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很快就开始了,孙嘉树一句“我们是MetalMasker刚说完,震天的巨响就在全场轰鸣起来。
他唱的都是乐队以前演奏过的歌,每一首姜凌波都听过,都能把歌词背得一字不差。
虽然她从没告诉过孙嘉树,但在孙嘉树不在的那三年里,她一直偷偷收藏着他的专辑。生气他不告而别的时候,就把专辑丢到柜子里让它们自生自灭,想孙嘉树想到睡不着的时候,又打脸地再把专辑翻出来,戴上耳机听着入眠。但哪怕她曾听过千百次,现在面对着舞台上的孙嘉树,她的心还是颤得厉害,浑身不自觉地战栗,连身体里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后沸腾奔流!
她又有了那种错觉,周围的声音、周围的人群,她全都听不见也看不到,她所有的感官,她的心跳、呼吸、血液,全都只能感受到孙嘉树一个人,全被他的声音牵动着。
直到演唱会结束,孙嘉树带她回饭店参加庆功聚餐,她都没法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她晕眩地问孙嘉树,“有酒吗?”她需要酒精来平静一下心情。
孙嘉树看她的样子,好笑到不行,“有。”
聚餐真的有酒,而且有很多酒。
午夜,所有乐队的工作人员全都挤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一来就直接奔着酒去,想要把乐队的成员给灌醉。
但因为孙嘉树平时的威望太重,他们主要的灌酒目标就定成了Yummy。
孙家葵把Luna哄睡以后,一看到屋子里的人都在灌Yummy,顿时冲过来替他赶人,还把醉倒的他放躺到大腿上,各种吃豆腐。
桌子都是直接摆在地上的,他们也都赤脚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
才消停了一会儿,孙家葵的眼神就又转到了姜凌波的身上。
孙嘉树半小时前出去接了个电话,到现在也没回来,自从他离开,姜凌波就没了精神,一句话都没说,闷闷地坐在那里,拿着酒杯不停地喝酒,看起来魂不守舍。
正好这时孙嘉树开门回来。他刚一坐下,孙家葵就拿起筷子用力敲击碗碟,等周围稍微一静,她冲着孙嘉树和姜凌波吆喝,“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周围全是些人来疯,见状哪有不跟着吆喝的道理,一时间满屋子的人都在跟着孙家葵喊“亲一个”。
孙嘉树轻笑着捂住姜凌波的耳朵,“别理他们。”
姜凌波却放下手里的酒杯,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接着她突然倾身,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仰着脸亲上了他的嘴唇。她蹭了蹭,没有离开,而是生涩地伸出舌头,勾了勾他的嘴唇。
孙嘉树微愣,他把姜凌波拉开,低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大花,你怎么了?”
姜凌波睁圆着眼睛,又盯着他看了看,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就老实靠在他的身上,拿着酒杯安静地喝酒。
孙嘉树又问了她几次,她都没有回答,直到聚餐结束,他将她送回房间后要离开,她才坐在床上、拉住他的小指出声。
“孙小草,我想洗澡。”她喝得有点晕,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觉得飘飘的。
孙嘉树蹲到她跟前,握着她的手哄她,“今晚太晚了,你又喝了酒,明天再洗吧。”姜凌波眼神都直的,她抓紧孙嘉树的手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可她醉成这样,孙嘉树怎么能放心她去洗澡?他站起来,不顾姜凌波的乱动,强硬地把她抱到了床上放倒。
姜凌波躺在枕头上,看着给她脱鞋盖被的孙嘉树,呆呆地说:“是你不让我洗澡的。”
“对,是我。”孙嘉树笑着给她掖好被角,拿掉她鼻梁上的眼镜,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
接着,他就被姜凌波一把锁住脖子,撂翻到了床上。她随即坐起翻身,跨坐到了孙嘉树身上,手撑着他的胸口,静静看着他。
孙嘉树愣了一下,随即勾着唇角伸平手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无赖样。
但当姜凌波真的咬着他的耳垂,学着他以前欺负她的样子亲吻他时,孙嘉树还是按住了她的脖子。
“大花,”他侧头亲亲她的脸颊,声音轻得有如耳语,“你今天醉了,睡吧。”
姜凌波顿时就哭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整个人躺趴在孙嘉树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浑身都在抖。
孙嘉树只好也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时亲亲她的耳朵和头发。
姜凌波哭了一会儿,止住眼泪,侧着头又开始亲孙嘉树的侧脸,从他的耳朵耳垂,亲到他的脸颊下巴,一点一点、来回的啄着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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