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他没办法像她这样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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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是滑雪爱好者朝圣的国度,一年四季都可滑雪,在瑞士东境,每年十一月到隔年三月是滑雪旺季,滑雪本就是种昂贵的运动,在此时房价会翻涨个三、四倍,而且一房难求,事前没规划好是订不到房间的。
姵姵透在瑞士的朋友,在瑞士南部的策马特,订到了两间房间。
于是两人整装出发,在爱莉担忧的叹息下,搭火车前往滑雪天堂。
「我很久没滑雪了。」姵姵穿著白色的雪衣,小手套着手套,眼前的雪白滑道,脚下踩着滑雪板,紧张地说道:「要是我摔得很惨,你别笑我。」
「放心,我会扶你起来。」柏竣剀保证道,穿著与她同色的白色雪衣和同款手套,就像穿著情侣装的情侣。
是护目钟掩饰他眼中的惊艳和自满,姵姵小脸被埋在雪衣帽袋里,衬得她的脸更小,更精巧,不时引起其它滑雪人士的频频注意。
在外人眼中看来,他们是一对情侣吧?
「我先下去接你吧。」他把滑雪板往雪地上一摆,脚一踩就滑了出去,技术平平,但也差强人意,至少没摔个四脚朝天。
他站在百尺之外,朝她挥了挥手。
姵姵把头上的护目镜拉下来,踩着滑雪板冲下去,展现令人叹为观止的滑雪板技巧。
娇小的她操控滑雪板像自己身体的一部份,不时有人停人下来看她表演,最一个小断层她凌空飞起,平稳的落在雪地上。
四周传来赞不绝口的掌声,尤其当她把护目镜拿下来露出女性化的面孔,更是引起讶异的讨论。
「你——很久没滑雪?」柏竣剀觉得他被眶了,她根本就是高手,他还以自己绝佳的运动神经沾沾自喜,结果呢?根本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
「好险,我刚刚差点摔出去。」她喘着气,小脸因为运动泛起淡淡的粉红。「新的滑雪板不顺手,多玩几次应该就顺了吧?」她踩着滑雪板,和新的滑雪板培养感情。
踩了几下后抬头,看他望着自己微怔的表情,她不禁笑出声来。
「我真的很久没滑雪了,从水妍回台湾之后到现在……有一年多了,以往我都跟水妍一起来。」
「什么?」柏竣剀又傻眼。「水妍?滑雪?」他那娇滴滴的妹妹,会滑雪?
「我们每年至少会去一次圣莫里兹,和一些职业级的高手切磋——」话说到一半,姵姵看他那副不敢相信和怀疑的表情,笑答:「水妍这么好动,瑞士的户外活动正中她下怀,她怎么可能错过滑雪运动呢?」
「我想也是,她长这么大还敢偷爬树,怎么会不敢挑战滑雪?」水妍那丫头本就好动活泼,在他面前是一个样,但在姵姵的宠溺纵容下,瞒着他私下玩乐。「你们两人总是背着我胡来。」
柏竣剀又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她对水妍这么好?
想起一周前撞见姵姵与堂姊的冲突,姵姵对水妍的纵容和溺爱,实在让他难以理解。
更别说姵姵对水妍的大方,半年前的「不夜城」开幕酒会上,水妍头上那顶价值千万的镶钻小皇冠,也是姵姵送给水妍的礼物。
那时的他们,已经签妥离婚协议书,照理,她不需这么做的,但是为什么她还是做了呢?
太多的谜团欲厘清,柏竣剀在心中再添一笔。
「以后不会有这种机会,我们离婚了。」姵姵淡淡道,看他表情受伤还好心地安慰:「但我们是朋友。」
她能笑着说,可他办不到。
只能苦笑摇头,心想着他们的情份不会因为离婚就断了,没这么容易!
在他认清早爱上她之后,他要她重回他身边。
夜晚,他们搭缆车离开马特洪峰滑雪天堂,在马特洪峰山脚下的策马特住下。
各自回到饭店房间洗了热水澡后,外出用餐。
在一家家庭式餐厅内,吃着热腾腾的香浓起士锅,配着顺口的红酒,天南地北的闲聊着。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轻松愉快的一起吃饭,聊着自己的旅游经验。
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红酒,姵姵醉了。
「姵姵,别喝了。」他把酒杯拿开,怕她醉倒了。
「欸,你很小器耶。」姵姵皱眉,把杯子抢过来,微醺的娇憨模样令柏竣剀不禁微笑,再三贪看。
她酒量普普,但在商场上多得是需要喝两杯的应酬,多年来他未曾见她醉过,总是很自制聪明的挡酒,不像今晚这样,让自己的醉态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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