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还用说吗?你上班时间不好好上班,在办公室里放个六舅母挑选的结婚对象做什么?”而且,这个结婚对象还可以随随便便就做出她一直以来都很想做的事!可恶,不提就算了,越提越生气!
“喔?你讨厌六舅母挑选的对象?为什么?她长得不错,也很听话。”王远虑眉心跳了跳,阵底有笑意。
对,他是故意惹凤筝的,谁教她好像在吃醋,他的心被喜欢她的情绪充塞填满,膨胀得快要爆炸了。
“长得不错跟听话就可以了吗?”凤筝也一秒钟就爆炸了!
“她讨厌我,我当然也可以讨厌她,我更讨厌她可以想碰你就碰你,我忌妒她,忌妒得要命,忌妒得快爆炸了,我——”太自然了,这些不满的情绪瞬间就通通从嘴里溜出来,毫不设防。
“你忌妒她?”王远虑挑眉,神情似笑非笑,像听见多大的笑话。“忌妒?凤筝,你明白什么叫做忌妒吗?我连看见你和八宝讲电话,讲得眉眼弯弯,笑得那么可爱,都不高兴到了极点;看见你拿什么碰什么,都巴不得能够变成那个什么,这才叫做真正的忌妒。”
“什么?”凤筝怔怔地仰颜睐他,霎时反应不过来,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你说你讨厌她可以想碰我就碰我,那你以为我是自愿不碰你的吗?我时时刻刻都想爬上你的床,时时刻刻都想将你剥光,时时刻刻都想将自己放进你身体里。”王远虑仗着身高优势俯瞰她,一字一句说得万分清晰、铿锵有力,像要狠狠烙进她体肤里。
“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想把你从梯子上拽下来,多想在这里对你胡作非为,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外头大家都下班了,你知道我有多少个刻意加班的晚上,不敢回家,只能偷偷躲在这里幻想你?你以为我为什么甘愿不碰你?那是因为我好像他妈的爱上你了!”
凤筝耳朵嗡嗡的,突然迟缓的脑袋似乎被轰炸过,乱糟糟的,像一片浆糊。
王远虑说他想碰她,说他幻想她,是啊她也是啊,她也是的。
讨厌,她不想再忍耐了!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凤筝扯住王远虑的领带,将他的脸庞拉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伸手触碰他脸颊。
她摸他颊边那枚淘气的酒窝,摸他那张刚说过爱她的嘴,摸他方正下颚,摸他因大口吞咽而滚动突起的喉结,摸他裸露在领口外的颈项肌肤。
他的触感美好,男性化的、与她截然不同的,充满阳刚吸引力……
凤筝的手掌贪婪地爬上他的胸膛与肩头,触摸那片她早想碰触许久的健壮肌肉。
王远虑睁大双眸,僵直身体,不可置信地盯着凤筝,就连一寸也不敢移动,只怕稍一移动,便会无法按捺每个细胞都在鼓噪渴望她的冲动。
她在做什么?她不是很怕鬼的吗?她这么勾诱挑惹他,是代表他终于可以碰她了吗?
王远虑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双手握拳,压抑得几乎浑身发颤,像块躺在砧板上的鲜食,任她鱼肉,任凭越发浊重粗喘的鼻息完全出卖他对她的yu/望。
“凤筝,你到底在做什么?”王远虑咬紧牙关,声音压得低低的。
他究竟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顺利对凤筝吐出这句话而不实现他脑内那些有的没有的妄想?
凤筝浑然不知王远虑的煎熬,不安分的双手反覆游移在他精瘦健壮且触感甚好的胸肌上,不停地张望四周。
“王远虑,没有鬼,没有鬼,居然摸了这么多下都没有鬼……不论怎么大摸特摸都没有鬼耶!”没有鬼,而且也不冷,王远虑的手是暖的,肌肤是烫的,耳朵是红的……咦?耳朵是红的?凤筝陡然一怔。
她那个突然愣一下的表情是怎样?她总算意识到她摸的是个活人,而且还是个有正常生理yu/望的男人了吗?
“没有鬼?”她居然还该死的听起来很乐,王远虑发现,不捏死凤筝也需要很大的自制力。
“对,没有鬼,怎么会没有鬼呢,而且你还是温暖的……欸!”凤筝说到一半,某个念头突然闪进脑海,福至心灵。
她是猪啊!她怎会忘了,凤家风水阵,神鬼不入、百厄不侵,屏障完美……她不是才刚把阵布好吗?这里怎会有鬼?这里干干净净,就连心术不正的人都进不来啊。
“哈哈哈哈哈!”凤筝恍然大悟,畅然大笑,明眸璀璨。“太好了,王远虑,没有鬼了,我终于可以想碰你就碰你,想摸你就摸你了!”
一想通其中关节,凤筝很乐,索性放开胸怀,比方才更夸张地大摸特摸,一下摸王远虑的脸,一下戳他喉结,一下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全然不顾王远虑忽暗忽明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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