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摊牌的好时机。
“没什么好恭喜的。”她听到他充满自制力的声音响起,手掌滑过她的锁骨,往下采进领口,抚摸她饱满的乳房。“不过是桩生意。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
其是遗憾。为新娘感到悲哀,当然,还有点幸灾乐祸啦。
“不管怎样,结婚总是件好事。”
“好事?”他闷哼,手指摩娑着她胸前的凸起,让她发出愉悦的轻喊。“嫚嫚,你到底想说什么?在新闻媒体前说恭喜我,现在又这么讲,你是真心的吗?”
“为什么不呢?”她自嘲地低喃。“不然我该怎么办?那些人全等着看我笑话。大概希望我当场崩溃吧。不过,他们看错我余了。大抵也在这圈子混了六年,难道连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就算我其的很伤心,也会躲在自家棉被哭,哭给他们看做啥?”
“你可有一丁点伤心?”他合着她的耳垂问道,大手更掌握住她饱满的胸房。语气虽然刻意装作不在乎,还是听出底下的不平静。
“一丁点绝对有。”她试着以戏谑的语气冲淡两人间的紧张。“毕竟你是个很好的情人,找他会舍不得。”
“真的吗,?”他的低语近乎嘲弄。“你会拾不得我吗?最抬不得我哪一部分?”
“都有吧。”她才不会丢脸地说他最想听的那部分呢。“不过,这样也好。以结婚来画上完美的休止符,符合我们最初的协议,好聚好散……”
“我有说要散吗?”他恼火地道,惩罚似地咬着她的香唇,警告道:“依照我们的协议,除非我要结束,否则你永远是我的人。”
吃痛,但不甘示弱地提醒道:“协议是这么说没错,但你忘了一项但书。一旦你结婚,我便不再是你的情妇。你亲口答应的事,忘了吗?”
照天瞪着她,他是答应过。
“嫚嫚,你不喜欢我了吗?”他改以柔性攻势。“你不是说抬不得我吗?反正我跟对方完全没有感情,我们又在一起得这么好,何必改变?”
“完全是两回事。”见他想耍赖,有些火了。“原则就是原则。我当时便说了,不与有妇之夫牵扯。如果你结婚,你便是有妇之夫,不管我有多舍不得你,还是得忍痛放弃。”
“你为什么在意这点?”照天狐疑地眯起眼,脑灵光一闪。“是为了你母亲
“你调查我?”怨恨陡然而生,不堪的过往重新跃人记忆,令她胃抽筋。
“是。我想知道你提出那项但书的原因。”
“既然你知道,就该明白我非得这么做。”小心控制脾气。“这是你答应我的,不可以反悔。”
“我没有要反悔!”话虽这么说,一股想要挽回的冲动仍自内心深处席卷向他。照天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打算放弃。“是的,我们之间的协议将在我结婚那刻取消,你不再是我的情妇。不过,,你注定属于我,不管你怎么抗拒都改变不了。”
他坚定的眼神有着势在必得,令气愤起他的霸道决定。
“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不跟有妇之夫牵扯。”她仰头看进他眼,不顾他眼中的气恼,起身想离开。
照天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让她从颈部以下与他密密贴合,凝视她的眼光交织着数种强烈复杂的情绪。有短暂的片刻,不确定他想做什么,直到他宽长的眼睛变得出深,烧起两簇火焰,她才意识到他的怒气已被yu/望所取代。
“我现在还没结婚。”他气息不稳地道,厚薄适中的嘴唇扬起一抹性感诱人的邪气,眼光充满挑衅。“你还是我的人。”
嫚嫚气愤他老是想用性来解决一切,不甘示弱地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奉陪到最后。算是职业道德吧。”
职业道德?敢情她把情妇当成一种职业?
恼怒于她竟如此看待两人的关系,照天任怒气席卷他的理智,粗鲁地吻住她。他不顾一切地需索,乒乓匡郎的声音,源自餐桌上被扫下地四分五裂的精美餐具。细嫩的臀部肌肤被桌巾粗糙的质料摩擦生疼,身上的睡衣受照天摧残,如一捆破布丢到地面般餐具的命运。
接下来是几近惨烈的一场性/交,勾起被埋藏在深渊的痛苦记忆。他曾经以同样的无情伤害过她,那是场她感觉不到一点温柔的性爱。强烈的沮丧几乎要燃烧尽她伪装的坚强。他又这么对她一次,可悲的是,她同样为之痴狂,无法阻止血液为他澎湃激动。
原来性真的可以跟爱一点关联都没有,肉体在享受,心灵却放逐到遥远的天边。她纳闷这样机械化的交媾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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