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为了打发时间,不让自己脑袋想东想西,她跑去擦窗户、拖地板,蔚房也清洁得闪闪发亮,整个上午忙得团团转。
下午又特别跑了一趟超市,采买一袋蔬果,把蔚房里那个漂亮昂贵的进口红色冰箱塞满满,对厨艺很有自信的她,在久违了几个月之后大显身手,卤了一小锅香喷喷的猪脚。
晚餐,她下了一碗麻油面线配上卤得软嫩油亮的猪脚,吃得心满意足。
一整天的劳累令她体力透支,加上吃饱喝足,不到六点钟,她已经累到睁不开眼睛,一个人占据着客厅舒适柔软的长沙发,蜷成一团睡着了。
窗外,秋天时节,天际那片被渲染成浪漫橙红的美丽天空慢慢被黑夜笼罩。夜幕逐渐低垂,整座城市从车水马龙的喧嚣逐渐回归静谧。
弦月高挂漆黑天空,无垠天际星子稀疏闪烁着。
指针从六点走到八点半,蒋宜桦依旧沉沉睡着,像猫咪一样打着呼噜,似乎打算睡到天荒地老了。
墙上的时针来到八点四十分。
凌然今天难得提早下班回来。
凌然和母亲同住,公寓上下层打通,母亲住楼上,他住楼下,母子俩虽然同住一起但各有各的私人空间。
单身的凌然生活很简单,除了医院工作之外,在家的时间大都是看书或是听音乐度过,偶尔心血来潮弹弹钢琴,久久一次腾空跟大学同学外出小酌舒缓工作压力,假日则会到书店看书消磨时间。
总体而言,他的生活没什么惊喜和精彩度可言,平淡而朴实。
第5章(2)
洗过澡换上舒适的黑色棉质运动服,凌然惬意的躺在落地窗前的黑色躺椅上,点亮立灯,打开音响,轻柔的钢琴演奏流泄于屋内,他低头专注阅读着最新一期的医学杂志。
玄关这时传来声响,凌母走入屋内。
“妈,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放下医学书籍,凌然从躺椅上起身。
凌然的母亲邹美惠已经年近六十,但身材皮肤依旧保养得宜,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年轻好几岁。
邹美惠在东区经营顶级SPA芳疗馆,锁定上流贵妇客群,开业十年来生意一直很不错,不过最近邹美惠开始考虑退休,店里的生意已慢慢转手给她的朋友。
“年纪大了,体力不好,以后得慢慢缩减工作时间才行。”拎着皮包和一个漂亮纸盒跟几封信,邹美惠脱下高跟鞋关上门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
“妈,你不是一直想去加拿大跟阿姨住,我来帮妈安排好吗?”凌然边说边走进厨房,替两人泡一壶茶。
他和母亲虽然同住,但因为工作关系很少碰得上面,像今天这样两人都提早下班,实属难得。
“怎么,嫌妈烦,想赶妈走?”弯身按揉着发酸的小腿的动作蓦地一停,邹美惠回头看着儿子挺拔的身影,眼里有骄傲却有更多的感慨。
她跟儿子虽然拥有羡煞人的财富地位,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低调度日。
说起凌然的父亲,也就是她的丈夫,可是国内首富“凌氏集团”的总裁凌云。
在凌云尚未发迹还是一介穷苦小伙子时,她就看中他吃苦耐劳又孝顺,不顾家人的反对坚决嫁给凌云。
婚后,她把带来的嫁妆全部变卖投资凌云的事业,刚开始创业的几年生活很艰辛,但她不曾喊过一声苦,默默支持着凌云,就连怀孕也没有休息过,孩子出生后她一手揽下照顾孩子的责任,在凌云背后当个贤慧、没有声音的女人,直到凌云的事业终于熬出头,儿子也已经十八岁了。
她以为从此有好日子过、可以享福了,谁知凌云的秘书王萍竟找上门来跟她摊牌。她才知道原来丈夫早在十二年前就背叛她和儿子,偷偷跟王萍搞外遇,两人还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
由于凌云的公司更名为“凌氏集团”股票上市,凌云的身价暴涨,拥有的财富权势地位已不可同日而语,也难怪王萍会找上门跟她摊牌,要她让出凌云妻子的位置,王萍野心勃勃,想独享凌云和凌氏集团的一切。
她没给王萍答覆,她虽然温顺但不代表她好欺负。
之后她直接找上凌云滩牌,要离婚可以,她和儿子凌然要凌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否则一切免谈。她虽然没钱,但颇有家底的娘家一定会帮她到底,要打离婚官司她绝对占上风,而且她还要让偷人老公的王萍瞧瞧,是当小三的手段厉害还是她这个正妻比较悍。
重情重义的凌云不知道王萍竟然偷偷找上妻子谈判,气得差点中风,直嚷着不可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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