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这简直就是撒旦的诱惑。
出国多年,他不否认有过一夜情,却每每在欢爱时,仍可保持理智凌驾在yu/望之上,总在紧要关头时,仍以安全为量重要考量。
唯有她,该死的让他失控,甚至……
如果再不离开,他怕自己会当场出糗。
可是双腿仿佛拥有自我意识.坚持不肯迈开步伐。
血液开始往小腹集中,他必须用尽所有自制力命令自己不准伸出魔爪,不准靠近她香馥的身子。
她的笑声听起来像银钤,清脆悦耳。
纪晓茹发觉两道炙人的视线,转头望去,赫然是他。
她缓了身体的律动,有些尴尬被他发现自己在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对不起!我没有把床跳坏。”见他仍是注视着她,目光无比专注,她连忙补充道:“真的,没跳坏,如果坏了我会赔。”
哦!他的黑昨闪着点点金芒,空气变得稀薄,仿佛有一盆炉火在烧,她觉得呼吸困难。
“我很久没玩这种游戏了。”他慢慢走向床。
“你要玩吗?”老天,这是什么问题,“我开玩笑的,你用晚餐了吗?”
“我是很想玩。”说完,不待她有任何反应,柳承业一脚踩上床面,伸臂搂着她的腰,开始轻轻晃起身体。
他的手好热,害她的心被烫了一下,还来不及挥开,他的脸突然埋进她的颈项。
“你好香。”他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她的耳朵有点痒痒的,心也跟着骚动起来。
“我……刚刚洗操嘛!你要不要回你房间玩?”
“我喜欢跟你一起。”
“这样子很危险。”太靠近了,她怕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被他听见。
“我不会让你受伤。”柳承业用鼻子磨蹭着她的颈部肌肤。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动作,原来在不自觉中,他爱上这种丝滑般的触感,所以一直在寻找。
细嫩、光滑,他用牙齿轻轻啮咬.留下红痕。
“你……”让他突来的轻薄动作吓了一跳,纪晓茹来不及脱身,就让他给扑在床上。
艳艳的红唇变成猎人的战利品。
三年的思念决堤后,仅是亲吻怎能足以抚慰。
柳承业侵入她的檀口,勾起她的丁香舌慢慢起舞,燃起的火焰企图毁灭残余的理智。
由唇到鼻,由眼到额,再转而轻舔着她的手心,阵阵酥麻,她只能虚软的靠着他。
他粗重的喘息不停在她耳边回响,“如果不要,快点推开我。”
这话脱口而出时,他真恨死自己。
纪晓茹看着他,氤氲的眸子闪着媚人的波光,清楚看见他因强忍yu/望而变深的瞳心。
她没有回答,只是揽着他的颈,再次送上自己的唇。
不用更多言话,他热切的回应。
“我不会再放手!”
是激情的后遗症吧,所以产生幻听,这不是他会说出口的话。
******
纪晓茹端起桌上变温的咖啡,轻啜一口。全身筋骨几乎快散了,她应该躺在床上补眠才对。
但是看见他熟睡的脸庞,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
所以地逃了!
宁愿坐在太阳下打瞳睡,虐待自己的身体也比待在他身边好。
她应该懊悔才对,在道德的束缚下,她如果觉得惭愧,或许还比较能平抚自己的心情,可是她非但没有,甚至……有点高兴,所以她才罚自己在这里。
“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跑来这里。”她身后传来柳承业的声音。
纪晓茹僵直着身体,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玩着手里的杯子。
“不热吗?你额头都开始沁汗了。”柳承业拿起一旁的手巾,轻柔的为她拭着薄汗。
“怎么不说话?”直到为她擦掉汗水,他才再次打破沉默。
“我……”
“不知道说什么?那我们来谈谈昨晚的事,你觉得如何?”他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竹藤椅上,井将椅子拉靠近她,膝抵着膝。
“我们……”纪晓茹回避他的眸光,转移话题道:“我们去看世界杯。”
“你什么时候对这种运动感兴趣?”
“去看看嘛!”她事先站起身,迅速离开空中花园,冲回楼下的房间。
只要不谈昨晚的事,带她去看人念经颂佛,她都可以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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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进入球场,仅在人口处,便听见欢声雷动,似乎连地板都为之撼动起来。终于来到入口,旗帜飘扬,万头钻动,纪晓茹看见为数不少的男女在脸上涂满颜料,人们的情绪都让球场中的战况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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