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尧停下脚步,倨傲地看着身旁的秘书。“怎么,你们每个人都以为我是洪水猛兽,只会欺负你们心里那只需要保护的柔弱小白兔?”
陈秘书吓坏了,急急退了一步。“不敢不敢,我和张大哥先离开了,老板您随意……”
韩靖尧不满的目光又停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人。
回到家里,他看到客厅沙发上摆着她的外套和手拿包,主卧室的浴室里传来阵阵干呕声。
他将脱下的外套同样甩在沙发上,走进主卧室的浴室。
他看着正在洗手台前漱口洗手的余雅年,她脸颊微红,湿漉漉的大眼正戒备地望着他。
男人勾起嘲讽的笑。“不舒服?”
余雅年低下头,关上水龙头,擦拭唇边的水渍。“还好。”
她吃的不多,酒喝的也不算多,但情绪过分激动,促使体内的酒精快速发酵,她想吐,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喔?”
韩靖尧灼烫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的所有物,那目光如狼一般,危险而贪婪。
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是他的。有没有上心是一回事,但他可见不得外人对她有妄想之心,这让他极度不悦。
他走进浴室,站在她身后,和她靠得极近。
余雅年能感觉到男人在耳边的呼息,也能感受到那紧绷结实的肌肉线条贴着背脊。
“你爱我不是吗?”
一个“爱”字,在韩靖尧口中简单得像不代表任何意义的单字。
她咬着牙,委屈地闭上双眼。
男人嗤笑。“怎么,生气了?”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握紧。“我和崔老师没有任何的问题。”
“当然,你爱的人是我。”
男人自信极了,抬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下妻子洋装背后的隐形拉炼,典雅的一字领礼服顺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滑落地面,白色的蕾丝马甲紧紧包裹着她娇嫩的身躯,展现丰满的浑圆和诱人的乳沟。
她闷着声,双手撑着洗手台面微微颤抖,如同受伤的小兽般无助呜咽着。
他瞅着镜子里的她,勾起笑,缓缓解开妻子身上无肩带的马甲,一个扣环拆过一个扣环,一点一点展露她如玉脂般的白皙肌肤。
……
第4章(2)
因为前一晚疯狂的欢爱,隔天余雅年睡过头了,等到她由床上吓得跳起来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
她皱着眉、揉着酸痛的腰下床,两条腿还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爬了两座玉山般,全身筋骨彷佛被拆下来重组过,尤其是大腿内侧和si/处,更是痛得让她直抽气。
她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很显然“罪魁祸首”已经出门了。
昨晚在洗手台前结束第一回合后,男人并没有获得全然的满足,他拖着她先洗了澡,接着在大床上展开比前一次更彻底、更激烈的欢爱。
男人像疯了一般,第二回合、第三回合,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和难熬,彷佛像是永无止境一般!最后她只记得自己累到浑身虚脱,意识早已模糊,还是韩靖尧抱着她进浴室做最后的清理,还帮她吹干头发,最后搂着她,让她在他宽阔的怀里沉沉入睡。
余雅年叹了口气,他虽然不爱她,但崔可的事还是让他不开心了,他不允许别人对他领域里的人事物有任何想法,这就是韩靖尧,是商场上让许多竞争者畏惧的狂狮。
所以昨晚激烈的性爱与她奢求的爱情无关,男人只是用肉体的撞击要她深切地记得,并且记得牢牢的——她是谁的人罢了。
她光裸着身体,拖着酸痛的下半身走到更衣间。更衣间里有一面全身穿衣镜,她惊骇地望着镜子里的倒影——她知道男人很疯狂,但在看到自己浑身的斑斑红痕时,才完完全全明白什么叫做清楚的印记。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挪开视线,拿起内衣、线衫和长裤套上,线衫还不忘选择高领的,但仍遮不住耳际的吻痕,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更加暧昧。
她看着镜子,揉了揉那些红痕。这有什么意义?难道像小狗尿尿一样,证明到此一游?
离开更衣间,余雅年走进浴室,在看到地上那一堆散落的衣服时,她大口深呼吸,忍住放声尖叫的冲动。她蹲下身,捡起昨晚穿的礼服、马甲和蕾丝内裤,还有属于韩靖尧的衣服。她当然不会指望先起床的大少爷会整理这些,许多男人对家务事是少长一根筋,不管多乱都会自动忽略,这和体不体贴无关,和感官神经有关。她捡着捡着,突然之间,一个萦绕在心头的问题再度浮现脑海。既然他不爱她,那他为什么可以和她疯狂做爱?可以亲吻她?可以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她亲密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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