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额头……喔,我刚才跌倒撞到的,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受伤?”她总算回神,疑惑他怎么一出现就查看她的额头,而她方才心跳加速应该是他突然碰她又靠她那么近的关系吧。
“我在饭店闲逛,经过这里刚好看见你跌倒撞到头,走吧,去处理伤口。”他随口搪塞,拉着她就往右边走去。
“只是稍微破皮不用处理,我很累,想回办公室休息,要走这边。”以为是自己进会客室时没关好门他才会看见她跌倒的糗样,不过她没空在意这事,只想尽快躺在柔软的床上补眠,赶紧拉住他指着另一边说道。
“再小的伤口都有可能细菌感染,擦药不会耽搁你多少时间,等处理好伤口再睡。”见她张口欲言,他不容反对地抢白,“除非你能撂倒我,否则就听我的。”
欧仲菲怔愣的由他拉着走,没搞错吧?她不过是想休息睡个觉,居然要先撂倒他?她要不要告诉他,干脆他直接把她摔昏比较快?
将欧仲菲带回他的房间,卫天凛让她坐至床沿,随即拿出行李箱内的一个小帆布袋,坐到她身旁为她额上的伤处消毒。
欧仲菲因为他的碰触与他身上冷冽好闻的气息再次心跳加快,她虽纳闷自己这奇怪的反应,不过她更好奇他那只迷你帆布袋。
一般人出远门准备些贴身药物不足为奇,可他的帆布袋像特制的,打开呈上下两排式,里头是简便迷你却颇齐全的药物和护理用品,还有针跟刀等工具。她原在想他怎会带自己回他的房间,原来他这里有药。
“你是医生,所以随身携带这些器具?”她好奇问完才想到,他处理那只假蜘蛛就像医生耍手术刀那样俐落,可是当医生的会像他一样,常想把人过肩摔吗?“我在当保镳,别乱动,这样不好上药。”卫天凛下意识回话,轻托她转头看他搁放床上的帆布袋的螓首。这女人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安静不了,他才帮她消毒好就乱动起来。
对上他深邃迷人的双眸,欧仲菲的心漏跳一拍,可她迳自做了长得太美的男人容易令人心跳失速的结论,没忘问出她的惊讶与疑惑,“你不是少爷吗?怎么会去当保镳?”
家里有管家的少爷却从事保镳工作,这两者实在令人难以联想在一起。
“那不是我要的身分。”小心轻柔的为她抹药,他未多想的回答。
“嗯?你是指……你不是自愿当卫家的少爷?”
这问话令卫天凛一怔,暗恼他怎会轻易对她透露自己的私事。他低头拿OK绷,迅速敛整可能流泄眼中的任何情绪,回避的说道:“你想改行当扒粪的狗仔是吗?”
“哪是啊,我——喂!会痛钦。”因为他在她额上轻压的力道,她娇声埋怨,伸手摸向额头,这才发现他已替她贴好OK绷。
“会痛以后见到那个沈翊珊就小心提防点,别又让她绊倒了。”卫天凛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欧仲菲怔愣看着他,她知道他是由戴雍和她的对话中晓得会客室里的人是沈翊珊,可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我看到她故意伸脚绊倒你。”读出她眼中的疑问,他直接为她解答。
“我以为是我踢到椅子,原来……唉!”皱皱柳眉,她以叹息代替批评沈翊珊的行为。
彷佛看出她不想多做批评,卫天凛也无意再说此事惹她心烦,他边收急救包边道:“你的伤已经处理好,可以去休息了。”
对喔,她要补眠,最好能睡得香沉……“卫天凛,靖心簪可不可以借我?”
闻言,卫天凛走向行李的脚步陡地停住,他微眯眼回过身,还未开口拒绝,她已自顾接话——
“了解,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不行,要不是我这两天严重失眠,我也不会跟你借靖心簪,算了,发簪不能借,那我借枕头总行吧。我要睡了,你别吵我。”
卫天凛傻眼地愣在那儿,只见那个迭串嘟囔完的女人竟然直接钻进他的被窝,睡在他的床上。
“喂,欧仲菲,你——”他走近床边喊她,顿时傻眼得更彻底,因为她双眸紧闭、呼息均匀,显然已经睡着了。
借不到发簪竟赖睡在他床上,这是哪一招?就算她真以为他是同志,难道不知道同志中也有坏人,不该如此毫无戒心的睡在男人床上,这女人到底是少了几根筋。
卫天凛不知道的是,欧仲菲只单纯的想既然借不到靖心簪,那么枕着他戴着靖心簪睡过的枕头,应该能沾染一些它使人好眠的神奇魔力吧。而她一躺上他的床、拉上他盖过的丝被,就闻到属于他的好闻气息,她深吸口气嗅闻,倦累许久的她很快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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