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的要求,霍天隽慢下动作,古铜色的大手映衬出她雪白肌肤的透亮感。手心传来微妙的触感,黑眸僵缩了下,他用心想体会那感觉,可惜,那微妙的感觉稍纵即逝。
当夏瑞希偷偷抬眼瞄他,正好看见他脸上有着小小的失望表情。
厚……他在失望什么呀!她把纯洁身子的第一次献给他,任他看、任他摸,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把手举高。”敛起失望神情,他的灵感还在等他付诸行动。
把脸偏开,高举手,“喂,你绑就绑干么……乱摸!很痛耶!”他把她胸前肉往两边压,再拉紧弹性带,痛得她快掉泪。
“去把脸洗干净。”他要一张干净的脸,素颜的她,美得很纯洁,正如他所愿。把垂挂在腰际的睡衣重新穿上,夏瑞希走到洗手间去梳洗,五分钟后踅回。
“你……你干么在我房里剥菜?”她才离开一下子,他就把三棵高丽菜全剥开了,是怎样,剥光所有东西是他人生的乐趣是不是?
重点是,她无法忍受房里散了一地的菜叶。
“过来,站好。”出声的同时,他已等不及,直接抓她过来。
“干么啦!”
她一站定,无意外的,睡衣又被他剥下。就说嘛,这人简直是剥物狂。
“喂,干么要全脱啊……”抗议无效,原本遮在下半身的睡衣,被他一拉,抛至床上。下半部仅剩一件底裤,一阵凉意和阵阵羞意令她夹紧双腿。
她害羞得想找东西遮掩,霍天隽已快手快脚将一片片高丽菜叶往她身上贴,菜叶冷凉的贴触令她忍不住尖叫——
“霍天隽,你在干什么!”
不理会她,他全神贯注在为她装置新衣,一片片的高丽菜叶往她身上贴,一根根珠针串连起叶片新衣。
夏瑞希低眼一看。不会吧,他居然用用高丽菜叶在做衣裳……需不需要这么节俭呀,要布料,她打一通电话,几百疋的布马上送到。
是说,那一片片的高丽叶在他的巧手叠贴下,竟也有种令人眼花误以为布料的错觉,他全心专注于创作,当真看不出对她美妙的胴体有任何淫秽的意念,再者,认真的男人最帅气,俯视他,墨黑浓眉下的双眼炯炯有神,散发着自信的光芒,配上自傲挺立的鼻梁,和威严紧抿的唇,这男人,一整个帅到翻。
原本弯着身的他,忽然单膝跪在她面前,明知他是为创作而跪,但有个这么帅的男人单膝跪在她面前,她不免有种梦幻的想法——他宛若在向她求婚。
甜甜一笑,低眼看见他脸的正前方正好是她着雪莲纱的位置,更白一点的说法就是,他正面向着她的底裤,那自傲挺立的鼻梁靠得极近……真羞!
她羞赧得满脸通红,反射性地双手遮脸,缩小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从指缝间偷偷往下瞧,他神情自若,完全不在意面对的是什么地方。她猜,许是他在巴黎当过很多模特儿的专属服装造型师,别说面对雪莲纱,即便脱光光他也不在意吧!
来之前,她搜集过他个人的资料,他的确不简单,毕业于纽约帕森斯设计学院,除了是许多知名模特儿的专属服装造型师,连几位好莱坞女星出席颁奖典礼都指定要穿他设计的礼服,在时尚界之抢手可见一斑,这也是她点头答应让他剥光的原因。
只是不知道他为何会放弃属于他的舞台,抛下光环,突然同台湾“隐居”——
才一个恍神,他已经用菜叶将她的大腿包裹起来,继续往下进行中。
不敢随便乱动,怕破坏他的创作。当双脚被高丽菜叶铺盖住,她以为他的创作已完成,孰料,他又去抱了两颗高丽菜,剥下叶片,从她脚下继续铺去,先用最里面的小嫩叶铺叠,一层层扩散,再接着用外头的绿色大叶片。
从镜子的反射中,夏瑞希看到自己宛若穿了一套翡翠绿的拖地礼服,忍不住惊叹,“我的天啊!”
当她惊呼出声,他正环胸打量着自己最新的创作,嘴角扬起的弧度,显示他极满意新作品。
“别动,千万别动。”丢丁话,他转身跑了出去。
等了片刻,夏瑞希不耐烦的噘嘴。他不会又要抱高丽菜进来吧?这样已经很美了,难不成他想把整间房都铺上高丽菜叶?
看向镜子,若不是怕毁了他的作品,她真想原地转上几圈,这件礼服实在太特别了。
从镜中她看到他再度走进房里,手中还拿着一条……“项炼”?
“别动,再忍耐一下。”他帮她把项炼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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