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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韶荭紧紧夹着双腿,难以忽略腿心灼热的疼痛感,她蜷缩在床上,意识到她刚被她最深爱的男人强暴了,她像被人用力捏住心脏,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眼泪湿透了床单。
“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低垂眼眸,不禁泣问。
路宙翼神情复杂地凝望着她,“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想绑住我就要付出代价,你不是很爱我?那你应该了解,我是有怨必报的男人,不容许任何人欺骗我。”
“不!你才不是这种人,我明白,你根本就不是心胸狭隘的男人,况且我哪里欺骗你了?”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错?”他感到不可思议,这个死不认错的女人,和之前带着娇憨灿笑的安韶荭,是同一个人?
一丝同情和满腹懊悔,霎时烟消云散,身为一个丈夫,他有义务教老婆学乖!
他拉起她的身子背转向他,狠下心不理会安韶荭的惊慌失措,拿起他随手丢在地上的衬衫,把她的手绑在床头。
“你想干嘛?”
“你搅乱别人生活还不肯反省,难道不需要受到一点教训吗?”
“刚刚的教训还不够残忍吗?”她跪坐着全身都在发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害怕。
一抹忿意扫过路宙翼的眼眸,连他都无法原谅他方才的恶意,他甩甩头,想甩掉不该有的同情,心里大声说服自己,是安韶荭罪有应得。
……
本来不期待,甚至排斥的新婚之夜,原本想好好教训装作无辜的小骗子,却乱了套、变了调,脱序……没有料想到的整夜脱序……
第7章(1)
有课的时候去学校,没课的时候闲闲在家,安韶荭的日子,似乎和以往没太大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以前那个家现在叫作“娘家”,现在待的家叫作“婆家”。
就某些部份来说她算是幸运的,例如公婆待她像自己女儿一样,偶尔严格,大部份时候因为疼爱,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也不用担心,被难缠的小姑钉在墙壁上。
另外,婚后她还可以继续学业、维持习惯的消遣活动,也不用特别报备行踪……当然这些就得归功于,她有个给她全部自由的老公,说得好听是路宙翼从不干涉她的生活,实际上是路宙翼根本把她当空气般不理她。
结婚半年来,只有在家人一起相处的时候,他会勉强与她搭上几句,私底下,他们是相敬如“冰”的,没有问候、没有聊天,他连正眼都很少看她一眼。
她试图找机会化解误会,但他总拒她于千里之外,一次次碰壁后,不时也有想放弃的念头,放弃热脸贴他冷屁股、放弃这段没有爱的婚姻……
思及此,她又犹豫了,想她暗恋他多年总是不屈不挠,告白时连女人家的矜持都抛在脑后,真的要因为仅仅半年的挫败而放弃?
她的爱很浓烈,应该足够他们两个人使用吧?她每天都用这点,说服自己再多试一天。
要试到什么时候才肯死心?她想过这个问题,听说婚姻不能只靠单方面的维系与努力,就是再多热情,总有一天也会冷却,那……就试到真的无能为力,彻底心寒的那一天好了。
真是傻透了!哈!她当然有自知之明,开玩笑,她是靠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不就是一个“傻”字吗?拿着托盘,安韶荭深呼吸以打起精神,今天她亲爱老公的研究所同学来访,是时候让她表现出贤内助的一面。
路宙翼听见敲门声前来应门,一见是她,他霎时有点错愕。
她轻轻微笑着说:“我帮你们送饮料、点心。”
路宙翼眯起眸子,不喜欢她脸上僵硬的笑容,他记得她的笑容灿烂,什么时候她收敛起唇角,那笑明显不衷心。
正想拒绝她的好意,原先在书房里嬉笑的几个同学,注意到安韶荭,纷纷好奇地挤来门边。
“她是谁啊?怎么不介绍一下?”一名男同学先起哄。
“对啊!蛮可爱的耶!”另一名男同学,毫不掩饰欣赏的目光。
“宙翼,她就是你妹妹吗?”女人的心思总是特别敏感,爱慕路宙翼许久的女同学,隐约嗅出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氛围。
妹妹?安韶荭皱起眉头,直觉讨厌这个带着假笑的女人,“我才不是他妹妹,我是路太太!”
安韶荭捍卫自己领土般宣示主权,引来众人面面相觑,好半晌以后,那名女同学先笑了。
“哈哈!我都不知道,路伯母保养得这么好耶!”
此话一出,众人哄堂大笑,安韶荭看得出来,这女人的笑比刚才诚恳许多,她是真心嗤之以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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