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王子(26)

2025-03-01 评论


“请问——”冷旭民回眸冷漠瞥他一眼,他吞吞吐吐说:“呃,你知道何昭颖住哪一间吗?”

冷旭民指了指SQ2号套房的门,那男生越过他要去按电铃,他牵着狗杵在原地冷眼旁观,黑眉蹙起,音调挑衅问:

“你找她做什么?”

“呃。”正要按电铃,忽收手,表情腼腆。“送东西给她吃,提醒她星期一要去上课。”

“你知道她有男友吗?”唇角一牵,很酷地笑了。

“知道。”垂肩,深深叹气。“我、我……我就还是喜欢她。”完全是一副情窦初开的蠢样。

“告诉你吧——”冷旭民五官严峻,浓眉深蹙,忽伸手重重按压那男生的肩头,语气很恶劣地说:“我就是她男友。”

那男生吓得倒抽一口气,双眸惊诧呆望冷旭民,两人高度和帅度都差太多,急忙将早餐塞进他手中,匆忙慌乱地跑走,连电梯都不敢搭,劈哩啪啦冲下楼。

然后,冷旭民进到屋里,把狗抱到浴室洗脚,小米浆在他怀里乱窜,莲蓬头没抓稳,喷得他整个人湿透,抓了浴巾帮它擦脚,才抹两三下,它立刻窜出浴室。

一抬头,看见何昭颖杵在门口,双眸深黑,眸底溢满笑芒,静静瞅着他狼狈的模样。

他扔下莲蓬头,无奈起身;何昭颖立刻走上前亲昵抱住他。“回来了,买什么早餐?”仰起脸,晶亮黑眸睨看他,姿态窈窕诱人。

低头轻啄她的唇,嘲弄说:“早餐不是我买的,是你忠仆送来的。”

“我哪有忠仆。”急忙否认,半晌,弄懂他说的是谁,她微拧眉。“先说清楚,我没有指使他送东西,也没有利用他。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我头上。”

“你有没有断然拒绝过他?”

“他又没有告白,我怎么拒绝他?”她和那男生根本不熟,不同系、不同班;也不是同社团,只不过通识课分组报告同一组,自我介绍过而已。

“他应该不会再来了,我刚已经把他吓跑了。”

“喔。”帮他脱掉爱迪达的运动外套,踮起脚尖主动吻他;他唇角线条还是很冷硬,她眨动羽睫,无辜地说:“干嘛这样就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那男生风雨无阻天天送东西给你,你早就该跟他说清楚,每次都假装没这回事,等我去处理,这样对吗?”

“好啦、好啦。”敷衍回应,何昭颖帮他脱掉汗湿的T恤,嘴里嘟囔真的很爱教训人耶,转身要走出去。

这些都是冷旭民觉得她不好的缺点,但从没想过要和何昭颖分手,岂料毕业后,两人关系会起了严峻考验……

第6章(1)

在警大的最后一年,学生会填写未来工作志愿,学校则会依据在校表现和成绩分发。

依照一般规定,毕业生都会先填工作轻松的部门,像南部、东部、离岛的警局,次序由南向北逐一填写。

冷旭民在校成绩优异,30公尺测验和柔道比赛都拿高分,笔试成绩名列前茅,本来可以选比较清闲的南部部门,但何昭颖还在台北念大学,考量两人分住南北,距离遥远,通车来回耗时等因素,他填分发志愿先从北部填起。

后来,就在毕业那一年,分发到北市警局担任刑警。这工作出乎意料的忙碌,一周七天,工时长,又几乎没什么假,他和何昭颖虽同处一个城市,但任务太多,约一周见一次面,有时甚至两周见一次。

这一年是他们关系变化的关键年,两人恋爱正式从绚烂热恋浓情蜜意转为平平淡淡。后来,感情发生危机就在何昭颖快毕业的春天。

一如所有准毕业生,何昭颖摆荡在现实和理想之间。她父母对她期待很深,希望她像两个哥哥一样考上公职,法官或检察官都可以,或者考上律师执照,开业工作。

她自己则是对摇滚乐难以忘情,大四上学期,趁着课业学分少,在有乐团表演的咖啡馆打工,担任夜间的bartender。

冷旭民清楚她个性叛逆,限制她只会遭到更大反弹,虽然不喜欢她的喜好,也不欣赏她日夜颠倒的夜生活,但从没出言反对过。

直到这年何昭颖大四寒假来临,社团接到一个拍地下乐团记录片的case,她和严哲裕身为社团重要干部,经常随着许多乐团东南西北到处进行拍摄计画,开学后四月垦丁音乐季也要随团南下拍摄表演实况。

五月,何昭颖待在社团办公室剪接影片,顺便学做后制。冷旭民已好几周没见到她人影,起初还很信任她,毕竟他们已不是热恋期,早过了非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不可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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