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臀部下的这张席梦思床有够舒服,坐在上面如同坐在云端上,让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再加上灯光有够炫,一打开之后,天花板变成璀璨的银河,让她好想进入梦乡,可是怀中的小伟不肯合作,真是气死她了。唱著催眠曲,暗中拜托怀里的小祖宗快快睡著……
唱著唱著,彤甄也不知不觉地睡著,连小伟从手中滑落都不知道。
幸亏这张床够大,不然小伟滚到地上,彤甄就得吃上“虐待儿童”的官司。
到了夜半一点,聂谦将宾士车驶进车库,不过他远远就看见整栋大屋有两扇窗是亮的,一扇是聂谮,一扇是三楼……
谁那么没记性?居然忘了把三楼的灯关掉!
他敢肯定是聂证,那家伙最喜欢用三楼的大萤幕看A片!
到了三楼门口,聂谦才发现门被反锁,他踅回书房,从抽屉里取出备份钥匙,然后再回到三楼门口,将门一打开,原本累得快阖上的眼睛,突然一亮,接著他轻轻地走进门内,再轻轻地把门关上。
此刻,他像只动作轻巧的猫,无声无息的来到床前。
老天爷!他真有眼福,一回家就看到清凉画面:她一只ru/房掉到衣服外。
虽然他同时也看到她身旁有个小婴儿,但他的大脑视若无睹,从婴儿不在的那一边爬上床,眼睛朝她敞开的衣襟看进去,她的皮肤真细,玉蒲的形状更是美丽,乳头的模样就像两只红樱桃,令他恨不得一口吃掉。
光是看实在不过瘾,他的心好痒,他的手好痒,他的下身也好痒……
受不了了!
他偷偷地解开她更多的衣扣,让她的胸前春光,一览无遗。
一个冲动,他的手心轻轻托住她ru/房的下沿……
……
彤甄猛然惊醒,看到一头浓密的乌发在她胸前乱来,她一眼就认出是聂谦,虽然她体内有股不明的湿热流窜在两腿之间,但是……
她绝不能容忍如此下流的偷香行为!
一怒之下,她将膝盖对准他突出的下/体,狠狠地挺过去……
“妈呀!”聂谦痛得弹起身子,快速跳到床下,张开脚在地上来回走动。
“你妈在英国。”彤甄迅速扣好衣扣,以免春光再外泄。
“你干嘛攻击我!”聂谦恶人先告状。
“你……你不要脸!居然敢偷袭我!”彤甄气急败坏。
“是你自己叫我这么做的。”聂谦大言不惭。
“我有吗?”彤甄攒紧双眉,一脸狐疑。
“你叫我慢慢吸……”聂谦故意不把话说完整。
彤甄想了一想,十分笃定的说:“我叫的是小伟,不是你。”
“小伟是谁?”聂谦绷著一张死人脸,妒火眼中烧。
“他。”彤甄抱起睡在一旁的婴儿,将小伟当成挡箭牌似的横在胸前,以防止他禄山魔爪再犯。
为了不发生霸王硬上弓的丑事,聂谦将话题转移到婴儿身上,明知婴儿不可能是她生的,却故意找碴的问:“你什么时候生了这个小孩?”
“他是聂诗生的。”彤甄狠狠地白他一眼。
“聂诗人呢?”聂谦丝毫不意外,当初聂诗离家出走的原因正是因为怀孕。
“不知道,她把孩子丢到门口就跑了。”彤甄据实回答。
聂谦耸耸肩,拨了拨乱发,以船过水无痕的语气淡然道:“刚才是一场误会,你别放在心上,睡一觉就没事了。”
“你说什么?误会?你以为我睡得著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下跪向我道歉。”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可以给你黄金,但我不会下跪。”
“哈!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用钱就可以抚平我所受到的屈辱吗?”
“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我只不过摸了你胸部一下而已……”
“只有一下吗?”彤甄气得咬牙切齿。
“好吧,我承认摸了你‘好多下’,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是你不断地发出吟声,勾引我越摸越过瘾,才会忍不住地亲吻你的双峰……”
“闭嘴!你滚!你给我滚出去!”彤甄羞恼地顺手拿起枕头往他脸上扔。
聂谦不闪也不躲,让枕头砸到他脸上,一来枕头砸人不痛不痒,二来他自知理亏,应当让她发泄情绪,但他开门出去前,仍不忘提醒她说:“我走就是了,你别乱发脾气,误伤到我妹妹的小孩。”
听到争吵声的聂家众兄弟,纷纷集结到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口,正好遇上被赶出来的聂谦,瞧见他脸红得像偷腥的猫,大家面面相觑,彼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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