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芹用力推开手拉门,传出阵阵清脆的风铃声,她昂首阔步的来到玻璃旁的“特定椅”。
“还是这里比较舒服。”品芹像只慵懒的猫咪,整个身子瘫进椅内。
茹娟尾随她坐下,照往常惯例地吩咐一旁的服务生:“两杯柳橙汁。”
等不及服务生走远,茹娟倾著身子问:“喂,刚刚我有没有听错?!你要我们帮你想钓男绝招?!是不是太阳太大,你热昏头了?”
“没有——”还没说完,品芹的话硬生生被截掉了。
“我是不是听错?钓男?芹芹,你想倒追男人啊!真的假的?”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旖旎屋的大小姐——严楹是也。
品芹没好气的瞥了严楹一眼,“什么‘蒸’的,还‘煮’的咧!我说的是尚轩啦!”
“哇!”惊呼的是茹娟,“你真是此情永不渝的代表吔!都六年了,你还念念不忘,怎么,他回来啦?”
“昨天刚回来。”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柳橙汁,芹芹啜了一口,消消暑,“他少了份稚嫩,明显的成熟许多。只是我不太喜欢他的眼睛,太精明、锐利,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当初祁爷爷让他一个人在商界混,不准靠祁氏、冷氏的声誉,如今有了成绩,自然造就了他的市侩气息。”
“既然是尚轩,那干嘛还得倒追他,你们不是情投意合吗?”茹娟皱眉的提出疑问,严楹则赞同的拚命点头。
“说来话长,总归一句话,是祁爷爷逼他太急了,导致他有叛逆的倾向。问那么多,我也回答完了,你们帮我想到方法没有?”
严楹叹口气,“看来我老哥是没指望了,回家以后,我哥又会唱那首‘伤心的人更伤心’给我听了,真‘歹命’!”
品芹被严楹的模样逗笑了,“没那么严重啦!何况从头到尾都是你哥一头热,我相信他早该有心理准备了。茹娟,你想出什么办法了吗?”
“老套——送花。”真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品芹和严楹瞪大眼睛直瞧著茹娟。
严楹首先发难,“茹娟,你有没有搞错?祁尚轩是He不是She,送花?”
茹娟不为所动,缓缓的说出用意,“男人也有虚荣心啊!何况追男人嘛,还是别出心裁得好。再说你们不能否认接到异性送的花时,纵使对他没意思,但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品芹点点头,茹娟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
“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花啊?”
严楹与茹娟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每种都送一些。”
品芹心想,OK!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
翌日早晨,尚轩坐在鸟语花香的二楼起居室看报纸,敞开的落地窗徐徐送来清新的空气,桌上隐约传来浓郁的咖啡香。
今天他将正式坐上祁氏的总经理位子,昨天当然是勘查罗!瞧瞧祁氏的股价开盘指数,情况不错。
“尚轩,你醒啦!”不是别人,正是品芹。
尚轩皱皱两道浓黑的眉头。不是不高兴看到她,只是她此刻的表情他不喜欢,巍巍颤颤的,好似被他吓到一般。
“有事吗?”够温文儒雅的声音了吧!
品芹转了一下眼珠子,看来他今天心情很好,希望他看到那些花的时候也能如此。
“没有,嗯,我听爷爷说你今天要上班,是真的吗?”
“纯属先坐阵罢了。怎么,有事吗?你不是还在念书吗?怎么没去上课?”她总算没了刚才的惊恐神色了。
“放暑假,所以学校停课。”
“没参加社团活动吗?”尚轩真不明白,自己怎能说出这段根本没内容可言的话。
品芹暗忖,假如告诉他,自己的兴趣是当他老婆,他会不会娶她?答案是NO!
“没有喜欢的。你知道无所事事的感觉吗?”
尚轩狐疑的打量她,真不知道地那颗小脑袋装了什么鬼主意,经验告诉他,拥有一双慧黠眸子的女孩很难应付。
“不知道,我很忙。”
品芹赞同的点点头,“照你的努力程度而言,二十四小时恐怕还觉得不够。等一下你可以顺便载我去公司吗?”
她终于说出重点所在了。
“你去公司干嘛?”
看你对花的反应嘛!心里这么想,品芹可不敢说出口。
“爷爷说暑假要让我去公司见习,我念企管嘛!”芹芹提醒自己,等一下回来记得跟爷爷说好,免得穿帮。近水楼台先得月,爷爷会明白个中道理的。
尚轩打量—下芹芹。在英国,他向来公私分明,女人是用来疼的。但他更明白疼与宠的分别,疼是适当的怜惜,宠的话她会爬到自己的头上,对品芹,他的感受是宠吧?!像妹妹那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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