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确实实回报他相同的热度,她的舌回探他的,像是最亲密的交谈;她的手指爱抚般缠住他的头发;她的胸往上挺,微乎其微地不自觉扭摆,摩擦出他如火如荼的势头。
他的手不稳地摸索她的T-shirt下摆,往上拉到一半就卡住了;他改拉自己衬衫衣角,想解扣子,手又不听话。
“我来。”她把他手推开,小手灵巧地开始动作;他很努力帮她踢掉自己的长裤,不过整个过程都像在帮倒忙。如果不是她红通通的脸颊跟烫热的体温,他会以为自己是唯一受影响的人。
第一次裸裎相对是多么令人震撼的经验,他连眨眼都忘了。她骨架纤细,双峰温柔的弧度有如少女,身子过于清瘦,但这是不折不扣的女人身躯,他的手一时迟疑了,彷佛一碰她便会消失。
“牧洛亭,不能什么都我来。”
他猛然抬头,看到她眼中的亲密戏谑,也看到了跟他一样烧得难以等待的热情,世界在他眼角四周模糊掉,他只看到她。
他不再等待,不能再等。他覆上她,让火尽情燃烧,什么都不剩。
第11章(1)
“牧大,人事部三点在派克屋开会,请你移驾一下,有个小简报。”冬湘宜探头进来。他的手下很爱学他,看他常去派克屋审稿、策划,坐在那里发呆也当作在构思,最近常常跑去那里有样学样。派克乐得一律优惠待遇,搞得派克屋俨然成为NOW的附设咖啡厅。
牧洛亭还没走进派克屋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上面挂了“close”的牌子。原本晶亮无尘的大窗放下百叶窗,从外头什么都瞧不见。
这好端端周四下午,关什么门?
他心思一转,立刻苦笑。没办法,盛情难却,他还是硬着头皮敲门。
门只开到足够把他拉进去,那只不客气的大手绝对是房凌光的。
“Surprise!”
满满一间的人,除了房凌光、冬湘宜及社里几个主编及美工,还有襄依。派克和玛雅当然在,不喜欢出蔚房的派克夫人玉姗也破例露面。优年独自站在一角,
画面有些突兀,大概因为只有她不是NOW!圈子里的人。
牧洛亭眼睛扫了一圈便叹口气,布置得这么用力有必要吗?气球、鲜花、糖果把偌大的空间都挤小了,居然还有能跟婚礼size相比的大蛋糕。“谢谢。”
“喂,姓牧的,知道你从来不准我们帮你庆生,但也不用谢得这么不情不愿好不好!”房凌光叫。
“他怕老,不敢庆。”派克笑。“他是没看见想看见的。”优年话中有话。
牧洛亭心里一紧。这种场合襄知当然不会喜欢,热闹喧哗不说,他俩又早被贴上“名人”的标签,她再怎么不介意,也不能假装它不存在。即使这些都是同事朋友,热情的祝福有时也是包袱,不喜欢当焦点的人,每一道注目的眼光都是酷刑。
“蛋糕还好,礼物我拒收,”他微笑岔开话题。
“那可不行。礼物虽然只有一个,你是绝对不敢拒收的。”派克吃吃笑。
牧洛亭暗叹口气。派克和房凌光这两个老友联合起来整他,他大概逃不掉。“我认了!到底是什么?”只要不是什么老掉牙的钢管辣妹就行。
灯突然熄了,牧洛亭再叹,果然是辣妹吧?房凌光也就这个水准了。
他等着音乐先起,但灯又亮了,他心狠狠一跳。
眼前的女孩一袭纯白无袖洋装,贴身的剪裁展现出柔美的胸线和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薄的裙摆不及膝,脚上是微跟的米白凉鞋,露出像珍珠般可爱的脚趾。光亮柔软的细发简单后梳,刚好够系成小小的俏丽马尾。
但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是那张脸蛋,灵动的大眼转动着光彩,鼻梁挺直又婉约,水水的双唇是完美无瑕的轮廓,轻轻一抿,众人屏息。
这是杂志封面才能看到的美绝,活生生站在眼前,但这还不是最大的震撼。最惊人的是这个美少女似曾相识……这是襄知,如假包换!
“碰”地一声,房凌光手边厚厚的书掉在地上,冬湘宜的下巴有跟进的趋势,玛雅一手指着襄知,嘴里发不出声音,派克则是恍然大悟的神情,优年嘴角一勾,襄依偷偷在眼角拭泪。
“你……不!你……你……啊!”房凌光抱住头,“是我眼睛长东西了吗?你们看到的是我看到的吗?”他声音愈喊愈高,“不行啊!不对啊!他妈的发生什么事了?!小不点!你……你……”
看他有精神要错乱的徵兆,优年清脆地咳了一声。“房凌光,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吗?怎么像见到鬼一样?有人就是两性通吃,扮什么像什么,有这么好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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