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实际接触时才会发现他真的很危险。沉重的男性躯体如释重负般全部都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惜她娇小的身躯,更像是在嘲笑她试图妣蜉撼树。
他的身体在发烫,夏瑜的肌肤敏感地感受那穿过层层衣物而来的热度,以及她小腹上坚挺的硬度,他的小腹之下,男性已茁壮成长,沉甸甸地抵着她。
他的yu/望、他的侵略,不言而喻。第一次她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悬殊的力道,以及天生体格上的差异,这种无法摆脱,只能任由他宰割的无能为力让她唾弃。
尽管如此,她仍坚强地抗争着,她不会随意屈服的,不会低下她高贵的脑袋,他在恐吓她、在威胁她,那又如何,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她要是拚命求饶,这个恶劣的男人说不定还会更使劲地耍心机,往前是一刀,往后是一刀,她偏不认输。
她不信他真的敢对她怎么样,可她的脑袋开始有些沉重,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你喝酒了?”程毅良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我没醉!”夏瑜气呼呼地说,只是头有些晕而已。
“呵……”他轻笑着。
她以为他在耻笑她,生气地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招呼,但越是闹得起劲,她越是累,最后直接瘫在了床上。
时间的沙漏一点一点地流动着,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褪得干干净净,他同样也是,她只要稍稍抬眸去看一眼,就能看到他身下侵略的武器。
……
夏瑜如一潭死水,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刚才在尖叫的荡妇是谁,她不想知道,羞愧都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情。
她没有说话,从程毅良开始到结束,除了偶尔忍受不了而细细地尖叫之外,此刻她安静得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算不算酒后乱性?还不至于,最多酒就是助兴,罪魁祸首是他,本以为在家里喝酒很安全,谁知道他会找上门要全垒打。
浴室里的声音停了,程毅良走了出来,他手上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着她汗湿的身体,替她清洁完身体之后,他沉默了。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他本来是想教训她一下,适可而止就好,但他没想到会关了头就收不了尾,他有些懊恼,因为他又一次在她面前失控了。
夏瑜的眼睛转了转,像是找回了神智,她哑着嗓子说:“程毅良,滚。”她的头好疼,该死,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她的语气很淡,程毅良看过去,心口一紧,这样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这种无法言喻的感受,遇上她,他常常会失控,自制力变得令人可耻的薄弱。他轻轻地开口,“很疼?”
其实还好,不是很疼,她瞪着他,她紧紧抿着唇。怎么开始的她记得一清二楚,可她却不记得她是如何沉沦的。他拉着她下了地狱,现在却假惺惺地关心她,她不需要。
“喝了多少?”他问。
夏瑜摇摇脑袋,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程毅良又俯下身与她对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要随便挑衅男人。”已经做了,不管他当初是不是想故意吓唬她,他们确实亲密无间了。“随便一个人的话就头疼脑热,冲动地要证明自己,程毅良,你很low!”她完全看不起他,可身体太疲惫,脑袋也有些疼,最让她气馁的是,他那双眼睛总在无声地勾引她。
程毅良无法告诉她,他的身体里住着一只禽兽,还未满足,想要再吃她一遍,但这一次他控制住了。他觉得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被她的话挑起了怒气,被她的身体勾引出了源源不断的欲望,被她这副冷淡的模样弄得心神不宁……
夏瑜好累,被他折腾了一回,酒意又在脑海里扩散,她发誓以后绝对不喝酒,在外面不喝,在家里也不喝。
他的动作太快,在她最放松的时候,他迅速地吃掉了她,她都觉得一切发生得太快。
气吗?当然气,所以她现在连看都不想看到他这张脸。
程毅良沉闷地躺在了她的床边,替她拉好薄被,“睡吧。”
夏瑜瞪了他一眼,“滚回你家。”
他不说话,干脆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抱着她,她全身无力,瞪到眼睛都酸了,动了一下眼皮,睡意立刻袭来,不多时她睡着了。
程毅良没有睡,完全睡不着。不对,一切不对,她说得很对,他很low,就因为她的挑衅就把她睡了,这样的事情很匪夷所思。
难道别的女人这么对他说话,他也要去睡那女人吗?想到这里,他前所未有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可能,那就跟low没有关系,完全就是一个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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