。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攸齐
傅远新
林宥箴
情有独钟
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