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方调査,展辉集圑董事长程国梁离职的司机巫祥林成立了福鸿肉品,投入肉品屠宰分切,并将分切之肉品交由曰胜冷冻食品工厂做专业的调理处理。检方追查曰胜冷床工厂,才发现原来负责人也是玉祥林,卫生局稽查人员前往曰胜碍房时,发现环境脏乱,堆满病死猪、难,及一桶桶疑似猪油的固体。
检方深入追查后,发境除了福鸿与曰胜之外,展辉向波兰大量进口的猪肉,经由波兰官方调査,也确认是染上瘟疫的病死猪。而能将程国梁成功羁押的关键证据是一份他主持的会议纪录。纪录指出当时与会人士手中皆有一份肉品与油品检验报告,两份报告证明猪肉与油品检验均不合格,但程国梁仍同意采购。
地院开羁押庭时,巫祥林供称当初是程国梁向他表示为了节税才另成立两家公司,并要求由他挂名负责人。程国梁以能分红又不必担责任风险为诱斜,他因信任老东家才同意新公司挂他名,但法官传唤程国梁时,他却供称并不清楚福鸿与日胜肉品来源,也否认授意巫祥林设立这两家公司。
地院又讯问品管组长、两家上游物料公司负责人后,认为程国梁等五人犯罪嫌疑重大,且有事实足认有澄灭事证及串证之虞,确有羁押必要,因此裁定收押程国梁等一共五人。在两个月后的审理庭,展辉律师向法院声请交保解除羁押禁见,当晚法官裁定五人分别以二.八亿元及三百万元交保,限制住居。交保后,却传出巫祥林烧炭自杀消息,只留下一封对不起家人的遗书。外界揣测他畏罪自杀,其子巫亚哲却多次在媒体前表示父亲的自杀行为是在扞卫清白……李芳菲将页面往下拉,底下网友回文一面倒,均认为程国梁不仅黑心无良,还卸责让离职员工担罪责,根本不知悔改,他们要抵制,直至展辉退出市场。
她忆起事情初发生时,案情尚未明朗,社会大众不明就里地在网路谩骂,加上媒体耸动的标题与编写故事的能力,让父亲承受极大压力:似乎是父亲自杀新闻曝光,再有立委指出福鸿与日胜是展辉设下的防火墙,巫祥林只是背黑锅的人头后,网友们的风向才跟着改变。
现在再看见这些,心里百感交集。她想,若当初网友对父亲的批判能少一点、能客观一点、能公平一点、能多给时间让检方调查,也许爸爸现在还能在她返家时笑着对她说:“小芳菲交男朋友了没?带回来给爸爸监定监定啊,爸爸带他去游泳,测试一下将来我女儿要是落海时,他能不能把我女儿救起。”
这是黑心充斥的社会、这是网路霸凌的社会,她眼睁睁看着她的父亲就这样赔上一条命……
“李老师!”肩被轻拍。李芳菲回神,纳闷看着拍她肩的张老师。
“你手机响了。”张老师指指身后她座位上的手机。
“喔!”她发出恍悟声,道谢后回座位接电话。觑见来电显示,有几分意外他在这时间找她。“怎么这时候打来?”接通时,她问。
“你几点下课??”徐东俊不答反问,心里盘算着要在花东停留几天。“我没课啦,等学生放学。”
“我在校门口。”
“啊?”她讶异。
“我记得这两天期末考,应该考完了?”
“考完了,我正要改考卷。”
“那周一周二请假。”
她微微蹙起秀眉。“做什么?”
“我们去花东,你下课后就出发,看要周二还是周三再回来就好。”
这么突然?她想了想,道:“不行呢,下星期一要发期末考卷。”
“发考卷这么简单的事需要你?让班长发还是找代课老师不就得了?”
她笑一声。“哪有让班长代劳的事,考差的我要开骂,班长能代我骂吗?”
“开骂?”他眉目松弛,唇角有笑意,“考差就考差,骂了成缋也不会突然变好。”
“还是要骂几句,他们才会警惕,下次就会进步了。”
“可以等玩回来再骂。”
“但我还要打成缋单,星期一不能请假。”
徐东俊沉吟了会。“那就周日晚回来。我人在校门旁,你放学就过来。”
“你开车吗?”
“我让Jeff送我过来。怎么,你今天该不会没开车过来?”他笑两声,“那只好慢跑花东一圈了。”
“我当然是开车来上课。要不要先去附近超商坐一下?放学后我就过去。
“不必,我就在这里等。”
李芳菲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急,事先也未曾告知她有出游计划。他放妥行李上车时,她开门见山:“怎么这么突然要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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