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也很重要,你看我挑的立灯,橘黄色的省电灯泡,一个房间有漂亮的电灯,才有温暖的感觉。”
他嫌弃很多,又调整很多。他自作主张,颠覆筱鱼的窝。把这个贫瘠寒冷的柄居地,整顿得舒服美丽像暖巢。他澎湃慷慨地突然给她这些……筱鱼心情激动,濒临绝望的爱,熊熊地,又在她心中复燃起来。
他是爱我的,他绝对是爱我的!
他脑子不清楚,嘴上也不说,但他的行为是爱我的!
“那个太鼓机我买了,这几天我打得可厉害了,下次你输定了——”他揉手臂。“玩到这个手臂酸死了。”
他是爱我的啊!筱鱼激动地想。看看他,他手臂酸痛,还是忍耐着,帮她把寝具都装妥。
天啊,筱鱼痴望着方利泽,好爱他啊!
他转过脸来,看着地。“坐那里干么?快来躺看看,感觉一下这个被子的厉害。”他讲得这么自然,都不晓得她听了心跳多狂。
“快过来啊?”他掀开被子。
这是性暗示吗?
惨了,筱鱼兴奋到快流鼻血了!
筱鱼上床,钻进被窝。
他们并肩躺,盖着轻暖的被子。
“感觉到了吗?”方利泽看着天花板说:“只有0。5公斤,竟然这么暖,这可是发热被喔。”感觉到了,我真的超有感觉的!
被子多暖筱鱼不知道啦,她的身体因紧张僵硬,因兴奋发热,不管有没有发热被,她都不冷啦!几在他身边,脸红到耳根,筱鱼好高兴、好幸福。一直以来患得患失,觉得方利泽对她没啥特别的。直到这晚,才感受到他的用心。
他对我真好!
我太感动了,如果他靠过来亲我,我……我……我不会拒绝的,我愿意,筱鱼沉默,满脑子胡思乱想。他就躺在身边,体温炙热,存在感巨大,她紧张尴尬,尽干舌燥。等一下,我要不要先去刷牙?晚上没吃到有大蒜的东西吧?还是我起来去刷牙?天啊,万一他吻我……一定要留下好印像……“你今晚话很少喔。”他问。对,先去刷牙。筱鱼正想起身,他先侧身过来,撑起一边手肘,打量她。
啊,来不及了。筱鱼抿着嘴,一双乌黑眼瞳,瞅着他。
他在笑。“你很高兴的?我看你都说不出话了……”吻我,吻我,吻我!
唉。白紧张了,方利泽又躺回去了。呜……不吻我,呜呜。
他的行为让她好混乱,对她好,做这么多,又叫她进来躺,他真的……只是想测试发热被的质量?
“你为什么帮我弄这些?”筱鱼忍不住问。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
“我看不下去啊。”他将双手枕在脑后。
“为什么看不下去?”说你心疼我,快说你心疼我!
“我是……职业病吧。”
这是哪门子答案?
“把房子整理得舒舒服服,转手出售或出粗,在这行做久了,看到房子太烂,我就受不了。”他早就想到了合理的说法。但,真正理由是,亏欠筱鱼的钱,想换个方式补偿。唉,筱鱼失望,他都不说她想听的答案。
无所谓啦,虽然有点失望,但,已经感受到他的用心。
在筱鱼的认知里,今晚方利泽的表现,等于爱。按逻辑推理,得出结论是,他绝对是爱她的。也许不像对江紫薇那样迷恋,但肯定是有感情。
还以为他是个狠心无情的家伙,呜,错怪他了。
筱鱼乱感动的。
方利泽抱怨道:“我的手,酸得快断掉了。”
“你每天都练太鼓机?”
“嗯哼。”
“我刚开始迷太鼓机时,也是打到手酸得抬不起来。”
“是啊,今天拿筷子都会抖咧。”筱鱼大笑。“就这么想雪耻吗?!”
“嗯哼,我说了,输给笨蛋是不能忍受的耻辱。”
“太鼓机很贵吗?”
“二十八万。”
“二十八万?你疯了?!”
“有什么关系?等我全破关了,就可以卖桌。”
“是喔,你这样讲好无情。”
“哪里无情了?”
“你每天玩它,不会产生感情吗?破关了就卖掉,听起来很伤人。”方利泽斜眼瞄她,忽大喝:“笨蛋!”
她吓得身子一缩,他敲她额头。“它只是一台机器,OK?!”筱鱼眯起眼睛。“男人就是这样,喜欢挑战,喜欢刺激,然后喜新厌旧!”他警告:“你不要开始给我长篇大论喔,我最讨厌啰嗦的女人。感性也要有个限度,就好像以前大家都用录像机看片,现在换成DVD。难道你要说,哦——好无情喔,这样录像机会哭欸,录像机好伤心喔——”筱鱼皱鼻子。“你又来了,这不好笑,你的比喻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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