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子御坚定的走进卧房里,在更衣室找到黑色硬壳行李箱,打开衣柜仔细的把衣物用品折好放进行李箱,花了半小时整理好行李。
他将搭明天的班机飞往温哥华,这是他多年后首次回到出生的地方,心情有点复杂,也很烦恼。
他坐在床边,望着另一边空荡荡的床铺,伸手抚摸那个位置。她习惯睡在床铺右侧,睡觉时会把脸颊挨着他的手臂,修长的美腿总是勾着他的小腿,偶尔会蹭啊蹭的骚扰他。
想着她想到心疼又心酸,他往后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露出一抹苦笑。
蓦地,手机响了。
他收回恍惚的思绪坐起身,从口袋掏出手机接听。“我是初子御。”
“怎么口气这么哀怨?又在病相思了?”那端,传来欧阳力齐的嘲笑声。
“你的处境跟我一样,别挖苦我。”两人是难兄难弟,在感情上都不太顺利。
那端,欧阳力齐顿时沉默。
“我明天飞温哥华,后天一早会到,房子……”提到女人,两人都闷得很,还是转移话题安全点。
“房子找人帮你整理好了,我让司机去接你,顺便把车留下来给你使用。”这是男人间的义气相挺,既然初子御要回温哥华追妻,他当然得从中协助。
欧阳力齐有预感,或许哪一天他也可能需要初子御相挺一把。
“谢了。”感激不尽。“瑶瑶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初子御很想知道宣郡瑶的近况,他很想念她。
“别问我,我不知道。”“上流社会的社交圈就那么大,你真的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宣郡瑶跟一些千金名媛小姐相熟,而欧阳力齐也常有机会跟这些上流社会人士见面聚会,怎可能会不清楚宣郡瑶这阵子在忙什么?
“我连那女人的消息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你女人的事。”说这话时,欧阳力齐是咬牙切齿的。
初子御不再多问,突然间强烈同情起欧阳力齐来。“我挂电话了。”
“等你见到宣小姐后顺便帮我问问那女人的动向。”鱼帮水,水帮鱼,两个苦情男互相帮忙吧!
“我知道了。”原来欧阳力齐是有求于他呀。
结束通话后,初子御进浴室很快地冲了澡后躺上床逼自己快点睡觉,虽然孤枕难眠但他还是需要好好补眠,回温哥华后才有精神和体力执行追妻计划。
熄了灯,他拉起被子盖好,闭上眼睛不再多想。
清晨,阳光隐藏在灰重的云层后面,天空飘着雨,这雨已经下好了几天,连空气都感觉得到湿气。
宣郡瑶披着保暖的桃红色晨褛站在起居室外的长廊,望着整座被缕缕雨丝给包围的庄园。
冬天的温哥华不太下雪,但常常下雨,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一片,果然是她讨厌的季节,让她连自己都讨厌了起来。
为什么她当初那么冲动,没仔细想清楚就跑回温哥华来,结果回来了才开始后悔。
刚回温哥华时,因为气初子御而把手机关机,也交代庄园的管家仆佣,只要是初子御打来的电话一律不接,存心不让初子御找到她。
这情况维持了一个多月,后来听了李雨芬的通风报信,她才恍然大悟地想通,原来当时初子御要她回温哥华的理由也许不是因为嫌她爱多管闲事、自作主张才赶她走,而是担心她的安危。
在她离开后没多久,杨云舒又做了一些对初子御不利的事,甚至还埋伏在初子御的住处想伤害他,假若她没有返回温哥华的话,杨云舒伤害的对象可能是她。
这件事上了新闻,杨云舒后来坦承说谎毁谤和伤害行为,因此被逮捕了。
初子御受损的名誉得到了平反,他的公司也恢复营运,逐日步上轨道。
在那之后,她也开始后悔自己太过任性,一点都没替初子御设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还跟他吵架,气呼呼的回到温哥华来,而且回来后还拒接他的电话。
一个月前,她把许久没用的手机重新开机,手机里有许多他拨的未接来电,但她没勇气打电话向他道歉,就连他打电话来她也没勇气接。
她泄气的想着,她根本没资格当初子御的女人,他只要过上她好像就会麻烦缠身,在他忙着解决事情时甚至不能善解人意还任性妄为,她骄傲冲动的性格一定带给初子御很大的苦恼。
她想她在初子御身边只会是个麻烦而已,他为了保护她坚持独自面对、处理杨云舒的报复,他有能耐也有能力,而她却为了他不肯接受自己的帮忙而耍性子,还误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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