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安裴霓非常卖力的工作,开了间小事务所,从小案子接起,也因为成缋不错,三年后便成为国内耳熟能详的律师之一。
“裴霓,你总算功成名就了。”站在顶楼,助手潘希燕对安裴霓说道。
“我要的不是功成名就,我要的是赚钱,赚很多钱。”她要赚钱还给那个姓骆的沙猪。
“这些年来你的收入应该很不错才是。”潘希燕笑说。
“还算好啦!”
“那我们趁这段时间休息,出国玩玩如何?”她看着一脸犹豫的安裴霓,“就去玩个几天,才有动力走更长远的路呀!否则我真怕你累垮。”安裴霓不否认潘希燕说的是对的,这三年她真的太过拼命,不时感到好累好累。
“好吧!你想去哪儿?”
“纽约?”潘希燕想都不想地说。
安裴霓一怔,“为什么要挑纽约?”
“美国的第一大城市,人多乐趣也多呀!”潘希燕开心的说着。
“什么人多乐趣多?是废气多、污染多吧!”安裴霓摇摇脑袋,“我才不去。”尤其是“他”住的地方。
“那你说呢?要去哪?”
“别去那么远,去近一点的走走就好。”她眸子一亮,“去日本吧!”
“日本!”潘希燕陷入思考。
安裴霓对日本太熟了,不过自从三年前回国后,就再也没空司去了,“我可是日本通,可以用最低的消费带你玩个过瘾。”
“真的吗?”潘希燕点点头,“好,就去日本吧!”
“最近刚好没案子,时间由你订。”安裴霓突觉得口渴,“走,我请你喝杯咖啡,然后你可要好好把手边的事做个结尾啰!”
“是,我一定会处理好。”潘希燕立刻对她行个童子军礼。
“对了,顺便问问阿强与雷叔要不要一起去,总不能我们两个悄悄溜去玩吧!”一间事务所的维持光靠她一人是不够的,还有这些她最信任的助手帮忙,才得以顺利运作。“如果他们不去呢?”
“就放大假,这不是他们最爱的?”安裴霓修长的细眉一挑,哈哈大笑出声。
虽然身为律师,可是她的穿着打扮、说话态度依旧带有她的通性风格,牛仔裤和运动服是她的最爱,个性直率飒爽,平易近人。
除非出庭时,否则想在她身上看见女律师惯有的套装穿着和发髻,那可是想都不必想。
此刻一阵午后微风吹来,吹起她的一头长发,这副飘逸感该说是她最女性化的呈现了。
东京银座某间藏身在巷弄里的居酒屋内,两个男人正品尝着日式小菜与清酒。
其中一位五官俊挺,身材挺拔,数缕微鬈的发丝垂落在额际,眉下则是双内含光芒的深沉双眸,他很少开口,只管听着同伴叨叨絮絮地说话。
“迪凯,你在想什么?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半晌,另一位男子终于察觉说者有劲听者却无心。
“到底在搞什么?竟然又把钱还给我。”骆迪凯眯起眸,嘴里碎念着,这副表情和动作在向来谨言慎行的他身上是很少见的。
“是不是刚刚那通电话说了什么?”竹野岗又问:“公司出了事吗?”
“竹野,你也离过婚吧?”骆迪凯感叹一问。
三年前离婚后,他突然感到莫名空虚,不必再躲她,也不能再怨奶奶妄下决定,每天准时回到家,但家里的死寂氛围让他更是烦躁。为了忘记那段荒谬的婚姻,他将房子卖了、把公司迁移到国外。但是,她却定期寄钱来,勾起他的记忆,好像他是个只会欺负她的坏男人!“欸,你在挖我心底的痛呀?”竹野岗睨他一眼。
“怎么?这么久了发现你还爱她?”骆迪凯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爱个鬼哟!”竹野岗双手插腰,不满的说:“成天跟我嚷着赡养费太少,幸好我没跟她生下孩子,否则岂不被她给挖光了。”
“是这样吗?”但是安裴霓为何不收呢?
非但每年都将他托律师给的赡养费支票原封不动的寄回来,另外每个月还寄还奶奶当初送给安家那笔钱的百分之一。虽然百分之一并不多,但三年多来也累和还了将近百分之四十。
“对,就像吸血鬼?”
“呵!”他轻笑,脑海里的纤影仍盘旋不去。
“笑什么?唉!我知道我穷我没钱,你付的赡养费一定不少吧?”竹野岗开始对这事好奇起来,当初骆迪凯结婚时,他正好在德国赶不回来,好不容易拨了空回台湾,这家伙居然已经离婚了!
结婚闪电、离婚闪电,还真是让他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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