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种树的大笑,放下财叔的贡献,又抓起一瓶黑黑的药酒端详,“财叔对你真是情深意重,大宝贝就这样大方送,桌上其他这些又是什么?”
“你拿的是那罐是土龙酒,其他有鳖蛋、鹿茸、蛇鞭,天晓得还有什么鬼东西,桌上那一堆,我看都快可以凑齐十二生肖了。”翟睿笙抱怨的以指爬梳过浓密黑发,最惨的是,献宝的长辈们都不容他拒绝,也不听他澄清,东西给了,便转身走人。他发誓,他清楚看见他们的肩膀在抖动,想必是很痛苦在憋笑。
种树的笑得好乐,就知道今天抽空来看阿宅的糗样会非常值得。“可见你平时做人多成功,大家爱你爱到将家里的宝贝全都贡献出来。”
好友的取笑,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想找造成这一切的女人好好算帐,字字咬牙,“这种爱我不需要好吗?我要是真吃了这一堆,包准马上硬邦邦。”
“哦?”
“硬邦邦,进棺材。”
种树的捧腹大笑,就在他佩服阿宅还苦中作乐时,村长带着一袋水果,精神抖撤的来了。
翟睿笙见村长来访,尽管一早接受一堆同情与讪笑,他仍挤出笑容迎接,“松伯,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松伯,早。”种树的亦正色问候。
“呵呵,小柳,你也在啊。”富态的松伯笑呵呵,热情的将手中的樱桃递上,“阿宅,这给你。”
翟睿笙不明所以的接过樱桃,纳闷问:“松伯,你怎会特地带樱桃过来?!”
松伯鼓励拍拍阿宅的肩,俏皮眨眼,“阿宅,这世上有很多事是需要练习的。”拿着樱桃的翟睿笙有不好预感,一旁种树的盯着那袋樱桃笑得好暧昧。“松伯……”真是活见鬼了——今天根本就是一再重复的可笑闹剧,只是大家送上的宝贝各有不同。
“阿宅,你要善加利用这袋樱桃,听说只要学会用舌头将樱桃梗打结,就很会接吻,你再也不会被嫌技巧太糟。同样身为男人,我都是被竖起大拇指说赞的那一个,所以你不要害羞,有问题,尽管跟我请教,我保证倾囊相授。”松伯拍胸保证。
哭笑不得的翟睿笙嘴角抽搐,于心里第一千一百五十一次咒骂害他颜面尽失的女人,试着澄清,“松伯,全是姓姚的那个女人胡乱造谣,相信我,我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阿宅,你多多练习,真的不行,就要看医生,加油!”松伯才不信,再次激励拍他的肩,“我有事找姚小姐谈,先走了。”
得知松伯要找姚允晨,翟睿笙急忙挡人,“松伯,你找姚小姐做什么?!”
该不会是要姚允晨别介意他技巧不佳,再给他练习机会吧?假如真是这样,不如杀了他。
松伯扬着手中的红色单子,生气地大声道:“她弄坏麦克风,还把小房间吐得一塌胡涂,让大家为了她忙得人仰马翻,这是麦克风的修理费,我要跟她请款。”
末了,他压低声音说:“阿宅,虽然我不喜欢姚大炮他们一家,不过既然你喜欢她,我就去探探她的口风,我会见机行事,必要时会唬她,你耐操好用,只是需要多加练习,嘿嘿嘿。”
想找根柱子撞头的翟睿笙抽走松伯手中的估价单,不管松伯要跟那个女人说什么,他都不会任由事情往更荒谬的方向发展下去。
“松伯,有些话只适合我当面跟她说,所以由我来跑这一趟,村子明天不是要消毒吗?你有许多事要忙,先回去处理,我会让她乖乖把钱吐出来。”他不让松伯拒绝,强行送人离开。
看戏看得很过瘾的种树的笑到肚子痛。
火气很大的翟睿笙将樱桃塞给笑弯腰的种树的,反刮,“松伯的话你都听见了,把这袋樱桃和桌上那堆药酒全带回去,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吃完记得找乔乔练习,别让她不满学姓姚的,抓起麦克风向全村抱怨。”
种树的愕然抱着樱桃,来不及反驳,阿宅已经挟带狂风暴雨飙出办公室。
允晨在可怕的宿醉中醒来,捧着痛到快爆炸的头坐起身,陷入呆滞。
“我昨晚是怎么回到家的?又是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啊……我的头……”她的喉咙好干,声音好哑,痛苦的又想躺回床上。
实在是想不起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强迫自己下床,拖着虚软的双腿走到浴室,瞪着丢在地上,沾有呕吐物的衣服,作了个恶心的表情,“恶!我昨天怎会吐得那么夸张?!”
她清楚记得阿宅愤怒的咆哮声,她对着他又抓又踢,吐了他一身,之后呢?有没有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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