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将军来了?”古晓霖不掩微讶与微喜,只要能见上葛烈安,他应能想出法子安排她离京。
他没遗漏她的欣喜神色,心头妒火难灭,咬牙问:“你就这么喜欢葛烈安?”
她怔住,一会儿才说:“民女与葛将军自幼在同一个村子成长,情感的确不同。”
“古晓霖!你昨晚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我不准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阢尔夏怒吼。
她沉默不语,垂首而立。
见状,他怒火更炽,“古晓霖,你说话!”
“民女不知该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的人,不准你想别的男人,你就该回答“是”!”
“是。”她恭顺低头。
这回答却没让他满意,阢尔夏怒拍雕花圆桌,头一回失去理智,“往后寡人不过来用膳了,一日三膳就照今日晚膳的量,你爱怎么便怎么着,随你了!”
“是。”她语气平静,“民女说过,陛下想为难民女,民女受着便是。”
她漠不在乎的态度,将阢尔夏的怒气推上顶点,怒极反笑,“是你说的,那就受着我想对你做的所有事,我倒要看看你多能承受!”
他一把将她抱上桌,扫去来不及收拾的碗盘筷子,古晓霖不知他想做什么,本能的挣扎了一番,他却恶意笑着反问:“不是说受着便是,怎么,想讨饶了?”
他高大的身躯格开她双腿,大手捏紧了她的下颚,“如此漂亮的一张嘴,怎么说出的话像刀子,能割痛人。”
他俯首,用力吸吮她唇瓣,他撕毁她衣裳,大掌毫不怜惜的狎玩揉捏那粉色ru/尖,不知是疼痛或动情,她忍不住逸出低吟。
听见她低吟,他原极怒的力道,缓了下来,动作却仍不带怜意,手使劲将她双腿分得更开。
食桌上,她半裸着身子,闭紧了眼,承受他霸道的在她身上逞能,内心万分难受,有些不敢相信他竟如此待她。
身子有反应,她对此既羞又怒却莫可奈何,忽然想起今午荷塘边那股埋进心里的情绪,原来是这样难受。
他过去也像如今这般,爱着西宫妃子们、拨撩她们的身子吗?
她咬着牙被拨撩至高点,所有难言的纠结情绪同时爆发,她淹没在无边际的情绪里,泪水瞬间无法控制,倾流不止。
她使出最后的力气推开他,还因力道过大跌落地面,她没起身,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哭得哀惋凄切。
她的哭声音进了阢尔夏的心,所有怒意顿时飞灰湮灭,他醒过神,想起方才怎么粗暴待她,懊悔不已,他蹲下来抱起她,她的眼泪丝毫没有停止,他回想初见时,她冷淡静漠的彷佛一切与她无关,她浅悲浅喜,似乎对所有人事物都不上心,但此时,他却令她痛哭不止。
他才说过要对她好一辈子、只对她好,想不到……
“对不住,霖儿……我恼了……没控制住。”他将她放上床榻,低声道歉。
她缩进床榻哭了许久,他也待在床榻边不停地软声哄她。
第6章(2)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终于静下来,背对他,红肿着眼,心思紊乱。
她是动情了吗?
这座华丽宫城让她成了真正的凡人,昨晚才有的情意如昙花一现,他待她如此轻贱,只因没见红,帝王口里的真情,敌不过点滴红血。
她抹去泪,坐起来,褪去身上衣裳,一丝不挂,敞着雪白身子面对他,态度冷淡至极,“这身子今后随你,待陛下腻了,请恩准民女离京。”
阢尔夏见她漠然,心里大痛,拾起寝被包裹住她光洁的身躯,后悔不已,“我知道错了,霖儿,对不住,求你别这样……”他几时求过人,一生为王,尽是别人求着他。
但见她面无表情,他才醒悟昨夜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有多可贵,他不要个丝毫不动情的布娃娃。
“霖儿,你原谅我好吗?我再也——”
古晓霖摇摇头,拉下寝被,伸长一双手解他外袍,冰凉的手贴上他胸膛,她微凉唇瓣跟着贴来,他一阵急喘,想说的话全咽回去。
她想起昨夜他怎么用唇、用手拨撩她的身子,她仿效他,他喘息声更大了。
“霖儿,别……”阢尔夏想推开她,好好看着她说话,她湿热小舌却在他身上造反,他脑子顿时成一滩烂泥,大掌抵在她纤薄肩颈,没来得及出力,丁香小舌已含住他吸吮吞吐……
……
静夜里,他让一阵细碎碰撞声惊醒,寝殿里烛火已灭,清澈月华从窗子洒进殿内,他见她怀里捧了只瓷花瓶,呕吐不止,过了一会儿才走到桌边倒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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