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不是你家妹妹。”她撇清。
“妹妹呀!你不认哥哥是担心我当你的保险受益人吗?”最快的来钱法,高额保费,一条人命。
夏春秋喷笑,一双星辰大眼笑眯了。“你领得走就给你,以你的身家不缺我那点钱吧!”
他一想,也笑乐了,事务所的几名员工都是不缺钱的主儿,个个私房丰盈。“我说妹妹,今天没发生其他事吗?”
钟璧照例的问上一句,夏春秋招阴的本事太强悍了,农历七月是她的丰收日,她没被几只鬼缠上才叫奇事。
“能有什么事,不过个案的舅舅请吃饭,我拒绝了。”她跟他又不熟,还是第一次见面,没事别太热络,保持安全距离,那人看来和善,可是那双眼太具侵略性了,有着想站在世界顶端的野心。
而她只想做个与世无争的小市民,庸庸碌碌的混吃等死,少见几只鬼,美食吃到饱,睡到自然醒。
“叫什么名字?”他去查查底。钟璧漫不经心的说着,只当是哪个科技新贵的追求者。
“段天军。”他的眼神看似平静偏又隐藏什么,而她不喜欢那种感觉。
“什么,段天军?!”
脚下一个急踩煞车。
“大哥,你好好开车,我这条命还在你手上。”吓死猫了,猫星人的胆子都很小,有九条猫命也不够用。
紧急煞车的钟璧也吓得不轻,他回过神来,后方来车只和他的捷豹差距一个拳头宽度而已。
好在那辆车的车主风度好,只按了一声喇叭就从车侧超车而过,还颇有爱心地看了他一眼,看他有没有事,准备报案的手机拿在手上,还有转向的行车记录器。
“我没听错吧!你说段天军?”不是他认识的那一个吧!
“三十岁左右,个头跟你差不多,看起来像牧师,和和善善的,但语气很强势。”他一直试图说服她,显然不太能接受别人的拒绝,要不是钟璧的车刚好到,她有可能已经上了他的车,他尤其擅长利用第三者使人屈服。
她那笨堂妹是帮凶,不断鼓吹说段天军是好人,人家只是想感谢她,吕稚明则拉着她衣摆不放,非要她和他们出去用餐。
在两相夹攻之下,她真的很难说不。
钟璧一听,浓黑的双眉皱了起来。“是他没错,你离他远一点,能不接触最好别接触,他是断天集团的负责人,断天取自他名字的谐音,为人不择手段,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弄到手。”
在商场上,他是一头叫人不得不防备的悍狼,能在最短的时间攻入对手阵营核心,获取所需的资料后全身而退,是可敬可佩的敌人,同时也可怕,他几乎无所不在,如幽魂般如影随形。
听说他非常重视家庭,对家人很好,他姊姊、姊夫的意外死亡让他大动干戈,有好几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十数个家庭因此破碎。
没想到他的外甥竟成了夏春秋的病患,这是幸还是不幸,说实在他也不晓得,只能尽力隔离。
“我本来就没打算和他往来。”她一天是医师就谨遵医师法则,不与病人和病人家属有医疗行为以外的牵扯。
爱妾五号的性能优越,很快回到灵异事务所门口,一下车,扑面而来的热气足以将人蒸熟。
夏春秋真把钟璧当司机了,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快步冲进事务所,怕晒到太阳的她走得有点快,险些和一位拿着罗盘倒着走的黄袍道士撞个正着,她险险避过。
“被鬼追?”抚着水晶球的吉卜赛幸灾乐祸。
“你就别亏我了好吗?”老以看笑话的心态取笑她。
七月呀!七月,为何这么漫长?
“平平安安的回家还不好?”全须全尾没掉毛。
这倒是,平安很重要。“那是在干什么?”
“安宅。”
“有用?”她十分怀疑,东方道士对上西方死神,有用吗?
“天晓得,铃了一上午,铃得我头疼,安姬气呼呼地飞回五楼,不许人骚扰她。”那只小妖精脾气很大。
“关她什么事?”镇的又不是她。
吉卜赛压低声音。“牛鼻子老道说妖气冲天,此处必有妖孽肆虐,此妖不除,家宅难安,轻者重病,难以安生,重者鬼魅丛生,索魂夺魄。”
“所以她就对号入座了?”安姬很敏感,敏感到神经兮兮,树影摇动都能当妖精界长老来捉她。“不只如此,那老道似乎有些本事,他拿出天雷劈过的菩提子写上密密麻麻的经文,一口符水往菩提子上一喷,菩提子就飞起来了,竟对着安姬穷追不舍,安姬很生气就反手一挡,整个手心都烧成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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