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私下问女儿婚后过得如何,女儿总说过得很好,两人偶尔回来,康驿也总是极为呵护地揽着她,小俩口看起来相当甜蜜,为何现在一昕见要举行婚礼,女儿不但不开心,还一径反对?
楼晴茵胸中涌上层层苦涩,说不出是因为她爱上康驿这个棘手的大问题。
她或许该借机和康驿提前婚变,早一天离开他,对他的爱恋才能早一天消除,可她实在无法不顾及爷爷的身体,贸然这么做。
幸好哥在日本,要是被他看见她此刻可疑的反应,最近难得未再怀疑康驿站人的他,也许会直接跑去质问康驿。
稍微镇定下纷乱的心情,她坐回座位道:“我会反对是因为……康驿目前身负替上司打理公司的重责大任,我不希望这时候再拿婚礼的事烦他,这毕竟是我们的婚礼,一旦决定日子,他一定也希望能亲自参与筹备,但他那么忙,到时要是因为太累和我起争执,我伯会损害我们的感情。”
“康驿的责任这么重?”楼耘辅问出黄敏岑心里同样的惊诧,他们知道康驿是大集团的总经理,没想到他还得负责代为掌理公司的重任。
“嗯,所以我才想说等过几个月康驿的工作比较轻松时再举行婚礼,这样我才能和他高高兴兴地准备。爷爷就先安心谓养身体,别那么急着把挑定的日子告诉康碰父母好不好?”她忐忑要求,但愿疼她的爷爷这次能依她。
“你都这么说了,爷爷要是不答应,到时害你们小俩口真的因为这样吵架,爷爷岂不是成了罪人了?”楼耘辅笑着应允。他是希望孙女幸福,可不希望无谓的坚持影响小俩口的感情。
听完女儿的说法,黄敏岑也点头赞成。
“谢谢爷爷和妈。”楼晴茵总算稍微放下心中的大石。
这晚,为了沉淀爱上康驿的纷乱心情,她决定在家里住一晚,并传了她要在娘家过夜,同时以想多陪陪爷爷为借口,表示明天要请假的简讯给康驿,想争取多一些时间,好平定烦乱无措的心情。
她有些意外康驿回她“OK”,准了她的假。
她不禁要想,他是不是还在气她说他趁人之危、不想看到她,继白天未要求她到帝亚看有无工作要她处理就放她假之后,晚上也准假准得这么干脆。
假使康驿晓得她爱上他,除了嘲笑她,大概会马上和她划清界线吧?她又要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份始料未及的感情自心底消除?楼晴茵就这么带着苦涩又无助的情绪,辗转一夜难眠,隔天在楼家又待了一天,直到用过晚餐,担心再不回康驿家会令家人起疑,这才离开。
回到康驿的住处,见屋里点着灯,她不自觉感到慌乱。
等会见要是见到他,她要用什么态度面对他?
她不断做着深呼吸,要自己冷静下来,只要她不说,他不会知道她爱上他,她只要像往常那样与他相处就好。
做好心理建设,她打开大门走了进去,发现客厅没人,猜想他可能是在书房,便想将皮包先拿进卧房放好再去找他,怎知一开门就看见睡在床上的人影,她的心先是怦然悸跳,接着生起狐疑,现在还未七点,康驿这么早下班已经有点奇怪,怎么现在就在睡觉?
“康驿,康驿?”她随手放下皮包后,有些不安地走近床边喊他。
隐约听见喊声,原就睡得不安稳的男人眉头更为蹙拢,缓缓张开眼。
“抱歉把你吵醒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在睡觉,身体不舒服吗?”她轻声低问,直觉想到他反常的早睡可能是身体微恙。
“晴茵?”恍若未_的话,康观梦似幻的看着她。
他在作梦,梦见想了一天一夜的人儿了?“你的声音好沙哑,是不是感……哎呀!”
她正想探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无发烧,他却在这时坐起身,并伸手拉住她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她便跌入他怀里,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好稳住跌势。
他稳稳地抱住她,怀中是真实的触感,鼻息间是他熟悉的清香……“真的是你,我以为自己在作梦,看见你的幻影。”
顿悟他会这么做是在验证自己是否在作梦,她的心跳又不自禁开始加速,稍微松开手说道:“你不是从来不作梦吗?”又怎可能梦见她?“只有对你例外。”康驿以唯有自己明了的悸动心情呢哺。
昨天由高雄返回台北,他想在她不在身边的情形下,厘清究竟为何对她有那样浓烈的渴望,便答应让她放假一天,未料他在公司老是分神想起她,最后更得到他早已爱上她的惊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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