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说,说完就可以滚了!”她真实的脾性终于被他给引出来了。
干是他开始说,他的说可不是短短一段话而己,而是每天不停的跟在她身后说。
不管她有没有回应,他就是有办法一个人说个不停,而且毫无隐瞒。
他说樱庭集团的流言导致股价危机,他必须赶回日本处理;他说他是怎么解决这个危机的;他还说他的父亲欠下风流债,被情妇给骗了,养了两个不是他的孩子,也包括曾经被她狠狠踢了胯下一脚的樱庭纪之;一个礼拜过去,樱庭朗还在继续说着,他说他那从来没有对他负过一天责任的社长父亲突然为他的幸福着想,但因为脑袋不好使,被铃木总裁给坑了,才会传出他即将跟银行千金联婚的消息,但那根本是莫须有的事,他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把这件事顺利解决,才能赶回台湾跟她请罪。
“原本我们每天都会视讯的,可是后来冒出我有未娇妻这个消息,你就找不到人了,所以我猜应该是这件事惹毛了你,你应该是以为我抛弃你,回日本找别的女人结婚是吗?”说了那么久的一段时日,樱庭朗终于问出重点。
三大排的栏杆晒着白色床单,远远看着还挺壮观的,床单因山上吹下来的风而微微飘动着。
阎修穗跟樱庭朗就站在床单与床单之间,面对面,他问出他一直想问的话,好像所有的课程都讲解完毕,接下来就是考试,得说出个答案。
她盯着地上飘动的床单鞋子好一会儿,才拍起头看向他,“除了接近女人会起红斑、会陷入昏迷,我并不知道你活不过四十岁的这个诅咒,你没说。”
她语带指责,他有机会说的,但他刻意隐瞒不说,他一开始对她就没有实诚过。
“我一开始并不认为那是重点。”所以他没说。
那怎么可能不是重点?
“你跟我在一起,追求我,取悦我,为的不就是延续你的命吗?”
这才是她痛苦难过的症结点,发现自己被爱是有原因的,不是单纯的被爱着,对他而言,她不过是种解药,这让她无法接受,也无法释怀。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樱庭朗懊恼得很。
一切都是阴错阳差,若没有那场联婚的乌龙事件,或许他跟她之间就没有那么多误会。
他叹了口气,说道:“早知道我就告诉你了,我没说,是真的因为我觉得没必要,那绝对不可能是我爱上你的原因,我记得你问过我,该不会因为你是我唯一可以接近的女人,才会希望把你圈在身边一辈子,我也记得当时我就已经告诉你答案了,我喜欢你、爱上你,只是单纯因为你是你。”
“可是那不一样,事关你的生命,就算原本不喜欢也得喜欢。”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樱庭朗摊摊手。“刚好我想的跟你不一样,我觉得自己真幸福,爱上可以破解我身上诅咒的女人,上天待我不清,我会好好爱护这个得来不易的女人,一辈子疼她尊重她爱她,绝对不欺负她。”
一句“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轻易的破除了阎修穗一直梗在心头最介怀的一点,尤其她已经知道樱庭朗要联姻一事完全是乌龙,后来这件乌龙也彻底解决了,日本媒体也有报导,只是后来她跑到山上来,把手机给关机,也不让自己用民宿的网路去看相关消息,意思就是没有更新,才会白白伤心难过这些日子。
“我以为你的诅咒破解了就不需要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需要你,诅咒是破解了没错,但我这里可是很强烈的需要你,你不见不理我的这段时间,我的这里都空荡荡的,很疼很可怜。”樱庭朗比比自己的心。
阎修穗抹去滑下脸颊的泪,“我也是。”
“来,过来给我抱抱。”误会解开了,两颗心终于不用再空荡荡的,也不会再痛了。樱庭朗展开双臂,阎修穗亳不犹豫的投入他的怀中,两心合一,怦怦跳着,心跳也合一,正在告诉彼此,我爱你,我也爱你……
床单忽然高高的扬起,罩住正在拥吻的两人,他们的爱情似乎连太阳看了也羞怯了。
番外篇
千年以前
他是富可敌国的皇商,虽不是备受尊重的士子,但在尊贵的皇上面前还说得上话,地位也算超然。
她是衰败的士族之女,父亲因为政治斗争被流放,一票女眷全被发卖。
他路过,看到楚楚可怜跪在台上被议价的她,对她一见钟情。
干是他买下了她,解除她的奴籍,不顾爹娘反对,娶她为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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