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奖还有两个小时,他们买了特制便当晃到公园喂流浪狗,再晃回家等开奖,然后谜底公布,她居然中了三奖!二十几万的彩金,让她傻了好久。
幸运来得太不可思议,最后她开心地把全部彩金捐出去,维瀚陪着她领彩金,也陪着她捐彩金,他们笑得乐不可支。
可她仍不太相信幸运草的神奇能力,后来,她一个人又买了好几回彩券,几回都中奖,虽然都是小奖,但已足够说服她相信幸运真的降临。
抚弄着白水晶,徐瑀玲一手温柔的搭在腹部,对着镜子傻笑,没注意有人打开休息室的门。
“想什么?我的美丽新娘。”一身白西装的古维瀚走上前,从身后圈抱住她。
“婚礼前新郎不可以见新娘,你都不乖。”她笑着抱怨。
“我们不是约定了,以后谁都不可以迷信!”他才不搭理她的埋怨,低头亲吻她的颈项,汲取她身上独特的芬芳。“你忘记带手机出门,花荋刚打给我,说她太晚出门,又塞车在半路上,但会尽可能在婚礼开始前赶到,要我跟你说声抱歉。”
事实是,林森路上发生连环车祸,花荋在那条路上塞了半个多小时,决定下车步行,再换车。不过车祸这两个字,他跟花荋都有默契,决定一字不提,省得触动新娘的敏感神经。反正没人有事,发生车祸的也不是花荋,这才是重点。“告诉我,你刚刚望着镜子傻笑,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回想自从你送我幸运草之后,我的运气就变好了。”
“怎么说?”古维瀚抱着她,炙热的眼神与她在镜子里交缠。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婚礼快快结束,穿着白纱的她,纯洁的模样让他很想对她做邪恶的坏事。“其实我后来一个人又买了好几次彩券,每次都中奖喔,虽然中的都是小奖,但我觉得好像是老天爷在对我说话,要我放心,最坏的已经过去了。”
“最坏的,当然都过去了。”他怜惜地亲吻她的脸颊。
“是啊!我真的相信我变得幸运了。你看,你真的都好好的,我生日过了,你还是好好的。
还有我们明明已经避孕了、每次都用保险,可是我竟然还是……”
她红着脸,话没说完。五个多月的身孕,让她必须穿高腰娃娃装的新娘白纱,虽然有些尴尬,但其实她挺开心的。
古维瀚眼神闪烁一下。这傻瓜该不会以为孩子是幸运草赐下的幸运吧?他该不该坦白呢?正当他犹豫之际,另一个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你这笨丫头!你怀孕是因为那些保险套都被针扎破了!一天到晚怪力乱神,年纪轻轻的,到底在迷信什么?长点脑子行不行?”
“爸!”古维瀚受不了,对着闯进来的父亲翻白眼。
“针……扎破了?”徐瑀玲一脸错愕。
“半年前我问这臭小子,干什么拖着不结婚?他跟我说了半天,我才搞清楚原来不是他不肯娶,而是你这丫头没胆子嫁。我告诉他,要让女人跑不掉,一片叶子不够,最好赶快有个孩子,叫他把保险套弄得不保险,你懂了吧?”
“爸——”古维瀚的声音充满强烈抗议。
“爸……”徐瑀玲的声音则满是无力。她怎么也想不到,公公设计儿子不成,竟然来设计她!而且设计的居然还是同一?这老人家,除了先上车后补票这着戏,就没别的创意了吗?
“喊什么喊!我真受不了你们,怀了娃娃,居然还给我拖上大半年。”古毅夫走上前,手上拎着一个长方形绒布盒子,接着又说:“不过就冲着终于听见你这丫头喊我一声‘爸’,呐,这送你,马上戴起来。你们喔,不用太急,反正只是牧师证婚而已,这么小的婚礼拖不了太久,要亲热回家再亲热,真是的,这么黏,也不怕伤了别人的眼睛。”他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转身要走。
徐瑀玲打开绒布盒一看,是一对泪滴形耳钻、一条钻炼、一条手钻炼。
“爸爸,谢谢你。”
“比起你这声‘爸爸’,几百万的珠宝真的只是小礼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说完,古毅夫离开休息室。
她望着珠宝,热泪盈眶,公公当她是家人的心意,深深感动她。
“傻瓜,有什么好哭的?我帮你戴。”古维瀚抹去她的泪,为她戴上耳坠及手炼。
“我真的很幸运又很幸福……”她感动得不知还能再说什么。
古维瀚还想说什么,但休息室又闯进人,是老家庭医生。
“我送礼物来了!你们让我等好久才等到机会送礼,真是不应该。瑀玲,这是我很早、很早、很早之前说要送你的大礼,我说你要是能说服维瀚住院四天,就要送的礼物,你们真可恶,让我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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